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不懂裝懂,丟臉了吧。”
“剛玉蟬一看就是一塊老玉,倒是這小子沒眼力了。”
“可不是嘛。”
李楓倒是沒管什麼老玉不老玉,隻是雕工雖說還算不錯,可上不上高檔。
“我見這玉不錯,想來定然是王侯將相陪葬之物。”
要知道這麼好的玉在古代那也是頂級好東西,除卻王侯將相還真沒有人能用的起,能用著,玉器在過去可不光光貴重還是身份象征,尤其是唐以前,不是隨便人都能佩戴的。更加彆說陪葬了,等級限製超乎尋常,這可不是一般的動物。
“玉不錯。”
好一段時間沒說話的木頭人留言了。
“木頭人懂這個?”
“楓子,彆是你真看錯了吧?”
“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玉暫且不說,刀工算不上高端。”李楓心說這種雕刻技藝最多初級水平,普通市省工匠水準。
漢八刀運的不是極為精妙,如是白玉,想來定然不會這樣一個工匠來雕刻。
“咱們等一下結果想來就出來了。”
“對,等一會。”
隻是等著幾分鐘,四周一些藏友小聲嘀咕,李楓無語,這些人啊。
“回來了,王老板,怎麼樣?”
“對啊,海選過了沒有?”
王老板臉色沒多少表情,不喜不悲的樣子,搞的大家都有點疑惑。
“當然過了,剛我見著王老板在那邊登記的。”
“我就說嘛,小年輕知道什麼啊,果然是好東西啊。”
“唉,這年頭啊,年輕人啊,學點皮毛就出來賣弄,真正該好好回去靜下心來好好的學習學習。”
“哈哈哈,活該。”
趙圓臉哭笑不得,自己這位助理怨念挺大的,搖搖頭,不過這人還真是活該,亂說話。
“好了。”
王老板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這下倒是留下一群滿臉疑惑,不明緣由的藏友了。“怎麼了,王老板看來心情不怎麼樣啊?”
“是啊。”
“咦,彆是楓子說對了吧?”
“我去,不會吧,楓子,你剛說刀工不行,是怎麼回事啊?”
“對啊,給大家說說唄。”
李楓笑笑。“那好,這隻玉蟬雕刻用的手法有個名字。”
“漢八刀,啥意思,雕刻八刀?”
“不,這個八字可不是數字的意思,隻是一種加工技藝,或者指兩麵用刀玉蟬技藝吧。”李楓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這年輕人還真懂一點啊。”
“小夥子,要這麼說,剛玉蟬難道不是漢八刀嗎?”
“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李楓笑道。
“我去,楓子你這是要上天啊,這什麼廢話啊。”
李楓笑說道。“是說吧,剛剛玉蟬確實運用這種技藝,說不是把,這種技藝沒運用到位,眾位剛剛也說了,白玉上好白玉,這種東西如果真是漢代,我想至少王公貴族吧,這樣的人用的工匠,大家認為技藝如何?”
“肯定都是頂尖的工匠。”
“沒錯,剛剛我看了一眼,刀工偏軟,最多省市級的老工匠師傅,離著頂級還有些差距。”李楓說道。“刀法矯健有缺不住,粗野有缺不夠,鋒芒出去力不尖。
“真是這樣啊?”
眾人完全被李楓說懵了,本還覺著這小子胡亂這麼說呢,可想到王老板的樣子。
“不對啊,那玉我瞅著是古玉沒錯啊。”
“對啊,小夥子,這怎麼說啊?”
“這就要問幾位專家了。”
“剛誰過去來著?”
對啊,怎麼沒想起這一茬啊,不過過去的人似乎不願多說。
這麼一看,這個玉蟬真有問題啊,不說就是一大疑點啊。
“我可聽說,這件玉蟬王老板花了不少錢啊。”
“王老板也看走眼了?”
“你們說,這小年輕是誰啊,小小年紀,說的頭頭是道。”
“真有問題?”
尼瑪,不光光直播間觀眾一臉懵逼,此時同在鳳翔縣的趙圓臉和助理也愣了,遠在湘西的柚子笑了笑,楓子還是老樣子啊。
“牛逼啊,楓子,你都能當專家了。”
“就是啊。”
“彆啊,我隻是對雕刻懂一些,至於材質可不是多懂行。”李楓笑說道。
“不行,尼瑪,總覺著楓子說的話裡邊帶著濃濃騷氣。”
“那是,逼王不帶騷氣,還是逼王嘛。”
李楓無語,這幫二筆,懶得理會這下二貨。“走,轉悠轉悠,該吃晚飯了。”
“小夥子,稍等一下,你幫我看看,我這件玉器真不真啊?”李楓一愣被一老大爺拉住了。
“大爺,那個剛剛我就一說,你還是找專家給你鑒定吧。”
“小夥子,你看,我來晚了,這排隊也排不上了,明天專家就走了。”說著,瞅著李楓,帶著哀求。
“小夥子你就給這個老哥鑒定鑒定唄。”
“就是啊,不耽誤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