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插曲劉軒昂並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九公主不過是個有些權勢的陌生人罷了,在他心裡,都比不上慶鬆的地位高。
同安寧拜過天地,將安寧送入洞房之後,劉軒昂怕安寧餓壞了,特意差人給安寧送了許多瓜子點心墊肚子,自己則去前院應酬。
劉軒昂少年成名,入職刑部不到一個月便連著破獲了兩起懸了許久的大案,聲名鵲起但卻能沉得下性子曆練,屬實難得。
同僚們第一次看到劉軒昂如此溫柔和善的一麵,紛紛拿起酒盞給劉軒昂灌酒。
劉軒昂也皆是來者不拒,忿忿吞入肚中。
酒過三巡,劉軒昂便已醉的膝蓋發軟,平地裡走路都能走出在船上的跌宕起伏感,尤其是手裡拿著的酒杯,要來晃去之間,將裡麵的酒水能晃出十之八九。
劉軒昂在外人麵前總是身子頎長氣宇軒昂,眾人哪裡見過他現在這個模樣,笑了之後又忍不住感慨劉軒昂當真是十分喜歡這個姑娘。
若不是喜歡,怎麼可能會放任自己喝這麼多的酒水。
劉軒昂醉成這個模樣,眾人見狀也不好再繼續灌他,差人將劉軒昂送入洞房後,各自散去。
劉軒昂醉的不清,本來濃情蜜意的洞房花燭夜也變成了單純的同床共枕。
醉酒的後果便是頭疼。
第二日劉軒昂醒來時,腦袋像是被人用斧頭劈開了似得疼痛欲裂。
劉軒昂抬手在額心用力的按了按,知道感覺好一些了,緩緩坐直身子。
入目一盤紅色,屋內早已空無一人,唯餘鼻尖一抹淺淺的甜香味。
這是安寧身上獨有的氣息。
這時,劉軒昂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同安寧成婚了,從昨日起,安寧便是自己的妻子,不管活著還是死亡,兩人的名字都會緊密的聯係到一起。
一想到這裡,劉軒昂的心裡便忍不住一陣滿足,就連腦袋不斷傳來的疼痛也緩和了許多。
劉軒昂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起身。
洗漱完畢,劉軒昂問慶鬆:“夫人呢?”
慶鬆習慣稱呼安寧為小姐,突然聽到‘夫人’這個稱呼,還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劉軒昂與安寧已經成婚,他以後要稱呼安寧為夫人了。
不過在想到安寧現在在乾什麼,慶鬆忍不住笑了聲,指著院子的方向說:“夫人在院子裡呢。”
至於乾什麼,他說不出口。
慶鬆忍俊不禁的模樣讓劉軒昂覺得安寧在院子裡肯定沒有字麵上聽起來那麼簡單。
索性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擁入懷中,劉軒昂朝院子走去。
剛到院子,劉軒昂就看到安寧踩著凳子站在牆角,探著腦袋看像安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