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璫的靈獸,三尾幻靈狐媚媚,盤著雪白的身子窩在花叢裡,用前爪梳理著粉紅色的尾巴。尾巴有三條,她梳理了許久,也沒能滿意。至於雪翼虎一邊又一邊地滾過來,想要吸引她的主要,嗬嗬,她懶得看一眼呢,幼稚。
行安和慧心在房內相互療傷。
修為越高,受傷後越不易治療。
修真界人認為:這很合理。理所當然。
王靜竺認為:應該是高階修士稀少且不太可能讓人研究,是以修真界遲遲研究不出治療高階修士的合適丹藥。由此推斷,在修煉過程中,肉身實際在不斷變化?進化?演變?
王靜竺也隻是這麼略想一下就放下了。眼下,王靜竺可沒時間去探究這個問題的答案。
她用神念掃了一圈,確定了行安、慧心都在專心療傷,其他弟子都在忙活著自己的事情,應該沒有注意到她和薛梵毅,才把原本敞開的窗戶關上了。
“薛師兄,這三件寶物我們如何分?”王靜竺把《血毒術》、毒蠊王的毒囊、毒蠊王之翼,都拿了出來。
毒蠊王之翼太大了,一下就把房間填滿了。
薛梵毅被擠得貼到了牆上。“景瀟,快把這玩意兒收起來。我去,差點把我擠扁了。”
王靜竺急忙把毒蠊王之翼給收進了勞宮空間,對著薛梵毅憨厚一笑。
真不是故意的。
這是她的閨房,她肯定不能把這臭烘烘的玩意兒往床上、梳妝台上放,就隻好往門口的空地懟,誰讓薛梵毅要站在門邊上呢。
薛梵毅: ̄□ ̄||
“要不,折算成靈晶,我給師兄一半靈晶?”王靜竺提議。這三樣東西應該很具有研究價值,明樺集團的研究員們一定很喜歡。
薛梵毅肅然:“絕對不行。”
王靜竺冷了臉。“薛師兄該不會又要先挑吧?行安長老和慧心長老可就在隔壁。要不,我讓他們來和你談?”
“景瀟你還記恨著上次的事呢?”薛梵毅連忙賠笑,換了行安和慧心,他們多半會選擇把他一起包圓吞了。
“誰要記恨你?我隻是記著個教訓而已。”王靜竺不在意地笑了笑。
薛梵毅對王靜竺拱拱手,“天地良心。我當時隻是隨便拿了十樣而已,其中最值錢的就是一套重劍修煉功法了。那東西,景瀟你拿著沒用。你看,朱易斌身上帶了那麼多無印首飾,你讓我拿一箱走,我都沒拿。”
王靜竺恍然:你果然什麼都知道。內心鬱悶,王靜竺麵上卻波瀾不驚,搖頭說:“一套重劍功法的價值就已經遠超納戒裡其他東西的總價值了吧?”
薛梵毅訕訕一笑。“嗬嗬嗬……”
王靜竺冷笑:“嗬嗬。”
三樣東西的價值差異太大了,真的很不好分。
“《血毒術》和毒蠊王都歸你。景瀟你也不差錢,就把毒蠊王之翼先讓給我,改天我們再去刷地魔窟第七層,再給你打一個。”薛梵毅很溫和很認真地說。
王靜竺一臉真誠地說:“薛師兄,你對天道發誓,再擊殺一頭毒蠊王,若是不出毒蠊王之翼,你就自爆金丹,我就相信你。”
薛梵毅訕笑:“嗬嗬嗬……”
毒蠊王之翼若是這麼容易得到,就不值三顆幻彩石了。
毒蠊王這類稀有妖王,除地魔窟外,就隻有妖皇的皇庭可能會有了。
然而,地魔窟每一層的妖王,每月隻能成功“召喚”一次,且不是每月必定能“召喚”一次。它出不出來,看心情。
即便它出來了,即便成功擊殺了它,它又不是真的毒蠊王,隻是個真實幻象而已,會不會掉落出毒蠊王之翼,還是要看運氣。
事實上,毒蠊王之翼,很多年都沒出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