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庫斯疼痛得瞬間揚起頭,但和剛才不同他現在似乎根本不敢發出慘叫和大動作,以免牽扯傷口帶來更多疼痛。。
“這太殘忍了。”剛才陪著傲羅隊長過去的女傲羅臉色慘白,她渾身上下都被激起了雞皮疙瘩,雖然作為巫師和傲羅她經曆了不少生與死的戰鬥,魔咒,特彆是黑魔法帶來的視覺效果並不比眼前的一幕溫和到哪去,但這種物理方式赤裸裸一點一點造成眼前的一切對巫師們來說都是新奇的。
施刑的死亡騎士沒有在意周圍人的目光,他用手沿著脊背上切開的縫將阿米庫斯的肋骨向外狠狠地一掰,瞬間就從脊柱把肋骨撬開了讓它們之間斷了連接,維京亡靈又用蠻力硬生生地將受刑人的肋骨向外掰出來,血紅色的肋骨的朝向就像兩扇閉著的翅膀,鮮紅的內臟便出現在死亡騎士的麵前,它們不少都在劇烈地起伏。
“這是‘血鷹’!起源於中世紀的斯堪的納維亞,相傳是維京人發明的一種報複性刑罰的儀式…”一個傲羅按住了胸口,喃喃道,“拉文克勞啊…我還沒進入巫師界前在麻瓜世界偷看過介紹,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會親眼看到它…”
遠處的羅恩已經目瞪口呆,渾身不住地顫抖,這位格蘭芬多原本的世界觀認為最壞的魔法也不過是阿瓦達索命咒,但親眼目睹這一切後,他的臉嚇得煞白,鼻翼兩側的雀斑因此清晰可見。
“他~還活著。”金妮的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她已經完全沒有報複的心思了,隻覺得自己渾身冰涼,“他們之前給他服藥,就是確保他能活著遭罪。”
“弗雷德,還不快拉開金妮!彆讓她看。”坐在地上的亞瑟也總算讓自己吼了出來。
此時,吊著阿米庫斯的那條鐵鏈上的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隨著死亡騎士的動作,這隻拳頭猛地一震,不住地顫抖,這種劇烈的痛楚讓阿米庫斯無比希望自己能立刻死亡,再也感知不到這痛楚,但是之前服用的藥劑不僅保住了他的生命,更讓他神智能一直保持清醒,那些痛處也被減弱到能夠讓他不暈過去的地步,但是卻讓他生不如死——而胸腔被打開後他現在連喘息聲都發不出去了。
但痛苦遠遠還沒有結束,這名維京劊子手將把阿米庫斯的肺部從他的胸腔裡活生生地挖了出來,隨即放手,肺就耷拉在背部的肋骨上,隨著呼吸,肺帶動肋骨上下抖動,那血淋淋的、鮮活的肺一接觸到空氣,瞬間因氣腫而快速擴張——這個過程中死亡騎士還小心翼翼地沒有扯斷受刑人的氣管……這樣有著虛弱呼吸的肺托起“翅膀”,一幅“血鷹”在飛的畫麵就近在眼前了。
鮮血汩汩地從他的後背向下流出,很快在他的腳底彙聚成了一灘。
亡靈騎士甩甩手上的血往腰間又摸索了一陣,扭頭對他的兩個同伴說:“額用不著鹽哩,沒帶…”
見另外兩個死靈騎士搖搖頭表示一樣,這位小頭領才悻悻作罷。
阿米庫斯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慶幸,他隻是發出了斷斷續續、哼哧哼哧的喘息,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肺部在接觸空氣之後已經逐漸衰竭和萎縮,直到他再也無法吸入氧氣。少許時間過後,食死徒阿米庫斯·卡羅的麵色漸漸灰白,瞪大的雙眸變得無神,頭部無力地垂下。
被迸濺得滿頭鮮血的死亡騎士低垂下頭,抬起右臂將手舉過頭頂,豎起了食指和中指,其他的手指則彎曲,舒緩而有節奏地繞過頭頂的牛角頭盔,揮了兩下作為最後的儀式。
所有的死亡騎士都注視著眼前這一幕,他們將麵色灰敗的阿米庫斯就這樣高高地吊了起來。阿米庫斯的雙腳在空中晃蕩著,鞋子早就不見了,其中還剩下的那一條腿扭曲地耷拉著,而他被剝開的背部皮膚也被鐵線拉扯得完全舒展,整個展開的背部皮膚從正麵看上去就像是一對翅膀。而在背麵,他萎縮的肺葉搭在已經發黑的、血肉模糊內臟上,血腥的氣息漸漸招惹了一些林中的小飛蟲撲了過來。
這時艾倫分身身影在一陣黑霧中傳送了過來,出現在了陋居前血鷹下不遠處,他的目光在燒成了殘垣斷壁的陋居和受傷的喬治、亞瑟他們的身上掃過,並沒有注意到身後頭頂上方的東西,艾倫蹙起了眉頭,目光裡流露出擔憂的神色,接著連忙向不遠處的、神色還顯得非常難看的傲羅隊長招手:“韋斯萊太太和比爾呢?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傲羅隊長站在艾倫的身側,低垂頭將情況完全介紹了一遍,見艾倫知道韋斯萊沒有發生傷亡後似乎表情鬆了口氣,於是傲羅隊長表情開始變得為難,他在猶豫片刻後便用手指向了艾倫身後的頭頂,算做提醒和回答對方另外的那個問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