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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快喝點熱茶一會再去洗個澡。彆害怕,現在你們安全了。”哈裡斯塔樓中,摩根勒費伊指揮著溫熱的紅茶飛到了赫敏和盧娜的麵前為她倆各倒了一杯——艾倫的母親已經養成習慣能忽略掉盧娜的真實身份了。
“謝謝你,哈裡斯太太。”赫敏對摩根勒費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她頭發蓬亂,形容有些狼狽,禮節性地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後,將茶杯放到了一邊,手指忍不住在沙發上彈跳著,望著掛在客廳的時鐘有些出神。
盧娜把手中的本來給艾倫準備的生腮草汁冰淇淋遞給赫敏:“拜爾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心不在焉赫敏順手接過了冰淇淋,看也沒細看就吃了一口,隨即便被刺激得渾身一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冬天吃了口冰淇淋…而且這口味太奇怪了,感覺被凍到了腦子的她苦著臉捂住了鼻梁,嘗試緩解被冰得生疼的顱腔。
“盧娜,我隻是在想,那個魔鬼明明可以殺我,卻故意遲遲沒有動手。而且,他大聲宣讀交易內容,就像是故意要人去察覺交易中的漏洞一樣,當時他卻又用震懾把我定在原地,我根本沒有機會說出來,還害得普派和布魯托丟了性命。”赫敏隨手將自己蓬亂的頭發全都掀到了腦後,身體前傾,“而且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明明是神秘人和魔鬼做交易,是食死徒們提供的貢品,但是那魔鬼卻故意大聲說是一些英國純血家族來誤導在場的巫師,如果他真是想挑起我們和純血家族的矛盾,殺了我效果不是更好嗎?”
“魔鬼狡詐,習慣性地隱藏自己的真實目的。”聞訊趕回來的約瑟芬·哈裡斯坐到了赫敏的身邊,攬住了赫敏的肩膀試圖安慰她。
“他是想先看看我恢複神力與否後再作最終決定。”盧娜輕輕舔了剩餘的一點冰淇淋,然後嫌棄地把它丟進了垃圾桶,“變成硫磺生腮草味了。”
“那個拜爾總算沒有真的對赫敏下手,不管怎麼樣,你們平安就好。”摩根勒費伊拿出了一把梳子,站到了赫敏的身後,輕柔地梳理她那頭蓬亂的長發。
“隻是,為什麼他在確認之前要殺死那麼多的傲羅呢?普派、布魯托都因此而死…”想到為保護自己慘死的傲羅,赫敏強自抑製住內心不斷翻湧的傷悲和憤怒,雙手抓得身下的皮沙發都變了形。
“因為他們並沒有被拜爾放在心上,除非特殊情況外,比他厲害的人才會獲得他的‘善意’,擁有足夠力量的人會被他當成平等的交流對象,沒有力量的…”盧娜用摩根勒費伊之前泡的紅茶在嘴巴裡漱了幾下口,很不文雅的又把它們全吞進了肚子,“就像是你也察覺了漏洞,但他卻不會給你機會利用這個漏洞,哪怕這個漏洞是他故意說出來想讓人發現的。”
“他既然有所顧及,那他就不擔心被你和艾倫報複嗎?”約瑟芬疑惑的問道,作為吸血鬼的她對黑暗力量比哈裡斯其他人要敏感的多,她了解自己侄子和盧娜身上日益強大的力量。
“正是因為他擔心他這次試探被報複…所以才用這件事來告知艾倫和盧娜,如果想報複他的話就要冒著家裡人被突襲暗殺,死後靈魂還不得安寧的風險。也許他拿艾倫和盧娜沒辦法,但如果誠心想對我們出手…”暫時拋開了對普派和布魯托的內疚,想通了的赫敏的內心更不甘和憤怒了,“他也許不知道我們在神秘人那有間諜,如果我們被殺了,艾倫肯定不會放過那些純血家族,憤怒之下過激的手段也許會讓艾倫走在一般人的對立麵…而現在,鬨劇一樣收場後,他的那些言論就是留給我們的補償,讓我們可以反過來利用這個來對抗純血家族在這次襲擊時間上的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