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和佩姬聞言也反應過來,開始拋下了達利噠噠噠的走進廚房。快步走過去的弗農昂首甩頭,讓他自認為精心打理過胡須的臉頰仰起,這讓他看上去更像用超強力膠水粘滿胡子的阿富汗獵犬了。
弗農還沒有走到門口,就露出了一個對著鏡子練習了無數次的熱情笑容,他打開門,還沒看清來人就熱切地說道:“歡迎歡迎,真是不勝榮幸…”
接著,弗農看清了,還沒有說出的語句就哽在喉嚨中,他呆呆地盯著來人,似乎不敢相信他那雙小眼睛看到的一切。
一個身上五顏六色、打扮得和美國黑人說唱歌手的白人男子;一個身材高挑但滿臉蒼白沒有表情的女模特;兩個互相牽著手的高中生模樣的男女孩還相對算是正常,不過其中一個是白化病,另外一個將自己裹成了球的姿態還是顯得很是彆扭。
而讓弗農最恐懼的,他竟然看到了他妻子的那位可惡怪胎外甥,他還以為自那次分彆之後,他將永遠消失……
反應過來的弗農隻覺得自己梳得一絲不亂的濃密頭發都要亂起來了,太陽穴上的血管也跳得都快爆炸了,他凶巴巴地問道:“真見鬼,你還來了乾什麼?這些也是你的怪人朋友?”
“晚上好,德思禮先生,好久不見。”艾倫滿意地看著弗農的反應,他微笑,“我們有好幾年沒有見過麵了。”
弗農疑惑地看著艾倫,最終辨認出了他,但似乎更加警惕驚恐了,記憶中那個他孩子那位怪人同學原本還算正常,這幾年沒見就完全變了模樣了——這讓他內心忍不住同情和他有著一麵之緣的歐文。
“親愛的,是誰過來了…”佩妮比往常要溫柔了三個音調的聲音響起,“弗農?”
佩妮帶著優雅得體笑容的麵頰出現在弗農身後,但在看清門前來人,她那長長的馬臉染上了驚恐,手緊緊箍住手腕上的肉,在乾瘦的手臂上掐出了指甲的形狀。她手臂上的花邊綴飾、鑽石彆針、鑲嵌著金質肖像的鐲子在手臂上作響。見丈夫在旁沒有說話,她衣襟前晃過,攔在了弗農前麵,卻又被她反應過來的丈夫給拽到了身後。
這兩夫妻用下巴對著哈利他們,仿佛這樣就能提升自己的氣勢,掩蓋他們內心的恐懼。
“彆擔心,德思禮太太…我們過來隻是因為有些事情過來拜訪。”艾倫握著盧娜的手緊了緊,“如果可以的話,我同伴有些走累了需要坐一坐…另外我認為你們也不會期望我們被你們的新鄰居看到?”
佩妮驚恐地向周圍張望了一下,微微側頭對身前同樣驚恐的丈夫說道:“親愛的,他說的對,我們不能讓我們的新鄰居認為我們和他們有聯係。”
眯著小眼睛的弗農隻是愣了幾秒鐘,就憤怒地粗粗喘著氣,吹得他那精心打理過的大胡子都抖動起來,他扭頭向客廳走去。沒了這個肥壯的大塊頭阻擋,艾倫帶著盧娜和女兒很順利地就走了進去。
給拉文克勞一家三口讓開身,佩妮有些惱火的看著自己的外甥,知道姨媽眼神含義的哈利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無奈地加快了步伐,走進了他不會回來的德思禮家。
斯內普神色陰沉,傲慢地昂起了下巴,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跟在艾倫和盧娜的後麵,沒有簌簌作響的感覺讓他更加不快了。
生怕新鄰居們看到,佩妮伸手敏捷地快速關上了身前的大門,讓這棟房子起碼從外表看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而剛因為動靜趕過來的達力,看清楚了狀況又已經戰戰兢兢地縮到了他的瑪姬姑媽身後,滑稽地想要讓自己更縮小一點——雖然在和哈利和好以後,他並不畏懼對方,但是哈利身後那幾個怪模怪樣的人,讓他再次回想起了短短幾次和巫師接觸的不愉快記憶,去醫院割掉自己屁股後麵的豬尾巴和舌頭長得從嘴裡吐出來的經曆都是噩夢般的經曆,他可不想再體驗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麼說那小子還賴在這裡?”瑪姬拉著達力坐了下來,感受到身後達力的恐懼,已經忘記自己曾被哈利吹脹漂浮在空中的她翹起腿怒氣衝衝地說,“達達小寶貝,他還敢欺負你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