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什麼?
我這裡有顆阿坎多爾古樹,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羅文重複問題說道。
法羅丁瞧了自己的侄女一眼,尷尬的說道:抱歉啊,羅文閣下,我還真沒有聽說過。你看我在你的工業區能不能某個職位啥的。
彆裝了,我認得你法羅丁,當初我們不是在一起共事麼?沉默了許久的特爾安,突然說道。
法羅丁心中沉重,心虛紛亂,還真沒看到自己曾經的同事。
啊?特爾安,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法羅丁口不擇言,胡亂搪塞道。
薩艾拉看著叔叔狼狽的模樣,氣的跺腳:叔叔,你怎麼回事。你到底在蘇拉瑪經曆了什麼事情,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
小艾拉你彆說話,羅文閣下,我防護專精和平衡專精挺不錯的,實在不行,我還會一點培育知識。隻要不在這裡搞什麼阿坎多爾,我都願意...
叔叔!薩艾拉喊了一聲。
法羅丁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拒絕這段過往,恢複了正經的麵容,一臉深沉的說道:唉,特爾安,各位,你們不知道,阿坎多爾沒有穩定的能量輸送,它就是一顆不斷充能的能量聚合體,一旦失穩,發生爆炸,後果不堪設想。
艾利桑德和塔莉薩麵麵相覷,同時望向羅文和法羅迪斯。
這兩位才是為阿坎多爾古樹充能的大佬,古樹能不能開花結果,全仰仗他倆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法羅丁閣下,沒必要耿耿於懷,凡事要向前看,這次阿坎多爾一樣會拯救許多夜之子的性命。就當是,亡羊補牢了。羅文話裡有話,勸慰法羅丁說道。
法羅丁話說道這個份上,他也知道自己心中的秘密被破解了。
不過無所謂了,凡事要向前看,他雖然糾結,但既然來了,同樣不能看著正在魔癮中墮落的夜之子,陷入奧能枯竭的折磨。
您說得對,羅文閣下。法羅丁點點頭說道.
羅文見法羅丁同意了,一拍手掌:那事不宜遲,我們即刻開始。
.....
納薩拉斯學院。
守夜人被全部吊在了學院高塔的穹頂,邪能潰散成了屏障,伊莫納爾拿出諸多刑拘,拷問著這些法羅迪斯王子的爪牙。
埃迪和艾德麗這次改變了角色,她倆被束縛在原地,看著被拷問的守夜人兄弟姐妹,被伊莫納爾的魂淵寶石折磨。
你們兩個大可以不說法羅迪斯王子的秘密,但你們每沉思一秒,你們的朋友,都會被無儘的噬魂深淵之火吞噬折磨。伊莫納爾麵無表情,試圖將這兩個知情者知曉的所有信息,全部榨乾殆儘。
王子已經毀了我們的一切,你們兩個到底要護他到什麼時候!
一名年邁的守夜人,斥責埃迪和艾德麗愚昧的忠誠。
艾德麗聽著姐妹兄弟的悲慘哀嚎,終於忍不住說道:埃迪,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說?
埃迪神色冷漠:王子不曾背叛我們,我一樣不會背叛他。
可那樣,我們都要死!艾德麗不停抽泣,滿眼絕望。
埃迪死死盯著伊莫納爾,麵無懼色:艾薩拉早就終結了我們的生命,現在這樣苟延殘喘的活著,還不如早日魂歸暗影。
伊莫納爾聽著埃迪的慷慨陳詞,輕蔑一笑。
魂淵寶石燃起熊熊火焰,剛剛開口的守夜人,被燒得化為縷縷塵埃。
不!埃迪大喊了一聲。
伊莫納爾收回寶石,扯了扯嘴角:真相,都是需要代價的。我可以慢慢等。
我告訴過你了,我不知道潮汐之石在哪,那是艾薩拉女王詛咒我們的神器,王子殿下早就毀了它。埃迪再次說道。
伊莫納爾對納斯雷茲姆的情報網非常自信,加上埃迪之前跟艾德麗的對話,無不證明埃迪知曉創世之柱的下落。
我已經散散布了法羅迪斯宮廷遇襲的消息,你的王子殿下很快就會回到納薩拉斯學院。不過在此之前,你依然掌握著宮廷子民的性命。伊莫納爾話音剛落,又一名守夜人魂歸暗影。
你這惡魔!王子殿下會讓你血債血償!埃迪吼道。
伊莫納爾冷笑,繼續在埃迪麵前,屠戮著守夜人的成員。
邪能之火,席卷了隘口南方的曠野。
薩爾擋在奄奄一息的德拉克團長前方,平視著屢屢來犯的巨型地獄火。
我撐不住了,你走吧,薩爾。德拉克左臂被擊碎,為了不影響戰鬥,他將胳膊塞到胸甲裡。
薩爾渾身是傷,他的肩甲已然脫落,胸甲破開了幾個大洞,血液順著手掌和腰下,緩緩滲出。
德拉克教官,你看北方。薩爾握緊戰斧,精神專注,揮擊動作乾淨利落。
嘭!衝上來的地獄火,腦袋被直接卸了,噴出滾燙的火焰。
德拉克眺望北方窪地,銀白色的光亮在跳躍的火焰中顯得格外耀眼。
我等不到了。德拉克用儘全力試圖起身,無奈他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他繼續起身行動。
薩爾目光堅毅,他的肌膚正在吸納周圍環境內的能量,他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成倍的增加。
嗜殺的渴望同時升起,薩爾麵色複雜,消化著這份湧動的力量。
吼!薩爾一聲怒吼,戰斧裹挾萬鈞之力,攔腰斬斷了又一名地獄火。
同時,薩爾左手按住一同衝上來的地獄火手臂,再次發力,將其甩到在地。
德拉克看著薩爾的變化,喜憂參半。
他看的到,薩爾正在利用邪能,這股力量帶給他強大同時,也在腐化他的精神。
薩爾愈戰愈勇,他雙眼漸漸被染紅,力量再次得到了強化。
放棄這種力量,它在喚醒你的魔血詛咒!祖魯希德撲倒一名地獄火,給薩爾拉出了足夠的安全距離。
唰…
一股清涼的海水,從空中落下,衝刷著薩爾和德拉克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