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琴酒冷笑,“你還信那個?”
“哦。我胡說的,你似乎也信了?”葉更一反問。
琴酒:“……”
“不過,我還是認同你節約時間的說法,那我們就閒話少說吧。”
葉更一伸手索要,倒是一點也不客氣,“錢呢?”
這隻是一個象征性的動作,沒想到琴酒還真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撇了過來。
葉更一接住信封,掂了掂重量,有些意外:“銀行卡……來路乾淨嗎?”
琴酒不理他,又點燃了一根香煙。
由於信封並沒有封口,葉更一索性將裡麵的東西倒了出來。
接著,一張照片滑入了手心中。
這是一張俯拍的照片,清晰度很高,隻是角度有些像是從視頻監控截取下來的片段。
照片中,安室透正閉眼躺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如紙,身體的多處纏著繃帶,看起來傷勢很重的樣子。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似是正在幫對方包紮右手的傷口,貝爾摩德就站在兩人的一旁。
葉更一還在看照片上的內容。
琴酒卻是冷不丁地突然說道:“……雪莉已經死了。”
“哦?”
葉更一抬起頭,上下打量著琴酒,意義不明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但我還是有件事想不通。”
“什麼?”琴酒皺眉。
“伏特加說你去執行任務,經費的事回來再說,”葉更一把照片放回信封,左右晃了晃,“所以……這東西和經費有什麼關係?”
“嗬,你的經費0點前,會彙入你的海外賬戶。”
琴酒吸了口香煙,“我今天找你來,是要你盯著照片上的那個男人。”
照片上一共有三個人,貝爾摩德、醫生和……
“波本。”
琴酒很乾脆地點破了對方的身份:“他在這次行動中受了很重的傷,貝爾摩德把他帶去了靜岡縣的據點修養,隻不過……這家夥很不老實,背地裡和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一起,在調查赤井秀一的事情。”
“赤井秀一?”
葉更一反應平平,“不是已經死了嗎?”
“嗬……也不知道他們的哪一根筋搭不對了。”
琴酒嗤笑道:“簡直就像是打算把那隻亡靈呼喚出來一樣,我今天給了他們一些警告,但現在看來還遠遠不夠……”
萊葉山事件,葉更一也是旁觀者。
不過,似是為了讓他意識波本在這件事情中對兩人的威脅,琴酒也是將前次百貨商店險些爆發的狙擊案,以及今天在名古屋站台裝設炸彈的事情說了出來。
“……”
難怪沒有讓伏特加一起來,那個憨憨知道後,恐怕很容易就會讓貝爾摩德套路出去……
葉更一沉吟片刻,目光在琴酒和手中的信封之間流轉,也不表態,反問道:
“波本…這是想踩著你上位?”
“大概吧。”
琴酒彈了彈煙灰,淡淡道:“赤井秀一無疑是已經死了,但如果波本那家夥就這樣沒完沒了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會製造一些證據出來,我長時間不在日本,伏特加又……咳……總之……”
“總之,這件事也與我有關,你要是倒了,我以後申請經費也是個麻煩對吧?不過……”
葉更一主動接過話題,轉而道:
“把我號碼拉黑這件事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