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我有主角待遇的時候啦。
羅文窸窸窣窣的動作,終於還是引起了兩位絕色美女的注意,她們交換眼神,一前一後,堵住了這個偷聽的小賊。
“咳咳,也許我來的不是時候。”羅文沒想到自己被當場抓獲,還是以這種尷尬的方式。
吉安娜和希爾瓦娜斯還在氣頭上,互相白了對手一眼,莞爾一笑,挽起羅文的胳膊:“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今晚的風兒有點喧囂啊,不過月色倒是挺美的。
羅文感受著兩根手臂截然不同的溫存,臉上得意的表情,終究還是沒忍住,哈哈笑了出來。
當然,齊人之福這種事情,暫時好要放一放,羅文來到米奈希爾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也是他連續使用傳送聖殿,儘快趕到這裡的原因。
南海鎮戰事結束,港口雖然沒守住,但卻讓燃燒軍團的付出了高昂的代價。
羅文其實一開始部署防禦的時候,沒想過守住南海鎮,因為這根本不顯示。
希爾斯布萊德丘陵共有三萬餘名惡魔士兵,這還不包括奧特蘭克和銀鬆森林的兩萬惡魔。
傳統意義上的大規模作戰,軍團惡魔的力量十分強硬。
兩軍對衝,基本就是一邊倒的局麵。
在人類聯盟,尤其是聯盟六國還是劍與魔法為主導的戰爭形勢前提下,燃燒軍團可謂占儘先機。
正麵防禦,收效甚微。羅文利用南海鎮作為引誘目標,且戰且退,發揮己身所有優勢,消耗軍團惡魔的數量,這才是最有效的進攻方式。
也是當前唯一可行的進攻手段。
這也是羅文在南海鎮投入重兵,拿出聯合艦隊三分之一的軍力,打出這關鍵一戰的主要原因。
晚宴結束後,羅文拖著疲乏的身體,準備回寢室休息。
吉安娜早早離席,為羅文準備盥洗的熱水,希爾瓦娜斯則攙扶著他回寢室。
“讓你少喝點,就是不聽。”希爾瓦娜斯嗔怪羅文。
羅文打了一個飽嗝,滿是酒氣。
“喝多一點,才不會心痛。我死了好多戰士,他們都是大好年華。”
“彆...彆哭啊。“希爾瓦娜斯慌了神,白皙的玉手,輕輕的為羅文拭去淚珠。
羅文忍不住心酸,趴在希爾瓦娜斯肩旁上流淚。
希爾瓦娜斯望著平日堪稱庫國信仰的領袖羅文,原來也有這般柔情的一麵。
她環抱住羅文,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安慰他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拍著拍著,羅文沉沉的睡了過去。
希爾瓦娜斯這才發現自己胸前有點溫熱,那是羅文的呼吸。
後知後覺的她,滿臉羞紅。
希爾瓦娜斯將羅文安置在軟軟的大床上,仔細的為他整理衣服,用濕毛巾擦是他的臉龐。
等到羅文睡熟了,她趴在床邊,雙手指著下巴,仔細的端詳著自己愛著的男人。
“嗬...這才哪到哪?竟然開始偷我的男人了。”
“噓,他睡著了。”希爾瓦娜斯轉身,小聲說道。
吉安娜看著羅文真的睡著了,畢竟眼睫毛是不會騙人的。
“那讓他睡吧,今天我們倆睡一起,洗澡麼?”吉安娜邀請道。
希爾瓦娜斯心裡一沉,心說這是要跟我比身材麼?
雖然比來比去沒什麼意思,但既然吉安娜都說了,不去不就是認輸了?
“當然,就是擔心木桶會不會太擠。”
“哼,我用的木桶當然大。”
......
塞拉·月衛被月影轟擊靈魂,暈了過去。
泰蘭德勢在必得,她沒有做任何等待,也不想跟守望者多費口舌。
在過去一萬年的時間中,哨兵組織的權利滲透到暗夜精靈社會的方方麵麵,隻有守望者,她的全是仿佛遇到了一道屏障,絲毫無法影響瑪維的影響力。
不然,泰蘭德也不會用暴力的方式,取走塞拉·月衛身上的鑰匙。
哐啷...
守望者戰鷹標誌的鐵門上下移動,伊利丹重獲自由。
泰蘭德放出伊利丹,心情一樣十分複雜。
她知道伊利丹不是喪心病狂的精靈,明白在他內心深處,埋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眼下,泰蘭德沒有更多的力量去幫助自己的族人。
荒野眾神死傷慘重,德魯伊教派抵擋森林災難蔓延,已經十分乏力。她彆無選擇。
伊利丹走出地牢,情緒激動,一萬年的黑暗,讓他習慣了孤獨,也遺忘了自由的感覺。
如今重獲自由,伊利丹感覺身體各處每一處肌肉,都得到了延伸和釋放。
他囚禁依舊的怒火,正在掙脫枷鎖,重新燃起。
泰蘭德依舊沉默,她來到塞拉·月衛身邊,袖中月火,對準了她的脊背。
“泰蘭德,你變了。”伊利丹粗壯的手臂,攔下了她的動作。
泰蘭德麵色一愣,淡淡說道:“這是你自由的代價。”
“沒必要用這種方式保護自己,更沒必要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我。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伊利丹從包裹中拿出一朵早已萎靡的小黃菊,遞到泰蘭德的手中。
“我依然在乎你,泰蘭德。”伊利丹沉聲道。
泰蘭德將小黃菊還給伊利丹,微笑道:“你應該去愛族人。”
“不,我不欠他們的,正如我不欠你的。我隻會做,我應該做的事。”
話音剛落,伊利丹的身影,如同邪火中的閃電,消失在了悠長的地下通廊之中。
黑暗再次包裹地牢,泰蘭德沒有繼續下死手,她反而拍拍手,喚醒了塞拉·月衛。
“對不起,我的姐妹,我彆無選擇。”
塞拉·月衛目光複雜,望著大祭司,終究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