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的沒事的安樂實在是忍不住有點兒多想,更何況她從來不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再加上安樂基本上沒遇到什麼好父母——
是不是因為王晨曦眼睛出了問題,要瞎了,所以這兩個人想要放棄王晨曦,再生一個?
腦海中翻滾著各種王晨曦小可憐的‘悲慘未來’,再想想變的有點偏激的王晨曦。安樂覺著自己想的可能不假,這娃真的挺苦的。
尤其是在看到一麵牆的獎狀之後。
真,貼了一年牆。
畢竟是兔子國的傳統,第一啊,三好學生的,比賽升級,都逃脫不了一個獎狀。
其它判斷一個學生不好說,但是這一麵牆的獎狀一出——
優秀好學生沒得跑,百分之百肯定是了。
而在兔子國這個優秀和成績掛鉤的國度,王晨曦的成績肯定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這樣一想,安樂還有什麼不明白對方究竟受了什麼打擊?
可惜自己沒法治好她。
根本不知道對方要怎麼失明,甚至現在的力量。也隻是強化自己眼睛而無法導出的安樂,隻能溫順的由小姑娘抱著,抱到她床上。
安樂,安樂更不敢動了。
這是床,我的爪子!爪子上全是土!
你還想不想睡覺了!
隻能無奈發出嗚咽聲的安樂,覺著這不是主人,是小祖宗的存在。
你贏了,謝謝,再見。
不過感謝細心的小寶貝王晨曦,原本她還想站起來離開一下呢。聽見出聲的拉布拉多幼犬,剛剛轉身的動作立刻扭了回來。可惜,對著安樂翻來覆去的看了兩三遍,還是看不出任 任何問題。
最後王晨曦認定是,拉布拉多幼犬肯定是覺著自己離開,所以害怕了。然後直接抱著安樂走到了客廳,將安樂放在一個有軟墊的椅子上,然後又搬著椅子到了洗漱間。
她挑了一個有些舊的毛巾出來,用少量的溫水濕潤了一下,又使勁把多餘的水分全部擠出,讓毛巾達到一個濕潤又無水的狀態,然後輕輕的扯出拉布拉多幼犬的前爪,認真的清理起來。
這家人買毛巾的可能有強迫症。
被擦著爪子,安樂自然是鬆了一口氣,她就算是沒有潔癖。也做不到用全是泥的爪子踩床上的行為,這和穿著鞋上/床有什麼區彆?
但擦乾淨爪子在床上爬,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乾淨的新鞋又不是不能擺床上。
逍遙人生[快穿] </p>
嗯,有自己的風格。
但問題是,安樂是一個人用毛巾,她買同款問題不大。這三個人用,還同款,就不怕用錯嗎?
一邊被王晨曦擦著爪子,安樂思索著這些無聊的問題。
擦爪子的王晨曦很認真。
她先是清理掉皮毛上小顆粒的,能夠直接去掉的泥土,然後用毛巾大範圍的擦一邊。換一個已經粘上泥土的位置,然後一點一點的清理爪子上的那些邊邊縫縫。
很認真,清理的也足夠乾淨,爪子上的毛毛也成功恢複乳白色的模樣,代價是時間長的令人發指。
清理到安樂都開始發毛,張婉玲開始出來做飯。王晨曦才抱著一隻乾乾淨淨的拉布拉多幼犬回房間。
聽到動靜的張婉玲提醒王晨曦:
“該給它喂吃的了!晨曦啊,給它拿微波爐熱一下。給拉布拉多喂溫的,彆喂涼的!”
“知道了。”
王晨曦回答的聲音很平淡,她將拉布拉多幼犬放到床上。沒有立刻去準備吃的,而是想起來另一個問題。
“好像到現在還沒有給你起名字呢,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呢。”
王晨曦低頭,眼睛突然亮了亮,口中繼續喃喃自語道:
“好像,分辨犬的性彆在身下的?”
突然聽到這話的安樂頓時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