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姆斯,我隻是認為我這樣會讓更多的人在遭遇到神秘人和他手下食死徒這種黑巫師時,在不得不靠自己的情況下更有機會活下去,而如果我把這一計劃延後一天,就有更多的人可能因此在本可能活下去的情況下發生意外死於非命。”艾倫平靜地說道,“鄧布利多認為隻有我們少數人做犧牲冒危險解決了神秘人其他人就不用冒危險在看我來是愚昧的想法,萊姆斯,你想想看,就在他的人生裡,就已經先後出現過兩位黑魔王,他的辦法已經被證明不是個好辦法了,每次靠著犧牲少部分人的幸福來換取暫時的和平是完全不可取的,他又怎麼能判定在伏地魔之後不會有第三位出現?如果某一天沒有這種少數人會發生什麼呢?”
見盧平張了張嘴試圖辯解,艾倫張開手製止了他的反駁。
“想想看吧,萊姆斯,你在霍格沃茨也擔任過教授,教導過那批可愛的學生,你是清楚他們的天賦並沒有得到足夠的指導和開發的,本來畢業生們在鄧布利多的教育體係下有很少能施放出守護神咒,而你才接手多久就把它教給了多少人?”艾倫故意引導盧平忽略了其實他自己也是鄧布利多請過去的事實,宣言著他自己的理念,“想想看吧,盧平教授,如果在你們第一次戰爭中,如果一般巫師都能不用魔杖就幻影移形,都能施放一些足夠殺傷力的法術,或者學會召喚出一些生物來阻礙敵人…甚至如果在這種遇襲的情況下可以開放對索命咒的使用權限,讓食死徒和伏地魔本人也不得不麵對鋪天蓋地的致死綠光時,哪怕其中一些人隻是能做到讓人流些鼻血…但這場巫師戰爭中會少死多少人,神秘人派係的行為又會不得不收斂多少?”
見盧平聽見他教導過的那些學生後果然不自覺地點了點頭,艾倫嘴角也不自覺地笑了笑,他拍了拍盧平的肩膀,看著他溫和地說道:“你隻要聽從自己的本心選擇就行了,我和他的教育衝突這邊不需要你參與支持,你不要為難,如果他對你有什麼吩咐不用顧慮我,隻要不是什麼違反法律的事情對我們就不會產生影響。”
這似乎讓盧平更為掙紮為難了,他糾結地說:“艾倫,你對我仁至義儘,我卻不能給你絲毫回報…”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有來有往的,萊姆斯,何必活得那麼痛苦,拋開這些煩惱吧,問問你的心,隨心而為地選擇吧,你是自由的。”艾倫指了指盧平的胸膛,對他誇張地眨眨左眼,“但無論發生什麼,記得結婚的時候一定要邀請我,否則我真的會把那卷錄像帶拿到電視台上去放哦,你知道電視台就是我家的,說到做到。”
艾倫就是故意的,其實艾倫他自己和鄧布利多都是喜歡掌控一切,讓一切按照他所布置進展的性格,儘管都是為了實現更偉大的利益,但為了完成這一目標的過程,兩人的習慣作風還是完全不一樣。
鄧布利多年紀已經太大了,再加上他骨子是個強勢的格蘭芬多老獅子,而艾倫的學院則是偶爾會被其他學院嘲笑有些容易慫的鷹院。
所以鄧布利多注定會忽略身邊人的感受隻更習慣用結果看問題;而艾倫就恰恰相反,他在乎他人的感受,也喜歡利用這些感受製造一種給你自由選擇,相對更為尊重平等的感覺,雖然更麻煩沒那麼直接,也沒有像斯萊特林的那些連基本顏麵都不顧忌的不擇手段,但這會讓他的目標產生一種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而不是單純聽命的結果。
人嘛,在自己做的選擇後就一般不會輕易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是正確的,絕大多數人隻會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他們隻是會更加努力讓它變成正確的,並且隨著參與的時間推移、精力的消耗讓他更深信如此否則就是對自己的這麼久努力的否決。
艾倫認為他的方式引導成功,這種參與和歸屬感會遠比直接連原因都不解釋,簡單粗暴下個命令更容易讓人接受和理解哪怕鄧布利多的那些目的也並非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大家好’。
“萊姆斯,恕我失陪,我剛好想起還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和喬治、弗雷德談談。”看到盧平陷入了自己的沉思,艾倫不動聲色地禮貌告辭,臨時起意地決定去找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