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瞥了她一眼。又見司徒夫人等人都看著自己,知道他們也想知道,於是說道:“已經妥善安置在樹林裡了。”
淩楚楚第一個站了起來,指著小草的鼻子問道:“你說什麼?你竟然把司徒先生的遺體丟在野外?這對死者是多麼大的褻瀆?”
司徒夫人聞言眼圈一紅。其他兩人也都皺起了眉頭,小草不知道他們這對誰不滿,但卻沒有任由白蓮花踩在自己頭上的意思。
“你說的好有道理,要不你就趕緊去把司徒先生的遺體搬回來吧?”
淩楚楚聞言狠狠瞪了小草一眼,說道:“你留在最後,不就是為了這個麼。現在倒叫我去,你是不是針對我?”
若不是氣氛不對,小草都要笑了,真是惡人先告狀,也不知道是誰針對誰。
“是我將先生的遺體收斂的,有什麼問題?”
明浩的聲音響起,大家都抬頭看去,門口的少年穿著牛奶白色的圓領毛衫,下麵是淺藍色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整個人既乾淨又純粹。
淩楚楚看的一呆,倒沒有再說什麼,白正霖見人都到得差不多了,起身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喉嚨說道:“燕紅身體不舒服,方才就沒出去,也叫不醒她,咱們先說,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現在夫人請大家過來,也是想商量一下對策。”
程家誠第一個開口,說道:“這是惡性凶殺案,必須馬上報警!”
“夫人早就試過了,電話全都打不通,也許是暴風雨的緣故,信號被阻斷了。”白正霖十分無奈地說道。
“什麼?”淩楚楚急了,想了想說道:“手機呢?打手機報警啊!”
“手機一進山就沒有信號,楚楚,你忘了?”程家誠提醒道。
“那怎麼辦,那個殺人凶手這麼變態,說不定就在外麵,我不想呆在這裡了!”淩楚楚頓時小臉一白,眼淚奪眶而出。
“那你先步行下山吧,彆忘了替我們報警。”小草戲謔地說。
淩楚楚聞言,淚水像是開了閘的水庫一般奔湧而出,一副既委屈又氣憤的模樣,哭倒在程家誠的懷裡。
“現在我們都被困在這個山莊裡了,我們對司徒先生的意外表示十分痛心和遺憾,待事情結束後我們會立即替司徒先生收斂屍骨,而如今當務之急,是將凶手找出來。”
白正霖不沒有理會幾個年輕人的鬥嘴,當下嚴肅地說道。
不愧是商業大亨,麵對如此詭異的狀況,依舊頗有氣勢,小草暗暗豎起大拇指,想起他活不了多久的劇情,覺得有些可惜。
白正霖是第二個掛掉的人,想起他的死狀,小草身子打了個寒顫,搖搖頭不再回憶,隻是打算到時好好提醒一下他,讓他注意自己的安全。
“凶手就在我們中間。”明浩首先開口,清清冷冷的聲音讓人頭腦一振,身上卻是一涼。
“小浩你說什麼?”司徒夫人不敢置信地看了過去,反問道。
“我覺得明浩說的有道理,這方圓十幾裡都沒有人煙,司徒先生出去打獵也隻跟我們幾個說過路線,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程家誠結果話,讚同地說道。
“這不可能!也有可能是管家,也有可能是哪裡闖入的村民啊!”淩楚楚拚命搖頭,放佛這樣能夠將身上的寒意驅散一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