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隻是太累了。”小草扯了一下嘴角,輕聲說道。
燕鋒伸手摸了摸小草的額頭,有些拿不定自己的感覺,好像有點熱,又好像不大熱。
“以後不許這麼拚命了,不許再把自己累病了,聽見沒?”燕鋒抿著嘴,麵色嚴肅地吩咐道。
“遵命,長官!”小草躺在床上敬了個禮,頑皮地眨了眨眼睛說道。
燕鋒一愣,他是第一次看到小草如此頑皮的模樣,俏皮中帶著可愛,心中一動,想也沒想就俯身下去親了她一下。
小草被這突然襲擊弄得一呆,幾秒鐘後臉上一熱,再看燕鋒一張臉都漲紅了,眼睛隻敢看著地麵,不由樂了,“你這是做什麼?”
燕鋒低著頭說道:“我……我會負責任的!”
小草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見燕鋒轉身就疾步向外走去,一個沒留神就裝上了門框,“砰”的一聲響亮極了,他身子頓了一下,隨即乾脆一路小跑,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嗯,一定很疼,小草摸了摸自己的頭,如此想到。
因為張豔的吩咐,演戲要全套,小草隻得在病床上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醒來,就看見一張不想看到的臉離得極近,正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
“你在這裡做什麼?”小草往後靠了靠問道。
“穆姐姐,我來照顧你啊,渴不渴,要不要喝水?”白欣欣見小草醒來,又是倒水又是問候,殷勤極了。
“等等,我不喝,誰知道你有沒有下毒。”小草毫不客氣地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白欣欣動作一頓,眼眶立即紅了,“穆姐姐,我做錯了什麼,你對我有這麼深的成見?”
哎呦,這戲說來就來。小草看著好玩。故意都她說道:“燕鋒又不在,跟我裝柔弱沒用,要說錯。你站在這裡就是最大的錯誤,知道不?”
白欣欣一聽,眼淚奪眶而出,一邊哭一邊說道:“穆姐姐。你誤會我了,我……我……”
正哽咽的說不出話的時候。燕鋒來了,見到這場麵不由皺眉,“這又是怎麼了?”
白欣欣一看燕鋒來了,大滴的眼淚劈裡啪啦地往下掉。哭得傷心極了,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任憑燕鋒怎麼問就是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看我乾嗎?”小草見燕鋒把詢問的眼光投向自己,說道:“覺得是我欺負她了?”
燕鋒下意識地搖頭。這小草的氣勢讓他有些莫名心虛,“當然不是,我隻是想問問怎麼回事。”
“嗯,我欺負她了,她哭了,就這麼回事。”小草隨意地往後靠了靠,說道。
哎?
聽到聲音過來的張豔和芳芳都是一愣,就連白欣欣都是一呆,忘了哭下去,看著小草有些發懵,這穆小草又來了,又不按常理出牌,她怎麼覺得有些心慌呢?
“燕大哥,不是這樣的,穆姐姐沒有欺負我,是我……是我自己笨,隻會惹人生氣,你千萬彆怪穆姐姐,她病了心情不好,我……我沒事。”白欣欣摸不清小草的路子,隻能先下手為強。
“不,我明明欺負了,要不你為什麼哭成這樣?”小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