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妹,不,主人,你也收下我吧!”桑枝走了幾步,又轉身回來,跪在王靜竺麵前。
浮生、初月愕然。
王靜竺微笑:“為何?”
桑枝:“主人出身不凡,手段神秘莫測。您對奴隸仁愛親厚,我願意奉您為主,終身追隨你!”
“可是,你不是什麼斬龍宗的弟子嗎?”
“以前是,現在已經不是了。”桑枝眼中忽然有了淚花。“上次,主人您賣了一些水晶珠花給我。我拿著就回了宗門,不料卻被一位宗門長老盯上了,他逼迫我說著東西來曆。我自是不肯,他惱羞成怒,就找了個借口把我逐出了宗門。然後,他就一直追殺我,我好不容易才逃回了金川城。我本來投靠了初月前輩,現在……主人,我願意使用鎖奴符,求你一定要收下我。”
桑枝的話,王靜竺沒有全信。不過,桑枝被斬龍宗驅逐出宗門應該假。否則,有宗門依托,她即便被王靜竺收繳了全部財物,也不至於走投無路,淪落到要給人做奴隸的地步。而且,這件事很容易查證,說謊不明智。
初月得到了王靜竺的默許,遞了一張鎖奴符給桑枝。
不一會兒,鎖奴符再回到王靜竺手中,王靜竺毫不猶豫立即煉化。煉化後,王靜竺就感應到桑枝內心平靜,不僅沒有像初月有那麼多不甘和怨恨,反而有一份安定和滿足。
王靜竺內心便有了一些疑慮,桑枝的反應太反常了。
“這頭赤焰麟蟒,是你的?”王靜竺看向初月。
“是,主人。”初月點頭,“主人,我的禦獸籠……”
王靜竺恍然,把剛才收起來的戰利品都拿出來,讓初月自己找。
初月從一堆儲物袋、仙寶飾品中拿走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金紅色籠子。
她走到赤焰麟蟒麵前,將籠子口對準赤焰麟蟒。籠中射出柔和的光,籠罩了赤焰麟蟒。龐大的赤焰麟蟒竟被收入了小小的籠子中。
原來這就是鼎鼎有名的禦獸籠了。
“主人,這是大紅。我的小紅,它是不是已經死了?”
王靜竺乾咳一聲。“啊?不知道啊。我用隨機傳送符給它傳送走了,不知道傳送到哪裡去了。”
浮生回到宗門應該就會聽說聚寶鎮中出現赤焰麟蟒的事,王靜竺打定主意,絕不承認。
“浮生師兄,這些東西裡,屬於初月和桑枝的,就還給她們,其他的,我們一人一半,可好?”
浮生冷著臉。“我沒出什麼力,都歸你了。”
王靜竺把初月和桑枝的東西都還給了她們,將剩下的東西劃拉了一半到浮生麵前。
浮生看也不看,禦起飛劍朝洞外飛去。“我們回去吧。”
王靜竺見他態度堅決,就把東西都收攏起來,歸入納階之中,有些懊惱。應該把高誌冶留下,他的紫翎金雕挺好用。
浮生臭著個臉,王靜竺自不好再說要搭他的“便車”,就上初月的飛劍。
自家的奴隸,不用白不用。
成了司機的初月一路低著頭,腦子裡空蕩蕩的,什麼也不敢想,什麼也不願想。
變成了奴隸又失戀,雙重打擊之下,初月沒當即崩潰已算是很堅強的了。
王靜竺本來有些擔心浮生會問起她傳送的事,問起房車為什麼在庭院裡的事,但浮生一路上沉默不語,甚至沒提醒王靜竺去把房車取走。王靜竺想找個借口解釋都沒機會。
唉,算了,隻要我界籍卡的秘密不暴露。暴露點傳送能力也沒什麼。浮生知道又能如何?他又追不上她的傳送。
走到半路,浮生就說他去金川城不順路,告辭飛走了。
“浮生師兄,我要的守護法器,什麼時候能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