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開裂啊。”
一早直播間的觀眾還有玲玲就催促著李楓去看看窗台上擺放的兔兒爺,要知道泥塑最容易出的問題也是最難避免的問題就是泥塑開裂的問題。
“真的?”
刷牙的淩瀟和蔡曉也瞅了過來,細細的打量真的沒有大的裂紋,當然毛發一般小裂紋是難免的。“楓子你怎麼做到啊?”
“這裡有個小竅門。”
李楓笑著指著邊上一把棉花。“就是它。”
“棉花?”
“棉花能讓泥塑不開裂?”
直播間觀眾有些懵逼,這也太神奇了吧。
“棉花用鐵塊和泥土砸揉在一起,再揉捏成型,因為棉花纖維作用,這樣的話隻要不是烈日下晾曬,陰乾的話九成都不會出現大的裂紋。”李楓笑說道。“老祖宗幾百年前就知道這個道理。”
過去泥塑可不光光製作兔兒爺,很多廟宇都是泥塑菩薩,佛祖,要不怎麼有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
“原來是這樣啊。”
“厲害啊,楓子這都懂啊。”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外邊擺攤了。”玲玲對擺攤出售兔兒爺,興趣不小。
李楓笑說道。“先吃了早飯吧。”
攤子不用彆的,鋪開一張布撘子,兔兒爺一一擺放好。要說,賣東西最好不是沒有競爭對手,沒有相似的物件,而是有相似卻相差很大的物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不是。
邊上一家兔兒爺,無論造型還是顏色都相差太多,這就像一東施一西施同樣買豆腐,除非特殊愛好者,一般人都選西施。擺放妥當,李楓接過蔡曉買來的早點,抄手雲吞,外加幾個葉兒粑,彆說真不賴這味道。
“還有煎餅果子啊?”
“我也挺意外。”蔡曉笑說道。“夠不夠,不夠還有油茶。”
油茶和北方油茶也有不同,李楓瞅了一眼還行,再來一碗。
“咦,這些也是兔兒爺?”
正吃著呢,這生意就開火了。“可不是咋的,要請一尊?”
“咋個請法?”
蹲下來,瞅瞅這兔兒爺瞅著好看,威風啊,擺放在家裡夠氣派的。“最小的這些十塊,這邊大些二十,最大這幾尊五十。”
“你瞅瞅,這可都沒開裂,用的染料也是上等放的。”
李楓說道。“一筆一劃描繪上去的。”
“這有啥啊,不還是兔兒爺嘛,三五天就散了。”邊上一男子撇撇嘴,平常十來塊錢,這大的要五十塊,不就是泥土捏的,太貴了點。
“嗬嗬,這位大叔說笑了。”
李楓笑說道。“彆的我不敢保證,我做的這些,彆說三五天,三五十天都壞不了。”
“真的?”
“壞了包換。”
淩瀟偷偷對著蔡曉笑笑,這人信口雌黃了吧。
“我去,楓子這話張嘴就來啊。”
“可不咋的,說不定一會就走,還包換啊,追你去啊。”
“來一尊。”
還彆說蹲著瞅著好一會年輕人,瞅著實在威武,指著甲胄加身的兔兒爺。“行來,請好。”接過錢,李楓立馬捧著遞過去。“小行,輕拿輕放,三五個月絕對沒問題。”
這邊開張了,離著不遠小攤主急了,這哪裡來的小子啊,手頭還有點活啊,可這麼一佰騰,自己咋賣啊。“兔兒爺,兔兒爺,五塊請一尊。”
好家夥,打價格戰啊,李楓瞥了一眼打吧,自己靠質量取勝。“年輕人,你瞅瞅人家,五塊請一尊,你這是不是便宜點。”
“可不是,這點大,十塊錢,比人家五塊小了一圈。”
“阿姨,你瞅瞅握著眉眼清晰,衣角都捏出來,多費工夫,再說你瞅瞅,這上麵可一點裂縫都沒有,全是用的上好熟土,還加了纖維絮費工費時啊。”李楓說道。“你再瞅瞅,他那大是大,可眉毛眼睛都分不清,嘴巴都開裂了,咋的能比啊。”
“還沒看出來,楓子還挺能說會道的啊。”
蔡曉笑著和淩瀟說話,玲玲正忙著幫李楓找錢的,一臉興奮,擺攤賣東西,玲玲第一次經曆,再說兔兒爺還是昨天自己瞅著楓哥哥捏的呢。
“嫂子。”
對門,郭二老遠喊著嫂子,要說郭二為啥對自己嫂子有敬重又怕啊,主要因為郭二雙親去的早,當時嫂子剛進門就擔起撫養教育的郭二單子。
當然郭老大也是個混子,平常愛吃懶做,玩麻將,打架鬥狠,甚至三五天都見不著人,郭二嫂子又是當媽又是當爹。郭二說是嫂子一手帶大的一點都不虛,雖然大了不過十二三歲,可郭二卻一直當著娘來敬重。
“你哥剛還說你呢,早飯吃了嗎,剛炸的油貨。”
郭二一聽立馬來了勁,要說郭二開飯館,啥好東西沒吃過,咋的還這麼激動,這就跟著兒子回家,老娘做的手擀麵一樣彆看簡單,可對於兒子來說那絕對是天下第一美味了。
“多大人慌慌張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