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老板淡淡地掃了一眼小草。神情依舊清冷無痕,隻是白皙的耳廓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可惜小草哪裡敢看他,隻是低著頭搓衣角裝死。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黑心老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覺得這種沉默讓人有點不舒服,清了清嗓子說道。
“不……不用了。我還是繼續任務吧。”
這麼尷尬的氣氛,還是趕緊走吧,小草本來就是想開個玩笑,結果遇到黑心老板這樣冷心冷麵的,今天尤其怪,再跟這人呆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黑心老板抿了抿薄薄的嘴唇,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卻是,“好。不過你將在下次任務中得到懲罰。”
“啊?”
小草還沒來得及開口,便看到黑心老板輕輕地揮了一下手,她便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小草覺得渾身疼,喉嚨裡幾乎冒出火來,她睜開眼,發覺自己身處一間病房之中,手上插著吊針的枕頭,頭痛的厲害。
小草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額頭,卻觸及到紗布的網紋,看來原主是額頭受了傷。
小草正打算接收劇情,一抬頭卻不經意看到吊瓶裡的藥液隻剩一點點了,這一驚非同小可,張口想喊護士,卻隻發出沙啞的聲音,情急之下左右一看,還好找到了緊急按鈕。
很快護士便來了,看到剛剛見底的吊瓶,不由抱怨道:“你家人呢?也沒人看著,萬一不小心打完了可不是小事。”
小草哪裡知道,隻好扯了扯嘴角笑笑,卻因為嘴唇太乾而裂開了口子,滲出一絲血痕。
那護士心底不錯,見狀不忍心地倒了一杯水來,喂小草喝了下去,歎了口氣想說什麼,終究是沒有開口,隻是替小草蓋好被子,讓她好好休息,再睡一會兒。
護士走後,小草開始接收劇情,這次的委托人是一個叫做秦小草的姑娘,家境小康,父母經營著一家小公司,生活富足,家裡還有一個妹妹,叫做秦珍珍。
秦小草從小就懂事,品學兼優,從不讓父母操心,而秦珍珍正好相反,秦母懷她的時候正好在公司的生死存亡之際,壓力大事情多,是以疏忽了對身體的照顧,乃至秦珍珍一生下來就十分瘦弱,先天不足。
這讓秦家父母都有些愧疚,後來生意好了,便存了對秦珍珍補償的心思,什麼都儘量滿足她的要求,加上長女一向獨立懂事,他們的心便都放到了小女兒的身上,幾乎是寵到了極點。
隻要秦珍珍皺一下眉頭,那便是秦家了不得的大事,這讓她養成了一個習慣,凡是她想要的,姐姐即使再喜歡,她隻要做出一個委屈要哭的表情,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
小時候也就罷了,最多也就是一條漂亮的連衣裙,一個精致的發卡,或者是一個美麗的洋娃娃,秦母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珍珍身體不好,你是姐姐,應該讓著妹妹。”
秦小草心裡雖然不舍得,但覺得秦母說的對,常常還內疚自己讓妹妹傷心,就這樣到了上學,她要替妹妹做作業,就連高考,都是她去替妹妹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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