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瑤詫異不明的目光下伸出手,露出手背上黑色圖案,示意她看‘我的同伴每個人手背上都有這個圖案,你之前見過有人手上有這東西嗎?’
‘我沒注意,實在是一路下來,太緊張恐懼了,沒留意那麼多。’
‘沒事,接下來多留意點就行,要是發現了人就告訴我。’收回手雙腿交疊。
‘你的同伴多嗎?這是什麼圖案啊,從來沒見過。’
‘隻有幾個人,大家在一起相對安全些,隨便畫著玩的,你當然沒見過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手背上的圖案是什麼,又怎麼回答?禁閉碑的一切都不能對外說,更不能被發現,隻好岔開話題。
‘你也去休息會,房子目標比較大,這裡並不安全,一會我們就離開。’
聽見這裡不安全,姚瑤馬上跟著點點頭,是啊,她怎麼沒想到呢,相對於野外,房子自然是大家的首選,加上房子內很大可能藏有物資,呆在這裡麵確實不安全。
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腿上的酸軟讓她咽下脫口而出的催促,她隻是個普通人,走了這麼久還要攙扶男友,早就脫力了,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
聽話的轉身爬上木床,身下硬邦邦的木床讓她渾身不舒服,聞著身邊男友的氣息,不知不覺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她實在太累了。
十二胳膊搭在木桌上支著頭,側身而坐,閉目休息,這樣不管是有人從木門進來還是木床上的人,都能第一時間發現。
永遠不要輕易把後背留給彆人。
打了個盹,從窗口看外麵的陽光,時間應該是十二點到兩點之間,早上來到這裡,到現在過去了一上午的時間。
期間腕表一次又一次響起,播報著淘汰人數。
她不用計算淘汰人數,才第一天時間還早得很,人數再多,到最後也不會剩下多少。
叫醒了熟睡中摟抱在一起的男女,麵對兩人的親密姿勢,沒一點不自在,倒是小情侶有些尷尬。
男人傷口得到包紮,已經不流血了,疼是肯定的。
尤其在起身動作之後,男人也知道現在沒時間讓他養傷,咬了咬牙,忍著疼在女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三人離開木屋,身下的影子被拉的越來越長,漸漸走遠消失。
十二在左邊,放慢了腳步,配合著兩人的步伐。
小情侶在右邊,男人由於傷勢走路速度不快,女人的身體沒經過運動訓練,也快不到哪去。
就算她在著急也沒用,扔是肯定不能扔下兩人的,好在男人知道情況不樂觀,一路上都忍著疼,額頭直冒冷汗的默默加快腳步。
女友已經小聲跟他解釋過了,他們暫時會跟十二在一起,以及要找到她失散的同伴,他沒什麼意見,就算不是很相信對方,也沒有第二選擇。
他已經負傷,靠自己根本沒辦法保護好女友。
他隻想要兩個人都活著,活著離開,他還沒娶到她。如果實在不行,男人眼神堅定,裡麵充滿了柔情,就算他自己死也要讓他的小傻瓜活著!
每次腕表響起播報,姚瑤就不受控製的顫抖,她害怕,長這麼大,第一次如此直白的麵對死亡,還是一個又一個。
就算那些被淘汰的人沒死在她麵前,依舊無法阻擋心中的懼意,甚至滿目茫然,就為了一個人所謂的遊戲,大家就要拚死自相殘殺?為了那個活著的唯一的名額去搶,去殺,去爭?
為什麼沒人能來救救他們?為什麼這麼危險變態的人物,能夠在治安嚴謹的聯邦下綁架這麼多人?囚禁在這座島上?
她心裡有許多許多的問題,想不通想不明白,隻能緊緊的抓著男友的手,仿佛那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一路上靜默不語,在這種時刻,沒人有心情聊天。
注意到男人的麵色慘白如紙,身上的T恤被汗水浸透,濕噠噠的黏在身上,姚瑤也沒好到哪去,兩條腿因為走了太長時間,酸疼的麻木,腳下生疼的磨出了水泡。
十二自己倒是什麼感覺,她的身體強悍,平時沒少訓練自己。
架不住兩人樣子太慘,看他們也要堅持不住了。
走到一棵大樹下停下,茂盛粗壯的大樹,剛好遮住烈日,背靠大樹道‘休息會吧。’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