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不受寵皇後的逆襲5(1 / 1)

冉剛,是那個會威脅到自己的人,即便他有兵符在手又如何,冉剛軍功顯赫,即便是沒有兵符,隻要他願意,振臂一呼,有的是響應他的隊伍,這才是他擔憂的啊。 而皇後,隻是他安撫冉剛的手段啊,他為什麼要對她心動呢? 若是玖玖知道慕容昭會有這樣一番心裡活動,隻怕會笑噴,果然腦補的人最可怕,他這樣做,不過是想要獨占慕容昭的手段罷了,至於對他好,那不過是原主做的事情,隻可惜,原主那個一心為了慕容昭好的姑娘早已經沒了,現在活下來的,是她玖玖,一個心裡壓根就沒有慕容昭的女人。 玖玖垂眸片刻,說:“走,去看看李常在。” 見玖玖稱呼李煙清為李常在而不是李小姐之後,如畫怔了下,片刻後便是明白玖玖已經把李煙清也當成了對手,如畫抿了抿唇|瓣,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沉默的跟在軟轎旁邊。 李煙清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常在,隻能住在儲秀宮,故,玖玖到的時候,儲秀宮的所有人常在都跟秀女都走了出來,看著那一個個如花似玉的漂亮臉蛋,玖玖不由的感慨了一聲慕容昭果然是坐享齊人之福後,便隨意的揮手讓他們起來,自己去了李煙清的屋子。 李煙清現在還沒有經過係統的改造,臉蛋還是一般的清秀模樣,在看到玖玖之後臉上露出一抹疑惑之色,片刻後便行禮道:“皇後娘娘吉祥。” 玖玖低頭仔仔細細的打量李煙清,見她看向自己眼裡竟是一片陌生,便可以肯定,這個李煙清已經不是原主,隻怕是被穿越了,而且,噶呢句劇情裡她可以判斷,這個人必定是來自現代社會。 想到這裡,玖玖內心就有一些不屑,若這個人真的是穿越過來的,那麼自然可以理解她最後為什麼會要求慕容昭獨|寵|一人了,隻是讓玖玖看不起的是這個李煙清看似純潔,跟原主的鬥爭看似都是被係統強迫,但其實,那何嘗又不是她內心深處的願望呢。 她渴望慕容昭的|寵|愛,她渴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她渴望所有的妒忌眼神,說白了,李煙清就是個綠茶婊,而且還是一個喜歡裝作白蓮花的綠茶婊,無論乾什麼都要說自己是被逼無奈的,但誰能逼迫她呢。 原主跟她感情極好,若是她告訴原主自己不願意侍寢,想必原主也不會安排她,說不定,還會想辦法讓她假死出宮,隻是呐,這個李煙清一邊說著自己不願跟所有人搶一個公用的大黃瓜,但實際上卻搶得不亦樂乎。 這樣口是心非的女人,實在是糟心的厲害。 玖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這儲秀宮果然上不得台麵,即便給她端的已經是最好的茶葉了,但是比起她宮裡的茶水,還是差上那麼一點,玖玖喝慣了好的,自然不願意喝這劣質的茶水,隨手將茶杯放到一邊,這才慢悠悠的說了句:“起來吧。” 這個李煙清本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因為被男朋友劈腿然後去酒吧買醉,過馬路時不小心出了車禍,這才來到大釗,成為了李煙清,而且,最讓她驚詫的是自己身上還帶了一個係統,自稱是|寵|妃係統,說是可以幫助她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寵|妃,但是要求是她必須聽從係統的吩咐,事成之後,給予係統想要的龍氣。 昨日李煙清因為才穿越過來比較慌亂,所以滿嘴胡言,最後被人紮了幾針,然後在係統的警告下接收了原主的記憶,隻是沒想到才接收完記憶之後,這個跟原主關係很好的皇後娘娘就來了。 看著高高在上的玖玖,李煙清的心裡不由的就湧出了一股子妒忌。 這個皇後娘娘長的十分美|豔,就跟二十一世紀搶走她男朋友的那個女人一個類型,李煙清恨透了這樣的女人,故對玖玖也沒有了好印象,即便原主的記憶裡玖玖是好的,但李煙清對她還是不喜歡,見玖玖叫自己起來,直接站起,跟個柱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吭聲。 玖玖見狀也不以為意,冒牌貨就是冒牌貨,就算有記憶也還是冒牌貨,玖玖掀起眼簾,眼波流轉,輕笑著說:“怎麼幾日不見就跟我如此生疏了。” 雖然有原主的記憶,但李煙清還是弄不懂玖玖的脾性,隻能乾笑著說:“軍是君臣是臣,以前是我不知深淺唐突了。” “哦!”玖玖:“沒想到昨日一場病,你倒是漲了記性。” “皇後娘娘教訓的是。”李煙清低垂的手掌緊攥成拳頭,心裡恨不得將玖玖活剝了,這個女人對原主的好,果然是裝的,自己進宮這麼久了都不知道來看自己一次,反倒是昨日自己丟醜了,她卻巴巴的趕過來了,真是個賤人。 李煙清會這樣想倒是無可厚非,隻是她實在是冤枉原主了,原主才被冊封為皇後,每日都有數不清的內務要管,簡直是忙的要死。 但即便這樣,原主對李煙清也是無微不至,雖然沒有來看他,但是該有的不該有的她都有,反倒是玖玖,因為不喜歡直接將宮務放手給彆人去做,自己不是聽戲就是找樂子,否則,她怎麼可能會來找李煙清呢? 玖玖看著李煙清明明不服氣但卻裝出柔順的模樣,頗為無趣的歎了口氣,輕飄飄的說:“對了,聽說你還沒有侍寢,需要我幫忙嗎?” 玖玖知道李煙清才來這裡,隻怕是受不了跟許多人搶一個男人的設定,所以就故意說出來惡心李煙清、 隻可惜李煙清不知道,果然,在聽到玖玖問她要不要侍寢的話後,李煙清的臉上露出一抹羞辱的神色,牙齒緊咬下唇,即便再三忍耐,但臉上還是露出忿忿的神色:“不用了。” “好吧。”玖玖頗為遺憾的歎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李煙清,笑著、一字一頓的說:“既然這樣,那你以後就不要侍寢好了。” 要是敢侍寢,我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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