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抱著慕西,沒被慕西推開,就覺得滿足。
慕西搖頭,對方剛剛趴他身上,還一副他下一刻就會揍他的模樣,他不覺得抱住就能讓對方安心了。
“你喜歡我怎樣對你,回想一下,或者想象一下,最讓你舒適、安心、滿足的相處。”慕西柔聲誘導著。
“我喜歡……”什安看著慕西那紫羅蘭般的眸子,卻忽地紅了臉,聲音低得幾不可聞:“您嵌入我的生殖腔的時候,最喜歡,最舒服,最安心了。”
慕西:“??!”
這種回答算什麼答案?他如果想要雌蟲彆對他那麼反應過度,就得一直嵌著不成?
還有,那種地方被擠開怎麼可能舒服?
上次什安在對練室蛻變時,什安纏的太厲害,他沒控製住嵌進去了一次,什安當時分明都痛得失聲了。
那麼大一隻雌蟲,蜷縮在他懷裡顫都不敢顫一下。
什安見慕西沉著臉,也不敢說了,就安靜地抱著慕西,這蹭蹭,那拱拱。
其實能像現在這樣抱著,他就很滿足了。
慕西的確隻嵌進去了一次,那次之後,什安有了他唯一且珍貴的幼蟲。
而之後,就算什安主動坐上去深蹲,在雄蟲拒絕配合的情況下,他也沒法打開自己的生殖腔送雄蟲進去。
嵌進腔室受孕概率會大很大,什安猜測慕西可能不想再要幼蟲了。
他很喜歡幼蟲,尤其是他和慕西的幼蟲,什安不免覺得有些遺憾,但又很快調整了心態。
他的雄主還要他,他也有一隻很可愛的幼蟲,他已經很滿足了。
什安正想著,卻忽地被慕西掀翻在了床上。
倒在柔軟的床墊上當然不疼,慕西的動作也不大,主要是他走神去了才有些猝不及防。
什安沒吭聲,把視線從天花板上移到慕西臉上,見慕西隻是帶著疑惑,沒有生氣不耐的模樣,就放下了心。
大概是覺得他太重了吧,也是,自己那麼大一隻往雄蟲身上纏,慕西能忍著他抱那麼久也是不容易。
慕西還在猶豫,見什安準備爬起來了,就上前將對方摁回去,問:“真的喜歡那樣?”
喜歡哪樣?
還能是喜歡哪樣!
什安明白過來慕西指什麼,頓時瞪大了眼,如被電著了般,連肌肉神經都在顫動,巨大的期盼從體內升起,再不敢動彈分毫。
“喜,喜歡的……”什安帶著顫音道
雌蟲都這麼說了,慕西還有什麼辦法。
說不定雌蟲就是受虐狂,就像喜歡瘋狂戰鬥一樣,打得一身傷還樂滋滋,下次有蟲約戰又立刻去了。
慕西俯身,捏了捏什安的臉,道:“一會你就算疼哭了,抽噎著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
所有蟲都知道嵌進腔室後,如果雄蟲在釋放完之前硬抽出來,雌蟲得受多大的傷。
身體上的在其次,精神上的空虛與恐慌大概會持續一輩子,那不是幾次精神安撫能治得好的。
當然,雄蟲真想要硬拔,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什安因為慕西那一句詢問,這麼一會時間,就有了泛濫的苗頭。他伸手環住慕西的脖子,將自己送了上去。
“我隻求您彆離開,再讓我疼些。”
慕西邊接受雌蟲的奉獻,邊把自己身上那件半掉不掉的禮服外套扯下丟開,抱著蟲倒了下去。
慕西想,先弄這一次,讓雌蟲回憶起那種疼,對方就不會喜歡這個了,他正好可以換個禮物安撫雌蟲。
……
還沒結束,慕西就有些後悔了,他就不該縱著雌蟲,那麼小一個腔室入口,硬戳進去他都被擠得暴躁,雌蟲哪裡能好受。
稍一碰觸,什安的聲音就變了調,等真嵌入了就是熟悉的失聲。
原本攀在他背上的手也摟不住了,若非他接著,雌蟲就該直接摔回去。
當然,他這傾身一接,又擠得更深了,兩蟲都齊齊抽了口氣。
慕西是真倒抽涼氣,什安是斷斷續續抽噎。
“真不該縱著你。”慕西有些咬牙切齒。
畢竟是那種地方,疼起來也像是普通外傷。什安要是有受虐傾向,他倒寧願把對方拎到對練室揍一頓,那也比這時候卡著不上不下好。
這麼卡著他也難受,甚至想不管不顧把雌蟲撞壞算了,撞得他內腔破碎,卻縮在自己懷裡沒法逃脫,還得哀求庇護。
“該讓你知道疼的。”
這時候也沒法退了,隻能繼續。
慕西把精神絲線鋪進去,根據精神絲線的感知把握著雌蟲的情況,就算控製在雌蟲腔壁能承受的力度上。
又覺得不解氣,牙齒癢癢,在什安那仰起的脖子上咬一口,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雌蟲喉嚨裡傳來壓抑的嗚咽,慕西已經將自己的牙印留了上去。
……
即使已經經曆過一次,但雌蟲一副要掛了的樣子,還是讓慕西不由懸著心。
慕西關注力大多在什安臉上,看著對方那極度愉悅又痛苦得仿若要死去的表情,困惑一隻蟲的情緒怎麼能這麼複雜。
直到結束後,慕西才發現自己身上纏了好些條雌蟲的骨翼,還有幾條無力纏上來鋪得滿床、滿地毯都是。
雌蟲的臉色好了些,身體的細微抖動漸漸平息。
慕西也覺得累了,有體力上的消耗,也有精神上的看那些骨翼纏得也不緊,準備挪個地躺會。
可哪想到,骨翼是纏得不緊,雌蟲卻是一感覺他動就緊緊纏了上了。
慕西隻好維持著姿勢陪雌蟲躺著。
等雌蟲精神恢複了些,慕西抬手用指腹去揉什安的脖子,那裡被他咬的印子已經沒了,他還有點想再捏出一個來。
“知道難受了?”
慕西的嗓音比起平時略低沉一下,帶著事後的饜足慵懶,像是貼著耳朵吐出的一樣,酥酥地撩動蟲心。
什安動了動,將慕西摟進懷裡,聲音嘶啞,“多謝雄蟲寵幸,我很喜歡,非常喜歡。”
慕西已經習慣了什安的埋胸殺,本不想動,但聽了雌蟲的話,又氣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總之是牙癢想咬東西,就直接就近找了個好下口的凸出點咬了下去。
到底為什麼生氣?是為了明明疼成那樣還要說喜歡的雌蟲?還是為了以後要經常和雌蟲進行這樣深入嵌合的自己?
是他答應了送什安禮物,又讓對方點單了,總不能再對方拒絕前就說不送。
天天這樣嵌合一次,慕西懷疑雌蟲總有一天要死在他懷裡,還是現在就咬死算了。
“雄主……”什安低哼了聲,用了好一會才平緩了呼吸,小聲建議道:“再要隻幼蟲吧,生下蛋就有蟲乳了。”
慕西瞬間鬆口,道:“不行,現在還不安穩,霍爾星係隨時可能有動作。”
什安當即道:“我帶兵去把霍爾星係打下來。”
讓他雄主喝不到奶的蟲,都該死在戰場上。
“哪有那麼急的。”慕西重新把臉埋進雌蟲胸膛,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懶懶地閉上眼。
什安控製著兩條骨翼拉過被子,還沒等被子蓋上,慕西就忽地睜開眼,手撐著什安胸膛退開。
“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
尤其是嵌合過的部位及其周圍,雌蟲太能產出帶信息素的水了,他像是整個在雌蟲信息素裡浸泡過的一樣。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什安的信息素?方才居然毫無感覺地躺了那麼久。
什安輕笑了聲,聲帶震動得慕西耳朵癢,“我抱您去清洗。”
慕西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你剛才攀都攀不住我的背,現在就能抱動我了?”
“能的,雌蟲哪裡能抱不動自己的雄主。”他還想抱一輩子。
兩蟲進了浴室,小i熟練地控製著機械蟲換床單被套被子床墊,最後拆解搬走了整張床,直接全換新。
第二天,慕西用著早餐,眉頭微蹙,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麼。
用他強大的精神力將昨天的每個事件過了一遍後,頓時抬眸看向餐桌對麵坐著的什安。
蟲後,你是不是還欠朕點什麼,朕的求婚呢?雌君呢?
“陛下,您……要喝我碗裡的粥嗎?”什安跟慕西大眼瞪小眼。
“滴——”
一聲終端提示音打斷了兩蟲的眉來眼去,什安知道是自己的終端提示,本想先解決雄主的問題,就見慕西收回了視線,他隻好打開光屏查看。
他的身份ID綁定了一個新賬戶,裡麵被轉了一筆星幣,很大一筆星幣。
什安有些不解,沒明白這筆星幣哪來的。
他在軍部的工資和新式飛行器售賣所得都會自動轉到慕西給他辦的賬戶上,不可能另開一張卡。
慕西喝著粥,已經得了小i的同步告知,抬眸看什安茫然的樣子,倒也沒心思計較那求婚了,道:“是蟲後的工資,你拿著就是。”
當然不隻是蟲後的工資,這是蟲皇整個後宮的星幣配額。
至於求婚,大概是出了些什麼變數,打亂了原先的時間線,沒了就沒了吧。
不過雌君倒是需要補一個,至於補的時間……慕西看了眼什安,又垂下眸。
什安注意到慕西的視線,忙關了光屏,悄悄把自己麵前的食物都往慕西的方向推了推。
“滴——”
又是一聲終端提示音,什安覺得自己大概該把終端靜音了,其實他已經靜音了,除了某些重要通知,絕不會冒出提示音來。
不得已再次打開終端,卻見對麵的慕西同時也打開了光屏。
那是來自情報部門的加急信息,霍爾星係有動作了。
什安微勾起唇,現在有理由把那些妨礙他雄主喝奶的家夥蟲道會滅了。
“陛下。”什安看向對麵。
慕西已經起身,垂眸問,“吃好了嗎?”
“嗯!”什安起身,“隨時能出戰!”
慕西卻沒走,而是盯著他的嘴角,忽地走近勾住什安的脖子,將什安的頭拉下,有溫熱滑過什安的嘴唇。
“帶著粥米上戰場可是太影響形象了,我的上將。”慕西收回舌,鬆開什安的脖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