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玖玖的話後,楚離歌臉上出現片刻的猙獰。13579246810ggggggggggd 後宮不能乾政,窺探帝蹤是死罪,無論是哪一條,都足夠他將玖玖打入冷宮。 但,他不能,玖玖的背後是慕然偉,現在的他還不能得罪慕然偉。 而玖玖卻明目張膽的窺探帝蹤甚至還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分明就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自己堂堂大漢的帝皇,坐擁萬裡江山,但卻被一個小小的女人指著鼻子質問自己**幸了哪個女人的事情,實在是恥辱。 但更讓他感到恥辱的是。 自己明知道玖玖這種行徑犯了死罪,但他卻隻能當作不知道一樣的忍氣吞聲。 楚離歌深吸一口氣平複胸口的怒意,儘量讓臉上依舊的笑看起來溫柔:“怎麼,皇後吃味了。” 玖玖撇嘴,神色不屑:“皇上說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想要**幸誰便**幸誰,臣妾怎麼可能會吃味呢!隻是,” 玖玖話鋒一轉,語氣瞬間淩厲起來:“臣妾前幾日才禁足的麗妃,昨日皇上**幸麗妃,實在是不合規矩。” 楚離歌雙手緊攥,手背青筋暴起:“那依皇後的意思?” 玖玖抬起胳膊,懶洋洋撐在下巴下,露出一節瑩白如玉的皓腕,嫩生生的恍若水洗過的蓮藕一般鮮嫩誘人,嫣紅的唇瓣緩慢的吐出:“那便再加一個月吧。” 玖玖輕飄飄的說完,側頭對鷺鷥說:“傳我旨意,就說麗妃身子不適,不宜出門,這兩個月便好好呆在靜怡宮養著身子吧。” 玖玖說完,頓了頓,抬起眼皮直直看向站在一旁充當背景板的小福子,開口:“這兩個月,麗妃的牌子就撤下來吧。” 小福子下意識的看向楚離歌。 楚離歌被玖玖囂張的舉動氣的麵色鐵青,但仍然強忍住,咬牙說道:“聽皇後的,撤了吧。” 小福子:“是。” 楚離歌深吸一口氣想要平複胸口的怒意,但卻發現,以往的辦法此刻在玖玖麵前卻沒有絲毫作用,因為害怕他在待下去便會忍不住一把掐死玖玖,楚離歌垂下眼皮遮擋住眼底的恨意,幾乎是咬牙說出:“朕突然想來還有奏折未批,今晚皇後早點休息,不用等朕了。” 玖玖淺笑:“恭送陛下。” 楚離歌深深的看了玖玖一眼,甩袖離開。 直到楚離歌離開,玖玖冷哼一聲,揮了揮手讓鷺鷥下去,這才邁著步子朝著**榻走去。 下午她跟楚離毓約好晚上見,也不知道今晚他什麼時候才回來。 玖玖坐在**上,單手撐著下巴,暗自想著等一會楚離毓來了,自己應當怎麼問他的時候,是問他到底怎麼想的,還是問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想要這個位子。 如果楚離毓真的想要,玖玖覺得,自己應該會在完成任務的情況下幫他拿到這個位子。 就在玖玖思前想後的時候,**帷突然被人一把掀開。 原本以為午夜才會出現的楚離毓穿著一身黑色袍子笑意盈盈的站在**頭。 見玖玖看過來,楚離毓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笑,語氣溫和恭敬的說道:“娘娘。” 玖玖看到楚離毓,臉上瞬間露出一個真誠的笑,衝楚離毓招招手,揭開被角拍了拍身旁的位子,笑著招呼他:“過來。” 看著玖玖自然而親昵的態度,楚離毓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答應她的話,也明知道兩個人在一起是不可能,但卻不受控製的脫掉靴子,坐到玖玖身邊。 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玖玖極為自然的將腦袋靠在楚離毓的肩膀上,聲音很輕的說道:“楚離毓,你真的喜歡我嗎?” 楚離毓被玖玖靠著的胳膊肌肉出現片刻的僵硬,沉默許久,才緩聲說道:“娘娘說笑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玖玖略微失望的垂下眼簾,許久,才再次抬起頭,轉頭借著燭火的光芒看向楚離毓。 玖玖將身子超前湊了湊,仰著頭,露出一張不施粉黛巴掌大的小臉,輕聲問道:“楚離毓,你想要那個位子嗎?” 楚離毓神色微怔,低著頭看向玖玖。 玖玖的臉蛋無疑是精致的,如同娃娃一般漂亮。 皮膚光滑細膩,細膩如牛乳,在燭光下泛著淺淡的光暈,甚至白的幾乎透明。 即便是最好的羊脂玉也雕刻不出她的半分神采,她就像似乎那天上降落人間的仙女一般,讓他忍不住的從心裡敬仰。 楚離毓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繼續**下去,但卻控製不住自己心的**了。 而在楚離毓觀察玖玖的時候,玖玖也一瞬不瞬的看著楚離毓,見他看著自己,玖玖嘴角微抿,神色嚴肅的說道:“我不喜歡楚離歌,我也不喜歡跟他在一起,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玖玖仰著頭,黑白分明的眼裡寫滿了期待的看著楚離毓。 楚離毓的嘴角微抿著,眼眸低沉深諳恍若深海漩渦一般直直看向玖玖,許久,再次開口。 聲音早已經不複剛才的溫和,沙啞而嚴謹的說道:“娘娘此言當真?” 玖玖點頭,仰著頭,看著楚離毓的眼睛,突然拱起身子,朝著他的唇瓣親吻上去。 似乎來之前,楚離毓喝了茶水,他的唇瓣上沾染了夜的涼意與茶水的苦澀,兩者雜糅在一起說不出的美妙,玖玖不由的有些微醺了。 她知道,楚離毓是那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她也知道,他現在不認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她更知道,自己不會放他離開。 有那麼一個人,他出現了,其他人都變成了將就,而玖玖不願意將就。 無論楚離毓是真心還是假意,即便他心懷利用,玖玖都無所畏懼,隻是,他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楚離毓在玖玖親吻上來的那瞬間下意識的想要將她緊緊地擁到懷裡,但卻在卻隻能用儘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的控製自己不要將她抱住,壓在身子底下為所欲為。 他想要這個女人。 她就像是罌粟花一樣妖嬈魅惑,不說話的時候靜美如夏花,說話時便如同那開在靡荼路上的彼岸花一般妖嬈。 他沒有一刻鐘比此刻更清楚,自己想要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