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這件事不需要我提醒你吧?”鬆本清長嚴肅臉,“我說的當然是友成了。”
“友成...學長。”
目暮十三表情一僵,“管理官難道你說的...是那個和小田切部長...”
“喂!”鬆本清長冷聲打斷道:“太不像話了目暮!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胡亂假設!”
“唔...”目暮十三連忙端正態度,“抱歉,管理官,是我失言了。不過...”
他遲疑了片刻,“您留下我和白鳥,又提起了這件事...”
“這是委任葉更一技協專家的文件,白馬警視總監親自過目的,”鬆本清長從抽屜裡拿出一張A4紙,又道:“近期,我要去一趟其他的縣,協助那邊的警方辦案,這件事屬於機密行動,搜查一課裡,隻能告訴你們這兩位警部。”
“協助...辦案?可您是搜查一課的管理官啊...”白鳥任三郎茫然,“這種事為什麼會派您去呢?”
“聽說是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具體細節也需要保密,你們兩個就不要過問了。”
鬆本清長道:“現在,我們該討論的是,這份文件到底要不要,或者什麼時候交給那位葉老師。”
“管理官!”目暮十三表情嚴肅,“你說這麼多,是不是擔心更一老弟他,這個時間來警視廳會遇到危險!”
“擔任警方的技協專家,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有可能會遇到危險!”鬆本清長皺眉道:“目暮,該不會那三個人正在調查的事,你和白鳥也參與了吧。”
“沒有,”目暮十三甕聲甕氣道:“隻不過有些了解而已,佐藤並沒有透露細節給我,再說了...如果我真的想參與,早就拜托毛利老弟幫忙了。”
“友成畢竟是你的學長,能看的出來,你對那件事情的處理結果也不滿意,”鬆本清長歎了口氣,“不過,不告訴偵探是對的,我們身為警視廳的警察,是不是應該相信小田切部長呢?”
“哼...如果真的沒問題,那為什麼不讓我們繼續調查?”目暮十三明顯有些不滿。
“你在說什麼胡話?難道佐藤他們正在做的事,有誰進行阻止了嗎?如果在沒有絲毫的證據前,直接讓偵探介入進來,那我們警方的威嚴何在?”
鬆本清長厲聲道:“而且,你怎麼保證調查的人,就一定能完全的客觀公正,萬一他們被收買了呢?”
目暮十三撇撇嘴,“毛利老弟不是那種人...”
“你!唉,目暮啊...”鬆本清長被氣笑了,“那他還是有可能被誤導吧,事關小田切部長,萬一出現錯誤的話,你會害了毛利的。”
“警部...管理官...你們聽我說一句...”
白鳥任三郎忍不住道:
“葉先生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而且他和毛利先生的關係也很不一般,有沒有這種可能,就是小田切部長他,選在這個時候委任葉先生做技協專家,是不是有著,這個層麵的含義呢?”
“哦?白鳥,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傳聞?”鬆本清長忙問。
這位可是白鳥集團的少爺,若不是年紀輕輕,恐怕職位早就不僅僅隻是個警部了,以他的圈子,能聽到一些隱秘的事件,根本不足為奇。
“呃...一點點啦,”白鳥任三郎說:“其實大家都知道,小田切部長和他兒子敏也的關係不太好,但他們畢竟是父子,如果兒子出了問題,部長他也可能受到牽連...”
白鳥任三郎頓了下,繼續道:“不過,還有一種說法,就是有人想要利用一年前的那件事做文章,就是說...哪怕真相和小田切部長沒有關係,也會把這盆汙水潑在他這位部長的頭上,這樣一來就算能自證清白,也難免會落人口實,所以...”
他點了點桌上的那份任職文件。
“也許,這就是破局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