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真的無法理解,難不成上一世真的有問題的人真的是她不是席慕?沒理由全席慕後院的女人都有毛病吧。
“叫大夫來看看。”
見尤妙蹙眉,席慕主動開口道:“之前爺後院的女人折騰來折騰去,沒孩子也正常,如今爺日日寵你,若不是你提醒爺就忘了這碼子事。”
伯府不興事後
熬避子湯那套,藥物都是摻在日常食用的東西中,利用相克的屬性,這種法子比避子湯要少傷身體。
尤妙前頭沒孩子正常,後麵他禁了這套,若是兩人身體都沒問題的話,孩子也該有了。
“請大夫?”尤妙抿了抿唇,上世喝了幾年的藥,這次她主動提及,倒是要提前喝了。
不過讓尤妙意外的是,大夫來了席慕並沒有讓她上前,而是自個伸出了手,叫大夫來看他。
席慕特意讓柏福去找擅長調理婦科孕事的大夫,大夫見著席慕的手懶洋洋的擱在他麵前愣了愣:“不是為夫人看診嗎?”
“先給?爺看,看好在給爺的夫人看,你總不可能隻看得?出女人為什麼不能懷孕,看不出男人的吧?”
席慕挑眉,神情沒半點不自然。
大夫自然能診的出來男人的問題,隻是因為世上的男人多都不承認自己身體有毛病不能使女子懷孕,就是診治也是偷偷摸摸,沒見過席慕那麼坦蕩不避諱人的。
大夫把脈半晌,讓席慕張嘴看了看,最後道:“看內科與外科不同,不知道老爺可否方便去內室,讓我細查再問幾個問題?”
“我說差不多就夠了,我家爺是什麼身份的人,龍虎精神怎麼可能有什麼毛病。”
柏福見大夫越查越細,就像是席慕真有什麼毛病一樣,開口訓斥道。
席慕瞥了他一眼,揮退了屋裡的下人,席慕把尤妙留下了,朝大夫道:“爺的夫人可以留下來陪爺吧?”
大夫掃了一眼尤妙,有些話有女人在場怎麼好問:“可以是可以,隻是……”
看出了大夫的為難,尤妙主動逃了出去:“我還是在屋外等爺。”
闔緊了門扉,尤妙卻沒有去彆的地方,而是站在屋外。
屋裡沒什麼聲響,等了半晌,隱約窸窸窣窣的幾句之後,尤妙眼前一暗,就見席慕親自打開了門。
看到尤妙直直的站在門外,而不是去旁邊的耳房等著,席慕驚訝挑眉:“就那麼擔心?爺?”
尤妙點了點頭:“爺……沒什麼毛病吧?”
見她極度好奇,又壓抑著眼睛不看他的模樣,席慕“噗”地笑出了聲:“爺自然沒什麼毛病。”
“那就是我?”尤妙的眉頭糾結成了一團。
“你想到哪兒去了,為什麼爺跟你就非得?有一個有毛病,我們難不成就不能都沒毛病隻是孩子的緣分沒到。”
“老爺說的對,夫人不要憂心,孩子這事太急心思太重,反而不妙,若是順其自然孩子說不定就來了。”
大夫聽到了席慕的話,也跟著安慰尤妙道。
尤妙聽著有些無語,說的就像是她多急著要席慕孩子似的,原本她提起這事,隻是存著報答席慕的心?,讓他注意伯府的事。
上一世他三?十多歲都無子,說不準就是被人下了藥。
診脈問了飲食,大夫唯一問的比較私密的問題就是她的小日子,這還是席慕代答的,血液顏色都說的清楚。
尤妙在旁臉紅的直想捂他的嘴。
問完之後,大夫便道:“聽老爺說夫人最近受過冷,我給?夫人開幾劑補藥,夫人喝一段時間就夠了。夫人年歲還小,對孩子不用那麼心?急。”
尤妙紅著臉聽了一大堆寬慰讓她不要急的話,席慕還嫌她不夠生?氣,道:“爺向妙妙保證,爺的孩子一定從你的肚子裡出來,乖乖的彆急。”
尤妙咬牙,覺得?自己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送走了大夫,席慕取笑了尤妙好一會,等到了晚間才收斂了笑容,去老伯爺那兒,去告訴他大夫對他的診斷。
彆的府都是侍妾喝避子湯,他們伯府倒好,避孕的藥竟然下到了他這兒來了。
他曉得?是伯府的人動的手很?簡單,因為大夫說他是零碎的服下殺精的藥物,這樣平常的大夫診脈查不出來,而且藥效已經淡了差不多了,應該是已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服用過。
那麼費心除了他的家人,除了他那個把他視作生?死仇人的親爹,還能是誰。
席慕去老伯爺院中這趟,回京的日子飛速提前,本來說三?個月後等到初夏再啟程,如今改到了半個月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