幾位選手看呆了,默默往後退了一步。
“江印先來吧。”季初渺靠在牆邊,雙手抱胸等待。
眾人就見高大的青年歎了口氣,順從地躬身往牆角去了。季初渺一個翻身壓到了江印背上,把人牢牢地按在了地麵。
選手們看青年露在短袖外的手臂青筋都繃起來了,但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江印“抗議”。
“還記得之前,阿渺也是這樣,印爹抱著阿渺一個過肩摔,成功反製的嗎?怎麼現在……”有選手疑惑。
“對哦,感覺現在就任由渺爹怎麼樣,印哥都受著了。”
“等下不會是我們吧?”
“渺爹看起來挺瘦的,應該不痛吧?”
組員們遲疑之間,江印已經很標準地完成了動作。季初渺輕咳了聲,實在沒有道理再抓著江印折騰,也隻好放人離開了。
“下一個?”季初渺拍拍手,隨手點了個人,示意其過來。
組員過來了,大義凜然喊:“來吧渺爹!”
旁側的江印眼神暗暗地掃了眼組員,著重掃了眼組員的背。
季初渺彎腰準備壓人,手還沒碰到組員的肩,就被身邊男人伸手攔住了。
“一起吧,我幫你。”青年掌心滾燙,又帶著幾分因全身緊繃而殘留的顫意,語氣不容拒絕:“你負責一條腿,我負責一條腿。”
組員就這樣被瓜分了,一邊是主舞大人,一邊是主唱大人。
季初渺與江印坐在組員前方,長腿繃直,直接抵住了組員的腳踝。
“————呃啊啊啊!”訓練室傳出淒厲的慘叫。
聞訊而來的其他組選手,紛紛扒拉在門上的玻璃視窗往裡偷瞄。
“太狠了叭!”
“你看他們嚎得多傷心。”
“這難道就是跟兩個最強的男人一起組隊的代價?”
“算了算了,也不羨慕了,還是回去訓練吧。”
季初渺負責帶舞蹈部分,訓練強度是前所未有的大。除了每日要做的基本功,還得額外多學一些動作。關鍵是主舞大人的要求比舞蹈總監還高,哪裡有問題都會被詳細記錄下來。
舞蹈總監在五組訓練室觀摩了一圈,欣慰地拍拍季初渺肩頭,轉身去其他訓練室點撥選手們去了。
進入決賽後,訓練室將在全時段保持直播鏡頭的接通。五組的訓練狀態明顯要比其他組更專注,也更累人。
五組的三位選手是扶著牆離開訓練樓的,進宿舍爬樓梯時,腿還在打顫。
季初渺走在後頭,看著組員們都回各自宿舍,身邊隻剩江印了。他還沒往前走上幾步,就被身後人抓住了手不放。
“腿疼。”江印眉眼低垂,密長的眼睫投下一片陰影,整個人狀態看起來很疲憊。
季初渺腳步一頓,感受著手上被拖著的力道。他沉默了下,頭也不回地手上用力,把江印扯上了樓,拉到了自己房門前。
“等著,我找一下藥膏。”季初渺也不關門了,他怕自己門一關,正好給了江印翻牆夜襲的理由。
江印跟了進去,順手把門帶上,還下了鎖。
季初渺拿著藥膏轉身,一句“哪兒疼”還沒出口,就被對方伸手一攬,帶著手往下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