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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施展‘石墩出動’那個魔咒就能讓石墩們自己活過來......看來他真正獲得了霍格沃茨的全部控製權。“麥格因為吃驚而圓睜的眼睛黏在這些石墩的身上,都有些挪不開了。在成為霍格沃茨格蘭芬多學院院長後,獲得了對學校控製權的她一直想用這個魔咒很久了,對這個咒語非常熟悉,隻是這麼多年來也沒有什麼人敢於入侵霍格沃茨,也沒有機會動用這些石墩。
在這些石墩武士冷冷地注視下,那幾個闖入的純血校董又驚又怕,雙腿也不聽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驚恐交加之下,阿爾吉·隆巴頓隻覺得手心裡滲透著冷汗,霍格沃茨竟然真的在拒絕自己幾人的進入...鄧布利多和他們想要進入霍格沃茨趕走艾倫,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反而是自己這邊被禁止入內,反被驅逐。
阿爾吉·隆巴頓像被雷劈過一般,愣愣地戳在那,一想到今後的家族記載上會寫明在隆巴頓家族延續了數百年的霍格沃茨校董身份在自己的手中葬送,他的心就好像被栓了塊石頭似的沉進了寒冷的海水,一片冰冷。
絕望一點點地蔓延上他心頭。他不想坐以待斃,有些崩潰的阿爾吉·隆巴頓咬緊了牙關,他不死心、倔強地再次回頭吼道:“哈裡斯,你怎麼會有控製霍格沃茨的方法?”
“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竊取了掌控霍格沃茨的秘密?”被小天狼星要求還人情本打算支持艾倫的弗利,在這種自己身份可能被剝奪的情況下也顧不得禮節了,“我剛可是在幫你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懷疑他使用某種黑魔法,非法占據了霍格沃茨的所有權。”保羅·格林格拉斯也捏緊了拳頭,他意圖將艾倫的行為違法化,想要借這種他此時唯一能夠想到的手段來挽回頹勢,在事情徹底塵埃落定之前垂死掙紮。
“先生們,女士們...讓我們回憶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處於對鄧布利多的尊重,我已經不斷給你們幾次機會,讓你們和鄧布利多可以更體麵的退場,但是你們每一次都做出了相反的選擇,是自己一步一步把自己逼到了現在這樣的絕境...”艾倫嗤笑出聲,搖了搖頭,戲謔地說道,“到這種地步還在故意歪曲扭曲事實,誣陷霍格沃茨真正的主人是非常愚蠢的行為......你們的盲目讓你們看不著近在身邊的真相,就像當初你們不願意看到湯姆回來就試圖催眠自己讓自己相信他不存在一樣...現在,就讓霍格沃茨最具有資格的存在,來證明我行為的合法**。”
在場地一旁,一直沒有參與雙方鬥爭的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注意到艾倫的表情,開始失神的喃喃自語:“...阿不思完了,我鼻涕蟲***的這幾個成員...這幾個校董也完了...”
在斯萊特林巫師的聚集區,斯萊特林的院長西弗勒斯.斯內普似乎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他鷹鉤鼻上平時那雙冷漠的眼睛,此時帶著憐憫而諷刺的目光盯著在場地中顯得過份虛弱的鄧布利多和意氣風發的艾倫·哈裡斯。
鄧布利多回憶起剛才艾倫關於獲得所有權的言論以及拉文克勞神殿的事情,已經從失去對霍格沃茨權限後緩和過來的鄧布利多內心還是不肯接受他自己推斷出的猜測,他喘著氣,帶著一絲僥幸的希望詢問試探:“哈裡斯先生,勝利的天平已經傾向於你...但作為霍格沃茨的校長...我雖然還沒有自大到認為我是最優秀的校長,但我自任職以來一直對魔法界對巫師們的教育都儘心儘力....為什麼那位女士會選擇支持你的想法而驅逐我?”
“鄧布利多先生,我們本不必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我曾讓萊姆斯警告過你...”艾倫勾起唇角,看向鄧布利多遺憾的搖了搖頭,“鄧布利多先生,雖然我因為我的教育理念現在不同不得不把你驅逐出學校,但本質上最想把你驅逐出學校的並不是我,而是霍格沃茨本身,我其實一直在安撫霍格沃茨對你的懲罰的決定...是霍格沃茨本身也在反對你。”
鄧布利多仰起頭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時,他握住了冰冷的雙手,從他那半月形的眼鏡裡審視著艾倫,和其他純血校董不同,他明白現在這種形勢下,不管艾倫的描述是否真是事實,他和那些純血校董都已經輸了,和艾倫再糾結申辯其他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哈裡斯先生,如果你能...你能的話請出那位令人尊敬的女士吧,如果她真的還存在的話...既然必須要我離開霍格沃茨...我更希望充滿智慧的她能親口告訴我原因,讓我能走得明白...”
“既然你這麼堅持的話...那麼如你所願,鄧布利多先生...霍格沃茨會自己對你解釋...你馬上就能明白了...”艾倫麵露憐憫的看著眼前的鄧布利多,“...我想你作為霍格沃茨的前校長,一定對我們校徽下麵那條綬帶上刻校訓很清楚?鄧布利多,還記得它是什麼嗎?”
鄧布利多有一會沒有說話,他在考量艾倫的這個有些不相關問題的用意,最後他雙手握到了一起,探究的目光落在艾倫的臉上:“眠龍勿擾。”(作者注:霍格沃茨校訓是draiens nunquam titindus,意思是“永遠不要逗弄一條沉睡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