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上白裙子,站在看台上。
許佑遲在中場
休息的間隙,第一個看向的人,是她。
後來再聯係閨蜜告訴她的那句話,得出的結論是許佑遲肯定也喜歡她。
她自我催眠了兩個月。差點就信以為真。
直到現在被許佑遲喚醒。
“還有事?”
許佑遲用自己的最後一點耐心問完這句話,唐月真還是那副愣愣的表情,站在原地,沒回答。
許佑遲沒再多說,轉身回了班裡自己座位坐下。
易卓永遠活躍在八卦的第一線,抓著他問:“怎麼了?芭蕾美女跟你說什麼了?”
許佑遲抬眼看他:“你是不是很閒?”
“不是。”易卓往門口瞟了一眼,看見唐月真低著頭跑開的背影,心底再次對許佑遲的冷血程度有了更深層次的認知。不由得感歎道,“你是對人家做了什麼啊?她好像哭了。”
許佑遲在易卓剛剛說話的時候看完了一道選擇題。他在試卷上落筆寫下一個“C”,頭也沒抬地回答:“哦。”
“哦。”易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就這麼敷衍?就這??”
“不然?”許佑遲問,“我應該是什麼其他的反應嗎?”
易卓上下仔細打量了許佑遲幾眼後,搖搖頭歎了口氣,很是失望:“你怕不是被你那個海王網戀對象下蠱了。美女落淚啊,你都不心疼一下,你多少有點不正常。”
“閉嘴。”許佑遲說完,把試卷翻了一頁,又利落地寫下一個選擇題答案,“你要是很閒的話我去幫你找老師要幾套試卷,你需要嗎?”
“……”
易卓:“不了。大可不必。”
易卓甚至懷疑許佑遲根本沒有在聽自己講話。
並且掌握了充分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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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黎城旅行學生的選擇,除了成績這一方麵的考慮,還要進行一場麵試。最後兩者綜合評價,選出最後的名額。
麵試全程需要用英文交流,陸茶梔和方槐爾口語都很不錯。過了麵試之後,方槐爾如釋重負般拍了拍胸口,“幸好我英語還拿得出手,不然可能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最終結果在周五出來。
高一的名額裡,陸茶梔和方槐爾都在。
方槐爾看到名單後蹦起來一把抱住站在她身旁的陸茶梔,聲音裡帶著抑製不住的激動和興奮:“嗚
嗚嗚我太開心了!!我們可以一起去玩了!!”
“嗯。”陸茶梔笑著回應她。
參加黎城九中的社團嘉年華,杉城一中也需要籌備一個節目,到時候在舞台上演出。
聞啟澤在高二的入選名額裡麵。
他是學生會主席,工作能力很出色,深得眾多老師喜愛。主任也把這件事情全權交由他負責。
聞啟澤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最後決定做一個舞蹈表演。
二十個人,隻好犧牲每天中午的午休時間,在練舞房裡一起排練。
陸茶梔有舞蹈基礎,一眼就看得出來和其他四肢不太協調的人不在一個水平。
聞啟澤便沒讓她參與集體舞蹈,而是在最後給她排了一個單人的solo。
時間一天一天緩緩流逝,等到了真正出發去機場的那天,方槐爾一大早就興奮的不行,吃早餐的海鮮餛飩時,還往碗裡加了一大勺辣椒油。
吃的滿臉通紅也不忘向老天爺感謝讚助商爸爸:“謝謝許總,許總大氣,許總好人一生平安。”
陸茶梔坐在她對麵,適時遞上一杯水,很無奈地勸道:“要不要去換一碗,你這個看著都辣。”
“不換。”方槐爾把碗朝自己這邊拉了點,不讓陸茶梔碰,態度很堅決地說,“你還是不是杉城人了,不吃辣算什麼杉城人。”
陸茶梔頓了頓,再看向那碗飄滿了辣椒的海鮮餛飩,表情有些許的微妙:“早上吃這麼辣的不叫杉城人,你知道叫什麼嗎。”
“叫什麼?”
陸茶梔淡定的說:“叫憨憨。”
“……”
牛。
一頓早餐吃了半個多小時,方槐爾看著自己碗裡實在是辣的離譜、吃了沒幾個的餛飩,最後還是決定放棄,去學校超市買了麵包和牛奶。
八點鐘,一行人拉著行李箱,在校長和主任的陪同下坐上去機場的大巴。
方槐爾昨晚興奮過了頭,上飛機沒一會兒就覺得無聊,靠著陸茶梔的肩膀就睡了過去。陸茶梔把毛毯蓋在方槐爾身上,單手支頭,看著窗外的雲層和地上的建築發呆。
杉城到黎城。
黎城到杉城。
這是她這些年來無數次獨自坐的航線。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在黎城機場。
一行人又乘著大巴到達酒店,放了行李吃完午飯後,再出發去黎城九中。
由於要表演節目,大家都換上了適合跳舞的衣服。
沒有統一買,隻是規定了都穿黑色。
陸茶梔穿著露腰的長袖衫,工裝褲,厚底黑馬丁。
腰部露出的那一截又白又細,線條纖瘦流暢。
方槐爾覺得跟陸茶梔玩得好的後果就是感覺自己每天都在被勾引。
這個女人有時撩人不自知,但氣人功力到底一點都不賴。
每天都在被掰彎和被氣死之間隨意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