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也不會承認,主要是玩遊戲都玩不過這對新人。
有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伴郎表示,本來他們用魚竿吊著蘋果,讓司霖背著景川來吃,不準用手的那種。
然而魚線剛係在蘋果梗上,他們就拽不動魚竿。
就看著蘋果慢悠悠地飛到景川的麵前,穩穩當當地咬了一口。
這還玩什麼!伴郎控訴。
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麵前的兩個人,一個秘術師,一個特調科領導,能耐本事都在他們所有人之上。
伴郎們當然不敢再玩!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婚房裡終於剩下司霖和景川兩人。
他們倆躺在灑滿玫瑰花瓣的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飛滿五彩的氣球。
他們這才慢慢露出一絲疲憊的神情。
景川往司霖的背上一趴,說到剛才拽著司霖喝酒的三位舅舅。
“我的那仨舅舅,家裡被舅媽管得狠了,隻能出來才能喝酒,他們拉著你喝了這麼多,真是不好意思啊……”
司霖抱住景川的腿,用尾巴扶著他的後背,語氣溫和:“喝酒而已,這也不用愧疚。”
但景川像是沒聽到,依舊絮絮叨叨:“還有兩個表阿姨,她們……唉,就是對晚輩太關心了,什麼都想插一腳……”
司霖一邊聽,一邊在笑。
其實他知道景川不是這樣那麼計較的人。
司霖問:“你是不是喝醉了?”
景川閉了閉眼,小聲說:“好像是吧……”
想不到承認得還挺快。
司霖也不說什麼,抱著他先去洗澡,換掉帶著酒氣的一身禮服。
兩人終於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景川卻睡不著了。
景川側過身,單手撐著腦袋,盯著司霖看。
司霖大概是感覺到什麼,睜開眼看過來,“怎麼不睡覺?”
景川伸手,抵在司霖的嘴唇上。
景川微笑道:“雖然不在發情期,但要不要試試看?”
司霖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一把抓起景川的手,“不行,不準,彆鬨,給我睡覺。”
景川有那麼點不高興地說:“為什麼?反正……反正就一次,而且今天還是我們倆舉辦婚禮的日子。”
司霖說:“不能影響你……不能,你二哥怎麼說來著,不在發情期,不要有親密接觸。”
景川扭扭捏捏了一會兒,小聲說:“可是……可是今天這樣重要的日子裡……”
這樣重要的日子裡,怎麼可以沒有儀式感?
現在是他想,他想要做點什麼。
他想和司霖做,想和他更親密。
他不希望司霖單純和他睡一覺。
從頭到尾,司霖為了不讓他得到任何傷害,一直都在保護他,一直都在忍著。
可現在他卻被司霖拒絕了。
司霖抬手將景川抱在懷裡,“早點睡覺吧,沒幾天婚假就結束了……珍惜現在能休息的時光。”
景川靠在他懷裡,“我知道啊,我才想著……”
不管,他想,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必須要做!
景川仗著酒勁,一躍而起,扶著司霖的肩膀,將他壓在床上。
景川說居高臨下看著司霖:“不準動!”
他騰出一隻手,去拽司霖的褲頭。
司霖沒想到景川這麼堅決,他剛要伸手,手腕卻被一道無形的力量,狠狠壓在床上。
他低頭去看,景川一臉笑眯眯,“我就要做!”
可景川沒有想到,他控製司霖的雙手雙腳,卻忘記了他的尾巴。
司霖用尾巴卷起景川的腰,用力一帶,景川整個人被甩到柔軟的床上。
床上的玫瑰花瓣彈得飛起,漫出一片玫瑰花香。
還不等景川反應過來,司霖已經率先掙脫他的桎梏。
景川的雙手被司霖反剪到身後,他身上薄薄的睡衣睡褲被拉開。
他感覺到司霖毛茸茸的尾巴,正緊緊地卷著他,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而司霖雙手的動作,更是讓他渾身癱軟下來。
景川一方麵是很高興,原來司霖也是忍不住的嘛!
另一方麵,他覺得司霖是作弊,竟然請外援!用尾巴!
景川不服氣地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然而這聲音中,卻包含著更多的感覺,那就是舒服。
他本來隻想讓司霖舒服的。
等他發泄完,趴在床上漸漸回過神來時,發現司霖已經從盥洗室裡走出來。
他們倆的睡衣睡褲都被丟在地上,司霖也沒打算撿起來給他們倆穿上。
司霖爬上床,抱住景川。
景川感覺他身上的滾燙的溫度,正在慢慢退卻。
景川看著司霖的臉,小聲問:“但是你這樣……舒服嗎?”
司霖微笑,“當然,很舒服……我非常非常舒服……”
景川閉上眼睛,抬起軟綿綿的手臂,抱住司霖。
可是他想,司霖隻是用了手,怎麼會舒服呢……
景川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悶氣。
兩人靠在一起,相擁著睡了一晚。
按理說,沒有人會在這樣的日子裡,打電話去打擾他們倆。
但第二天一大早,二哥的電話吵醒了景川。
二哥景丘帶著抱歉的口吻,“不好意思,這個時候來吵醒你們,不過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們,你們睡醒了沒有?我馬上就到你們的房間,可以順便幫你們叫一頓早飯。”
景川懶洋洋地問:“二哥啊……啥事啊……很重要嗎?”
景丘的語氣又充滿嚴肅,“很重要,事關你們倆的幸福。”
景川一時沒反應過來,“啊?我們倆很幸福啊。”
景丘說:“我是說,關於你為什麼會因為司霖的關係,而分化成Omega,我找到原因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哥,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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