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雖然你打算教訓那個家夥,但是你現在的身體...”
琴酒抬頭,看了一眼這個恢複原本容貌的女人,而後收回視線,繼續查看手機上的內容。
“肋骨都斷了,居然還能沉得住氣啊...”貝爾摩德取出一根女士香煙點燃,笑道:“在看什麼?”
“沼淵己一郎的屍檢報告。”琴酒說道。
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貝爾摩德眉頭一挑,下意識道:“去調查一個已經死掉的人,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是波本...”琴酒將手機轉向貝爾摩德,上麵顯示的是一張鮮血淋漓的照片,“他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
“哦?”貝爾摩德裝作不經意的模樣掃了一眼,道:“發現了什麼,難道是死因和Ie彙報的不符?”
“嗬嗬。”琴酒笑道:“不管是照片還是屍檢報告上,都能看出子彈入口的火藥灼傷,和出口身體組織大麵積破壞的痕跡。毫無疑問,他是死於那把警用左輪手槍。”
“嗬,波本還真是...”
貝爾摩德還沒說完,就被琴酒打斷道:
“不過呢,從沼淵己一郎的瞳孔發現,那家夥死亡前,應該短暫恢複了視覺,關於這件事,你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哼哼哼...也許是他的抗藥性比較強吧。”貝爾摩德笑道:“我可是將那個東西,一滴不剩地注入進了他的靜脈裡。”
沼淵己一郎已死,這件事便毫無對證可言,不管是誰去調查,最終,都隻能在那份藥物的實驗報告裡,添加一個不穩定的記錄,否則琴酒就不會隻是向她複述,而是拿出槍來指著她了。
“你想將那件事的紕漏,全部推脫到藥物身上嗎?”琴酒走到門旁,冷聲道:“龍舌蘭死後,你似乎和Ie走的太近了,還有...這一次特意申請讓他來波士頓的理由,又是什麼?”
“琴酒,你多心了...”貝爾摩德絲毫不慌,“你知道的,為了找尋雪莉的蹤跡,我也是做了不少準備,至於那杯小甜酒,慢慢喝才有意思。”
“明天晚上辛多拉集團的生日宴。”琴酒問道:“你準備從那裡獲得什麼嗎?”
“哼哼哼...”
貝爾摩德笑了笑,剛想說出那句‘真是一個難纏的男人’,不過,一想到葉更一的那句‘男孩’與‘男人’的言論,她突然眼神古怪地望向了琴酒:“你...很久沒有休過假了吧?”
這是什麼問題?琴酒皺眉。
不過,他也不準備參與什麼無聊的猜謎環節,而是警告道:“不管你在搞什麼花樣,有關那項軟體研究的進度,都停滯太久了。”
“放心,我不會影響那個計劃的實施。”貝爾摩德轉移話題道:“倒是你現在,真的沒問題嗎?待會兒上了擂台以後,該不會被Ie一拳撂倒吧。”
“嗬...你以為我會輸?”琴酒表情平靜,“和他的勝負,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什麼懸念。”
“你倒是蠻自信的嘛...”貝爾摩德不置可否:“即便如此,我還是搞不懂,你居然也會做出這種不理智的選擇。”
“是嗎,誰知道呢...”
...
基地的負一層。
黃白兩色燈光照映在正中心的擂台上。
葉更一和琴酒相視而立。
台下,隻有四名觀眾。
貝爾摩德、伏特加、科恩以及查理。
沒有人喊開始,他們把決定權交給了台上的那兩個人。
看著琴酒一直插在風衣口袋裡的雙手。
葉更一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