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見過一麵。”服部平次說完,轉頭對毛利小五郎道:“我說大叔,你還真是悠哉啊,我們剛剛差一點就抓到那個連續殺人犯了。”
什麼?!
眾人一驚,齊齊看了過來。
“快說說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毛利小五郎問道:“什麼叫差一點就抓到了,你不是帶柯南去遊戲廳玩了嗎?”
遊戲廳?
我們兩個是在跨服對話嗎?
服部平次茫然地看向了葉更一,“更一哥...你沒有和他們說嗎?”
“有說你去飆車。”葉更一抿了口咖啡,“不過,具體方向我不太清楚,因為走出寺廟的時候,你們已經跑遠了...”
原來信息差在這裡...話說你就不擔心我們再追對方的途中遇害嗎?
不過,這個問題顯然是沒辦法問出口的。
誰讓自己總是那麼熱血衝動呢...
服部平次歎了口氣,簡單講述了一下前因後果:“之前在鞍馬寺的時候,有個人準備用弓箭襲擊我們,多虧了更一哥反應及時,不過因為對方帶著頭盔的關係,所以我也不清楚他是男是女...”
“這倒是有趣了,毛利先生,”櫻正造問道:“依你這位名偵探看來,襲擊這位小兄弟的人,會是誰啊?”
“那還用說,當然是源氏螢的那些家夥了!”不等某工具人回答,服部平次便篤定道:“搞不好,就是之前連續殺害那五個人的凶手。”
毛利小五郎很奇怪:“大阪小子,你不是沒有看到對方的臉嗎?”
“我倒是聽說‘源氏螢’的成員,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一本《義經記》,對吧?”茶屋的女主人忍不住說道。
“誒!可不能這樣說,”櫻正造說道:“我也有一本《義經記》啊,那可真是本好書呢!”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西條大河,“對吧,賣舊書的。”
“呃,還好吧...”西條大河點點頭,勉強笑了笑,“不過我不是很喜歡那本書,書名雖然是《義經記》,但實際上那卻是一本描述弁慶的《弁慶記》。”
“哼...我倒是很喜歡,尤其什麼安宅的弁慶,最棒了。”
水尾春太郎接過話題:“而且說起《義經記》我也有一本呢。”
三個人都有?難不成他們......柯南和服部平次的腦海裡,瞬間冒出一個念頭,而後又暫且壓下。
應該不可能吧。
“安宅指的是什麼?”鈴木園子問。
“那是能劇的劇目之一,”水尾春太郎說道:“為了要逃避賴朝手下的追剿,義經跟家臣們就假扮成修行僧,打算利用這個方式通過安宅的關口。”
“不過,過程並沒有那麼順利啦,關口的守衛很嚴格,”櫻正造接過話題,說道:“於是,就在義經的偽裝即將被看穿的時候,弁慶就突然拿出了金剛棒,狠狠地打了義經。”
“啊?這是為什麼。”鈴木園子茫然。
“當然是要蒙騙關口的守衛,”櫻正造解釋道:“因為普通人絕對不會想到,家臣居然敢打主君吧。”
“之後,義經一行人自然也就順利地過關了,”水尾春太郎說道,“之後,弁慶立即哭著向義經謝罪,義經非但沒有怪罪,反而誇讚安宅的反應很快,可見他們主仆感情深厚,於是,這段故事也被記錄進了《義經記》裡麵。”
葉更一聽得有些發困,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他不僅對故事本身,也對當中的文字記載表示了疑惑。
首先,傳說中義經生著一副俊美的相貌,用通俗易懂的話來形容,就是那種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鎖定的類型。
而這種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情報,就算當時的畫工水平不達標,關口的守衛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忽視吧?
難不成那天過關的人,每個男人都儀表堂堂?
一天下來帥男靚女太多,所以關口的守衛審美疲勞,直接看漏了相貌俊美的義經?
所以,這個故事要麼是進行了改編,要麼就是義經太過虛偽,強行讓人將他形容成了俊美的公子。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弁慶當時拿金剛棒,打的是義經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