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隻想看極限拉扯!
正當眾人豎起耳朵,想要聽吃瓜係統要說點什麼的時候,隻聽吃瓜係統慢悠悠地繼續說,【就比如,神女喜歡極品爐鼎這件事,也是藏不住的。】
眾人:???
還以為吃瓜係統要說什麼呢。
結果它就說了神女???
等等,神女喜歡極品爐鼎?!
神女居然喜歡小她那麼多的弟弟?!
寧蓿也有些意外。
“神女對極品爐鼎……”
【沒錯,日久生情。】在前兩個字上麵,吃瓜係統特意用了重音。
眾人:……
總感覺吃瓜係統說的,不是這個成語原本的意思。
這時候,首富的開場詞也說的差不多了,他示意諸位賓客找位置坐下。
毫不意外的,寧蓿和她的同門們坐在了最偏遠的地方。
神祈兄妹也坐在了他們附近。
眼見著他們坐在這群名不見經傳的人附近,不少人都朝神祈風投去了意味不明的一撇。
還有人在私底下嘀咕,“看來神祈家是真的在走下坡路了,居然和這種人待在一塊兒。”
吃瓜係統罵罵咧咧,【這種人?說清楚啊,哪種人?我告訴你,我們是你以後高攀不起的那種人!】
寧蓿喝了一口涼茶,說,“消消火氣。”
吃瓜係統罵完,就又執著於吃瓜了,這種小嘍嘍還不值得它記得太久。
它興衝衝地說,【宿主,看到現在站在神女邊上的小姑娘了沒?】
寧蓿自然看到了,這個小姑娘衣著華麗,身上隨便一件飾品拿出來都是不俗的靈器。
可見她在禮家的地位不低。
吃瓜係統接著說,【她就是禮域的親妹妹。】
作為路人,寧蓿實話點評道,“長得很可愛。”
【對,禮域把所有的溫情和耐心都給了她。她也把所有的依賴和愛慕都給了禮域。】
【但是,禮域馬上就要訂婚了。】
【卷發女修身邊的,就是禮域即將訂婚的對象。】
寧蓿,“……”
她將目光轉到這位禮域的未婚妻身上。
和禮域親妹妹的嬌俏可愛不同,這位未婚妻,看著是個冷美人。
一身冰肌玉骨,看著一副不染塵埃的模樣。
寧蓿問,“她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但她不在乎。】
【她隻在乎“禮域未婚妻”這個身份,至於禮域愛誰,她並不怎麼在意。】
寧蓿,“……”
她還能說什麼?她隻能說一句,貴圈真亂。
吃瓜係統又說,【看
到那個拿酒壺的瀟灑美大叔了嗎?】
寧蓿,“看到了,他就是那位親二叔?”
【沒錯。】
【他訂過三次親,都被禮繕攪合了。禮繕就是首富女兒的名字。】
【後來他沒再訂過親了,導致他現在還是個老光棍。】
寧蓿,“……那他對禮繕是什麼感情?怪她攪黃婚事還是什麼?”
吃瓜係統,【怪罪肯定是不會的。】
【他之前訂婚,也隻是想讓禮繕死心罷了,但接連失敗三次後,他也想開了。】
【他倆現在就是,你不能娶彆人,我也不嫁彆人,就一起做萬年老光棍那種。】
寧蓿,“……”
一塊攜手做老光棍可還行?
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她邊上的同門們也一臉複雜。
這禮家……
坐擁常人想都不敢想的財富,外表看著光風霽月,但私底下……
可真亂啊。
相比之下,神女和極品爐鼎那點事,都算不上是瓜了。
寧蓿吃了一口禮家提供的涼菜後,聽吃瓜係統總結道,【所以兄妹這對骨科,大概率要be,另一對,不算he也不算be。】
寧蓿反駁道,“前一對確實要be了,但是後一對還不一定。”
吃瓜係統忙問,【宿主,為什麼這麼說?】
寧蓿慢慢分析道,“如果禮繕能當上家主的話,禮家還不是她說了算?”
“到時候,她若是可以把控整個家族,區區骨科而已,又算得了什麼?”
吃瓜係統聽到這裡,恍然大悟道,【有道理。】
【現在,她和禮域的競爭好像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這兩人,不管是誰,都對家主之位勢在必得。】
【這也是禮域最終同意訂婚的最大理由。】
寧蓿,“看來,禮家接下去的這段日子,是不可能太平的了。”
這麼一想,神女作為外孫女,不會牽扯到禮家的奪位之爭,也不會卷入這些糾紛裡。
吃了這麼多瓜,寧蓿一臉心滿意足。
她剛準備歇一會兒,吃點禮家提供的美食時,吃瓜係統突然大叫了一聲。
寧蓿隨口問,“怎麼?又有新瓜了?”
吃瓜係統的聲音裡第一次帶上了幾分嚴肅和凜冽,【宿主,出大事了!】
【今日來的賓客裡,混進了妖族。】
【我還不能確定他們是衝著首富本人來的,還是衝著他的財富來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要搞事了。】
【準備好你之前從吳家家主私庫裡得來的法寶。】
【做好戰鬥,不是,做好逃命準備!】
寧蓿,“……”
可以。
吃瓜係統的預警係統終於派上了作用。
雖然,是提醒她趕緊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