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sm,不愧是李秀滿,在韓國,敢於這樣挑釁記者而全不用顧及後果的,李秀滿和sm絕對是其中之一了。
實力決定了一切!人所站的高度,決定了他的話語權!
眼簾微垂,徐智媛無聲地笑了笑。
雖然現在,她還不能像李秀滿一樣,但她還年輕呢!有一天,她也會站在高台上,甚至,比李秀滿站得還高!
沒有再繼續看下去,徐智媛轉過身,慢慢走出了發布會。
身後,傳來發布會結束的喧嘩。
敗家犬,是沒有人理會的。
這個時候,哪怕金柄誌拉著平時關係還不錯的記者,想要再為自己辯白,也沒有人理會他。慌忙躲閃,如同避開麻風病人一樣,沒有人再對金柄誌露出半分笑臉。
失望,絕望,憤怒……
金柄誌回過頭,吐出一口濁氣,“媽的,以後老子會這麼就被垮啦!在娛樂圈混了二十幾年,我不會這麼死掉的!”
開車返回sm,雖然知道大概是不可挽回,但金柄誌仍想親自見一見李秀滿。哪怕是抱著李秀滿的大腿哭,他也一定要求得原諒。
他可以離開sm,但不能離開娛樂圈,就算離開公司,另開新公司,也少不得要看李秀滿的臉色。
可是,李秀滿根本就不肯見他。不隻不見他,甚至還早就吩咐下來,讓保安看著金柄誌收拾東西,任何與公司有關的文件,都不能被帶走。
眾目睽睽之下,金柄誌被保安壓著走出辦公室。
在二樓的欄杆處,無數的練習生圍觀著,看著被狼狽趕出sm的金柄誌,彆說告彆、打招呼,甚至沒有一個人露出同情的表情。
“一群婊子養的!都忘了以前追著我叫‘室長大人’的時候了……”金柄誌冷笑著,故意把頭仰得高高的。
眼角瞥向畏畏縮縮的人影,金柄誌停下腳步,叫道:“樸信英——”
沒有逃掉,樸信英為難地蹭著腳步挪到金柄誌麵前。
“金室長……”行了一禮,她表現得很疏離。
“怎麼不叫哥了?!”金柄誌冷笑,搭上樸信英的肩膀,“信英,哥要自己開公司了!你會跟著哥過去吧?放心,哥一定會把你捧得紅透半邊天……”
“哥……”笑得勉強,樸信英咬了咬牙,到底還是低聲道:“對不起啊,哥,我不能跟你走!我、我還想留在sm!”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金柄誌笑眯眯地看著樸信英,搭著她肩膀的手卻重重往下壓了壓。
肩膀都被壓得歪了,樸信英卻仍咬牙道:“我不跟你走!你一個人完了,就彆拖彆人下水了……”
“拖你下水?!”金柄誌一掀眉,忽然一巴掌扇在樸信英臉上。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被老子玩慘的女人!長得一般,歌也不是唱得最好的,舞也不是跳得最好的,要不是老子護著你,你早他媽地被開除了!還能留到現在?!”
幾下把樸信英打翻在地,金柄誌不管不顧地踢著樸信英,就好像沒有聽到樸信英的慘叫一聲,隻是大聲罵著:“你他媽地以為公司還會要你!全韓國人都看到你那副賤樣了,以後也他媽就隻能拍拍三級片了……”
“金室長,你快住手……”
保安們慢了足有兩分鐘,才反應過來上前拉人。
如果不是打得太狠了,誰願意管“狗咬狗”的事。
“救、救命……”樸信英尖叫著,痛哭著,在被保安扶起時,已經一臉的血。
“樸信英xi,你怎麼樣?”看她的慘狀,保安也有些緊張。
“我、我……”抬頭摸臉,樸信英突然尖叫:“我的鼻梁是不是斷了?好、好痛啊!”
“抓著金柄誌!”
保安大聲叫著,回過身,才發覺金柄誌竟然已經趁亂跑出去了。
扶著樸信英,他又氣又怕,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偏偏是他當值的時候出這種事,“還不快報警!樸信英xi,我幫你叫救護車啊!”
身後仍能聽到喧鬨聲,金柄誌喘著粗氣,慢下腳步。
“臭婊子!看扁了老子……”
聲音一滯,金柄誌看著前麵逼近的兩個大男人,驚慌失措地轉身,才發覺身後也有人圍上來。
“不、不要——大哥,你們認錯人了……”
話還沒說完,四個大男人已經衝了過來,圍著金柄誌一頓拳打腳踢。
打女人打得痛快,可是麵對四個彪形大漢,金柄誌完全沒有招架之力,沒一會兒就被打得癱倒在地,隻能抱著頭,抱著要害,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彆打了!彆打了……大哥,你們真找錯人了……”
“呸!金柄誌,你他媽地彆再耍猾了!現在,隻是給你點小教訓!就你搞出的那破事,後麵等著收拾你的多著呢!”
聽到叫出他的名字,金柄誌也不敢再多說話,隻是緊緊地護著自己,承受著如暴雨般襲下的拳頭。
“媽的,都是那小賤人,那小賤人……”嘶聲叫著,他轉過頭去。
停車場的廣告牌上,手拿著樂天草莓飲料的少女,笑得明豔動人。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麵麵麵麵麵、紙言的地雷!
謝謝妹子們的支持,飛吻感謝所有支持正版的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