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蓮娜你都不負責任,你這是想感冒?還想再生一個出來?”她一撣子打在了拉文克勞的臀?部,用令人心驚肉跳的聲音說道,隨後羽毛撣子如暴風驟雨般地揮向拉文克勞,“還敢胡來?如果我和那小子都不在了,你病了誰來發現、照顧你?!還敢胡來?”
咻~啪!咻~啪!咻~啪!
“奧次!奧次!奧次!赫爾加我錯了!彆打!”被對方拽住一隻手的拉文克勞痛呼出聲,竭力躲閃著用另一隻手想護著自己的圓上殿下月,但又不敢太大力度地奔跑,免得將激動中的赫奇帕奇帶倒在地。
“赫爾加,羅伊納她不是……”回過神的艾倫連忙趕了過來想要勸阻赫奇帕奇,“赫爾加,小心彆摔著……”
而不勸還好,聽到艾倫聲音,意識到他存在的赫奇帕奇卻猛地轉身,一隻手叉腰,審視著艾倫的麵孔:“我好像聽到你剛才說漂亮,你不擔心她會不會著涼,而是也還想要個女兒嗎?”隨即便一撣子揮到了艾倫的身上,隨後鋪天蓋地般的拍打讓艾倫疼得齜牙咧嘴。
咻~啪!咻~啪!咻~啪!
“奧次!奧次!奧次!赫爾加我也錯了!彆打!”
這次輪到白發男巫竭力護住自己的上殿下月了,“羅伊納,快跑!”
當晚,在拉文克勞位於霍格沃茨的密室內的臥房裡。
巨大的四腳床上,拉文克勞整個人趴在了鋪著天藍色絲質軟被的大床上,柔軟的填充了羽絨的大枕頭放在了她的胸下,她的下巴放在了交叉的手臂上,身上隻蓋了一層同樣是天藍色薄紗覆蓋在她的背上——她的枕頭邊雖然還放著剛才那本手抄本,但不時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了它的主人現在完全沒有心思再翻閱它了。
而在四角床旁邊的木製的地板上,正鋪著的厚厚的羊絨毛毯,艾倫以同拉文克勞一模一樣的姿勢趴在了上麵,不舒服地翻動了幾下後,他發現自己怎麼也找不到讓自己不再疼痛的舒適姿勢,猶豫片刻,他乾脆從地上爬了起來,偏著頭,小心翼翼地看著拉文克勞,期期艾艾地就想上床,腆著討好的微笑試探著詢問道:“羅伊納,地板太硬了,我不習慣,我想到床上去睡……”
聞言,還在埋怨艾倫不提前發出警告讓自己丟了人的拉文克勞忍痛側過身,直接一腳蹬了出去,啪地一聲在艾倫赤裸的前胸留下了一個紅印。
因為動作牽扯了自己的痛處,讓還有些羞惱的拉文克勞口中蹦出了一句帶著她故鄉方言口音的輕吼:“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