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席慕說的法子下作,但終究還是自己女人重?要。
席慕想辦法查侯府裡麵白子越的後院,而尤錦就是去找三教九流的人查白子越在外麵。
就如席慕所說的,白子越行事謹慎,尤錦查了兩天沒查出個東西,清俊的眉宇多了一絲煩悶。
那日,席慕提出從白子越男女事下手後,特彆還跟他說了句,說他如果是為了一件得不到的東西來了興致,最好還是省心不要浪費功夫。
免得開罪了端親王與定遠侯府劃不來。
不止是席慕以為他是本來對秦玉無意,發現得不到秦玉了才開始爭取,連秦玉本人也是那麼覺得的吧。
這些日子他送秦玉回?端親王府,秦玉看他的目光不斷在夢中浮現,她嘴裡說著除了他她誰都不回?嫁,說會相信他,但是他能察覺到她願意回府隻是不想讓他生氣。
要是她真的相信他的喜歡,就不會提起他曾經對尤妙的感情,說她從旁人聽到他喜歡過尤妙,覺得是理所當然,他本該就喜歡那麼溫柔,溫順的姑娘。都是席慕多餘破壞了他跟尤妙。
秦玉的性子霸道,她能不含怒意的說出這番話,已經是奇怪了。
他後麵細想就是猜到她覺得兩人沒可能,又舍不得他所以貶低自己,不知道是洗腦自己好讓自己放棄他,還是在洗腦他,讓他明白對她的感情隻是移情。
想到這些尤錦心中就湧起了一股急意,他不能硬把以前對尤妙的感情全部掰扯成兄妹之情,但他也清楚他對秦玉並不是所謂的移情。
想到她此刻可能在王府裡胡思亂想,他就恨不得早些能見到她,用行動打消她那些疑慮。
尤立進了書房,就看到自個大哥煩惱的樣子,挑了挑眉:“大哥這是在煩什麼,是不是因為查不出白子越的神情?”
一年商場上的磨礪,尤立少年的身形逐漸成熟,五官依然清秀,但走在路上身上的氣勢卻沒人會把他當小孩看了。
聽到尤立的話,尤錦眉頭一皺:“你怎麼知道的?”
“我跟爹來了京城之後,一直都在找合適的營生,爹嫌我煩不帶著我,我就去結交了不少朋友,大哥你派人找的人恰好是我認識的哥們
,他告訴我的。”
尤立的話沒讓尤錦的眉頭鬆開,反而讓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你去認識三教九流的人?!”
“做生意本來就該認識那些人,總不能讓我認識官場的人吧?”
說著見大哥要伸手打人,尤立嗷嗷叫的到處跑:“大哥你還想不想知道白子越的事了,按著你的方法正常的程序,是那些人順著你派的人查到你,然後在威脅你從你身上討到好處,幸好有我攔著。”
聽到這個尤錦愣了愣:“真的?”
“大哥你難不成以為這些做黑的人,還能像是你平常認識的那些人一樣,跟你講道理?收了錢就一定會辦事?”
尤立呲了一聲:“白有白的做法,黑有黑的做法,幸好大哥你有我那麼個聰明伶俐的弟弟,你想查的事交給我就事了。”
聽到尤立講話那麼江湖習氣,尤錦不再猶豫的拎起了他的衣裳後領:“你少去接觸那些人,我自己想辦法。”
尤立自從發現自己打不過席慕之後,拚命的練拳腳功夫,一身的腱子肉。
被尤錦拎著後領腳一蹬就跑了:“大哥你放心,交給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