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忍足站哪邊的?對不起啊,他不一定站隊友呢。現在的話,是站可愛女孩子那邊的呢。
“哇!可愛跟網球打得好真的有關係呢!”慈郎驚歎。無意間又刺了冥戶一把。
起碼現在是,越可愛的女孩子網球越好咯。誰都不能說顧伊人不可愛漂亮呢!
畢竟——不可愛的女孩子是沒資格穿越的。噗!
“果然,手塚不可能那麼簡單。”跡部肯定道。
“那是人家女生不簡單啊。”跟手塚有什麼關係?忍足無奈,跡部就是個潛藏的手塚吹吧。
手塚看到場外的冰帝等人——好吧是跡部,頓時手上就是一陣用力。
顧伊人一個閃避:……
怎麼回事?看不起我嗎?為什麼突然就改變風格了?要不是我躲得快,我都要被砸了。手塚領域都得被你砸出去。
總之,就很生氣。
“抱歉。”手塚收回手,“再來吧。”
來來來,來你個頭!
再來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看來手塚領域都是輕的了。顧伊人輕哼了一聲,發球的時候下意識就是零式。
反正都是手塚的招式。既然手塚領域你破得輕鬆,那你就去破破自己的零式看吧。不是都號稱無解了嗎?那你自己解解看吧。
零式發球絕對是得分利器。
顧伊人那是看不見跡部,因為她站的這一邊球場是背對冰帝的方向。
再說了,對手是手塚,她還能有時間看周圍嗎?根本就是物我兩忘好吧。
她是知道自己肯定贏不了手塚的,招數都還是手塚教的呢。手塚也根本沒想怎麼著她,就是檢驗一下她的水平。
道理她都懂,所以她隻要用儘全力打球就好了。
再也沒有比手塚更好的對手了。
畢竟是領進門的師傅啊。
手塚抿抿唇,有些慶幸顧伊人那是沒看見場邊的人是誰,不然她還有心情打球嗎?但是也有些憋悶,跡部對她的影響力有那麼大嗎?他都還不敢告訴她。
大概就是自己煩自己了。
問題是,告訴了會怎麼樣,他不想嘗試。
算了,打球吧。
行了,手塚國光是個悶騷無疑了。
“零式發球?!”
“跡部,那不是手塚國光的——”
那是手塚國光的招牌發球,目前在國中生中號稱無解——他們都沒見過能將這個球打回去的人。
也就好在這個球對身體素質要求過高,沒辦法多用。不然,手塚的棘手程度可就不是現在這點了。
就算沒正經交過手,但是跡部、真田、幸村之流,也沒辦法說自己能打回去。
好吧,關鍵是沒正經交過手。
想跟手塚國光交手的人多了去,比如真田。他和手塚雖然是從小認識,但是除了小學時在全國小學生個人挑戰賽上交過手,其他時間幾乎沒有打過球。
比如跡部,冰帝和青學同在東京都,每年從都大賽開始都要碰上,可是兩年過去了,都大賽他們都沒交過手,關東大賽也沒有,到了全國大賽都沒有!
再比如幸村,他對手塚可也是說得上是心心念念了。小學時手塚幾乎被認定為第一人,到了國中由於手塚的沉寂立海大的張揚,他成為了國中生第一人,被譽為“神之子”。要說他對和手塚交手沒點想法,那是扯淡!
當然更可氣的是這中間還有真田。立海大碰不上青學那是沒辦法,但是萬一碰上了——那也沒有幸村和手塚交手的份,因為那肯定是真田出場。
要說為什麼是真田——彆的事情真田脾氣再爆也能聽幸村的,大不了拖到球場上來一頓滅五感就乖了,畢竟都暈過去了那就沒人反對了。
對,就是這麼簡單粗暴。對付真田就得這樣。這是幸村作為幼馴染總結出的有效經驗和手段。
但碰上手塚,真田能跟幸村死杠到底。就算被滅五感了也不放棄跟手塚交手的機會。
有時候,幸村都想問問真田,手塚國光到底給你下了什麼毒?
幸村對此是很幽怨的。還生氣。但是怎麼都抵消不了真田的執念。
相比之下,跡部都得靠邊站。畢竟大少爺雖有執念,但絕對不參與這種“三角戀”,太不華麗了!
現下,沒有幸村和真田,隻有跡部見到這一幕。
他抬手摸摸自己眼角的淚痣,“有意思。”
在跡部少爺的眼中,女生的分類不多,有華麗的和不華麗的,也有會打網球和不會打網球的。顧伊人在他眼中那可是一下子就跟彆的女生區分開了,畢竟長得好也是華麗了,會打網球就更華麗了——網球打得這麼好就尤其加分了。
跡部有時候標準是真高,有時候又很低。
能跟手塚國光打球打成這樣,那真是一下子就標新立異,不同於常人了。
而且,手塚是那種會隨便跟女孩子打球的人嗎?看這情形分明就是朋友了。介於對手塚國光人品的信任,他的朋友也必然查不到哪裡去。
這也就是跡部了。要是真田看到了,就不會像跡部這樣欣賞對方了——他會嫉妒死對方。
手塚國光不跟他打球居然跟女孩子打球!
顧伊人球技再好能比過真田嗎?
所以佐助說得對,他家大叔注孤生!
作者有話要說: 給跡部大爺打call!!!
我總是這樣,寫手塚文的時候心裡想的是跡部,寫跡部文的時候心裡想的是幸村,寫幸村的時候……
啊,“見異思遷”的女人啊!
幸村文構思已經想出個大概了……就我這龜速爬,我居然還敢想那麼多!
也不知道我這腦子裡的東西什麼時候才能化成文字跟大家見麵!
如果有那種寫神器就好了,腦子裡想的都能轉化成文字出來!那我一定是個高產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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