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斷了,”伏地魔舉起了右臂輕聲說,被落下長袍遮住了斷掉的手腕出現了眾人麵前,“哈裡斯現在氣勢正盛…他掌控了一些我並不太了解的力量…”伏地魔唯一完好的那隻手掌猛地捏緊,“但我並不會一直輸,我和他不過一人勝了一場罷了,隻要等我找齊了三件維克那神器…”
貝拉特裡克斯眼睛裡盈滿淚水,“主人,貝拉願意去找它們。”
“這話不應該從你嘴裡說出來,貝拉特裡克斯,魯道夫斯·萊斯特蘭奇和老帕金森會知道該怎麼做。”伏地魔讓這個盒子飄浮在自己的麵前,首先為自己施展了保護魔咒,隨即,他掀開了蓋子,拿起了那隻乾枯的斷手按到了自己的手上。
那隻枯萎的、缺乏生命力的惡心手掌,在端口接觸到伏地魔的斷腕處後,仿佛就活了過來,那些血管筋腱就像蠕蟲一般蠕動著開始鑽進伏地魔剛愈合的傷口處,接著就像水蛭一般開始吸取神秘人的生命。
伏地魔一皺眉,左手一點魔杖,一個倒黴蛋被黑魔王用飛來咒召喚了過去,接著他直接把枯萎的右手放在了那個食死徒的手臂上,仿佛被快速地抽乾了生命力,這個食死徒快速衰老,年輕的容貌被皺紋迅速地布滿,頭發也變成白色,身材佝僂著,除了發出了幾聲叫嚷外就沒有其他什麼反應,最終癱倒在地上喘著氣。
食死徒被吸收的生命力注入了維克那之手,在維克那之手自己滿足後又通過它將多餘部分,連同手掌本身裡所蘊含的邪惡與混亂反饋給了伏地魔,他此時身上那些傷口便在眾人麵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隻是那隻乾枯的維克那之手卻似乎絲毫不受這股外來的生命力影響,依舊枯萎乾癟,這讓本身蒼白的黑魔王配合起這個像木乃伊一樣的乾枯腐敗的手掌後看上去更為怪異。
神秘人不自覺地抽搐幾下,接著回過神來試著彎曲了幾下的新右手手指後滿意地點點頭,他將左手的魔杖交給這隻屬於亡者的手掌,接著揮動魔杖,沒有念咒就毫不顧忌地射出一道綠光,一邊的一棵本在夏天透露出無限生機的翠綠大樹瞬間失去了生命。
不顧在一旁開始激動喜悅的貝拉,惦記著自己魂器的伏地魔一把抓起了剛才倒在地上的倒黴蛋,“原地等著。”——神秘人的嗓音也變得更加讓人感覺不適和恐懼了。
他輕描淡寫交代完,就幻影移形回到了英國,回到了岡特的老宅,在這座位於大漢格頓,與小漢格頓相距四五英裡左右處潮濕荒涼的祖宅裡,伏地魔在稍做檢查暴怒地吼了一聲,隨手一個霹靂爆炸炸毀了一些房間後,伏地魔對魔咒威力的增幅又滿意地獰笑出聲,小半天他回過神,抓著那個倒黴蛋又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一會後,在那個海邊岩洞,黑魔王剛停止自己的飛行法術,落地後就把那個說不出話來的食死徒丟在地上,然後他劃開了他已經蒼老起皺的手臂上的皮膚肌肉,讓鮮血解除了他布置在這個岩洞上的魔法屏障。
黑魔王迫不及待地想要確認自己這一枚魂器的安全——他滿懷希望的認為,這個地方是其他人不會找到的,而這個源自他童年的一個回憶也並沒有因他被困在水晶球時被對方探知,而因為現在隱藏密門的完好讓神秘人以為這個地方也完好如初,認為鄧布利多他們絕不會想到自己會將魂器放在這個他們根本無從考究的地方,
但是,隨著岩洞秘門那些石塊的落下,露出通道後傳來的濃烈氣味讓伏地魔明白了這不過是他的奢望——由於空氣不流通,整個岩洞噴湧而出了一些充滿了腐敗變質的酸臭味以及濃烈的人類排泄糞便的臭氣,中間還夾雜著一些苦杏仁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那個變得蒼老得發不出聲的食死徒憋得臉通紅,蒼白的麵頰恢複了一些紅潤,甚至發出了一些乾咳。
岩洞中,空氣寂靜而潮濕,神秘人對眼前的詭異充滿了警惕疑惑與不死心——他聳了聳沒有鼻子的鼻孔,沒有召喚出船隻,而是麵不改色地帶著那個還在微微咳嗽乾嘔的食死徒飛向了湖心小島。
落地後更為濃烈的臭味傳來,但黑魔王的注意力全在中間那個水晶石盆中,在看到盆子裡麵的掛墜盒時,伏地魔皺著眉,在短時間經曆了多次挫折的他已經不像以前那麼自大,他完全不相信艾倫或者鄧布利多發現了這個岩洞卻沒能力解決這個屏障。
於是伏地魔隨手就給那個食死徒施展了奪魂咒,完全不顧及對方的感受,強行將石盆裡的藥劑灌入他被迫打開嘴巴的喉嚨裡。
稍後,藥劑被手下喝光後,神秘人就很自然地取出來那個吊墜盒。
接著,打開這個吊墜盒之後,神秘人就很自然地發現了裡麵來自布萊克家兩兄弟留給他的那些信件。
於是,這個岩洞的湖心小島加那個食死徒倒黴蛋就很自然地被神秘人剛用順手的霹靂爆炸咒給弄爆炸了。
最後,那些因為爆炸而很自然地濺了伏地魔一身的那些渾濁湖水,這些和他記憶中完全不一樣顏色的液體中所蘊含的苦杏仁味和惡臭味,也總算讓一直麵不改色飄在湖水上方的黑魔王,也很自然地發出了一聲不由自主地乾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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