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凱蒂感恩地把雕像放回床頭櫃,然後自己跪在了地上,交叉了雙手握拳放在了嘴巴上,低著頭對神像連聲感謝,劫後餘生讓她一時之間激動得難以自持,再度哽咽出聲。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凱蒂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得到康複的她把她的憂心又分給了整層樓裡的其他病人:“我能不能把你治好我詛咒的事情告訴其他巫師呢,讓他們尋求你的幫助,脫離疾病痛楚的轄製,重新恢複健康呢?”這姑娘自己剛剛痊愈,就善心發作甚至有些聖母地替住院以來自己看到的那些飽受病痛折磨的巫師請求道。
但那雕像隻是豎立在櫃子上,拉文克勞的聲音半晌也沒有在凱蒂的心中響起。
這讓凱蒂焦急起來,貝爾家中的祖父是虔誠信徒,在耳濡目染之下,她自然而然地用上了那些禱辭祈求道:“感謝你,拉文克勞,是你的慈愛賜予了我重生!你用喜樂的靈,充滿了我絕望的心!感謝你,在我人生旅途中出現,賜予我力量,讓我剛強!我雖經曆苦難,但蒙禰大能大愛的庇佑,又平平安安地來到那感恩讚美之地,我要高聲讚美,頌揚你的恩賜。求你聖靈再次動善工,讓更多來到你麵前的巫師,脫離疾病痛楚的轄製,同享你的救恩!”
“彆說了!…呃…咳咳…吾是說,念在你誠心祈禱的份上。”拉文克勞很不女神的咳嗽了幾聲,接著又恢複成嚴厲莊嚴的腔調,“想要得到吾幫助的人可以每天在月光下對著吾的神像祈禱不用念出那些禱詞,吾自會在每個月圓之夜選出三個最虔誠的巫師,詢問他們一個謎題,如果他們的智慧能讓吾滿意,沉屙儘退,回答錯誤吾將不會再理會。”
凱蒂覺得原本有些模糊的女聲此時倒是更清晰,但她察覺到拉文克勞似乎不太喜歡這些麻瓜宗教的禱詞這讓格蘭芬多的女找球手更加信服了對方,這位充滿智慧的女神不需要那些浮誇的讚美就能判斷出誰更虔誠。
哪怕月光已經不再照耀在木雕上,那種無法言喻的刺激感也完全消退,但凱蒂卻隻是繼續跪在雕像前進行禱告感恩,她打算第二天趁治療師過來檢查證明她痊愈後借機把拉文克勞對她的指引告知其他病友。
而此時凱蒂的窗外麵的太空中。
“要我說,她說的那些禱詞可比你有神的氣質多了。”艾倫的聲音在躲在病房外窗下的漂浮著的盧娜心底響起,他正把手中持有一麵本來是占卜寓言用的銀鏡收回腰包。
之前為了月光能照在木雕上,艾倫時不時調整一下銀鏡的角度,將皎潔的月光聚攏彙聚到病房內的木質雕像上。他和盧娜都使用了幻身咒,因此,即便是偶爾路過的巫師也看不到他們。
“太油膩了…”盧娜看上去有些反胃,她站直了身體,“回去了。”
回到塔樓中,艾倫和盧娜又窩回了沙發上,但看上去誰都沒興致享用那些本來之前準備好的茶點。
“你製造的幻象效果不錯,比迷情劑的致幻效果還好…你用喜樂的靈,充滿了我絕望的心…”艾倫滿臉壞笑著重複著剛才的凱蒂使用的麻瓜禱詞,然後就被躺在旁邊的女巫順勢踹了一腳。
“等你的信徒多了後,估計得天天聽這些…彆打,我錯了…”艾倫把對方的亂蹬的腿按住後連忙故意一臉嚴峻說起了正事,“不過你的神力真能治療那些人的各種疾病嗎?”
“我不能,所以才會出謎語。”盧娜又拿了一個枕頭和自己腦袋下本來那個重疊在了一起然後靠了上去,“凱蒂所在的魔咒傷害科裡大部分麻煩都是和詛咒有關,我們能輕易解決,但像馬爾福他爺爺得的那種龍痘瘡我不會比治療師們更有辦法,惡龍之母提亞瑪特的神性並沒有治療相關的神職,雖然還是有一些治療師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直接粗暴的使用神力解決讓他痊愈,但我們目的是收集它而不是浪費它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