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地鐵站,步行來到能劇水尾流道場的時候,龍圓和尚還有西條大河也在這裡。
據主家水尾春太郎所說,因為昨天在茶屋被警方當成了嫌疑人,所以他們也很鬱悶,今天是特意聚在一起,討論一下線索,以便自證清白。
服部平次來到會客室後,便將帽子摘下露出了裡麵的繃帶。
當即,龍圓和尚、西條大河還有水尾春太郎,都向他投來了驚疑不定的目光。
服部平次暗暗歎了口氣,也知道用這種小手段,沒辦法讓真凶露出破綻,便將自己昨夜遇襲的事說了一遍。
“什麼?!那個殺害櫻先生的凶手又...”水尾春太郎驚訝。
“對,所以我才冒昧來到這裡,請教水尾先生的不在場證明,”服部平次解釋道:“因為凶手戴的,是一個老者的能劇麵具,“剛好,我也想要請問一下,龍圓先生、西條先生你們兩個的不在場證明,不知道方不方便?”
“好吧,就由我先來說。”
水尾春太郎歎了口氣:“昨晚離開茶屋後,我就直接回來睡覺,不過,因為我還是單身,所以我沒辦法證明,在那之後我是不是一直都在家裡。”
“傷腦筋,我的狀況和他一樣,”西條大河道:“因為我也是一個人住在寺町路書店的二樓上...”
龍圓和尚道:“我回到寺裡麵,直接去了大殿裡念經,後來就回房間去休息了,所以我也沒有證人...”
“這樣啊,那我還有一個問題,”服部平次說道:“三位有在練過弓箭嗎?”
“你說弓箭嗎?”西條大河率先開口,“沒有誒。”
“我倒是曾經在名為‘賞楓葉’的能劇舞台上,拉過梓弓。”
水尾春太郎說道:“不過,那是祭祀儀式所用的一種手段,主要是利用弓弦彈出聲音而已。”
“我也是,以前模仿過拉弓驅魔,”龍圓和尚道,“不過沒有真正練過弓箭這門功夫。”
柯南忍不住道:“這麼說當時在茶屋裡的人,就沒有一個會使用弓箭嗎?”
“這麼一說,”西條大河摸著下巴,似無意道:“山倉好像......”
“你說山倉女士有練弓箭,”服部平次愕然反問,“可是她當時並不在場吧?”
“嗯,當時在茶屋的是另一位老板娘...”西條大河連忙擺手,還沒來得及解釋。
就在這時,拉門響起,一位身穿黃色和服的姑娘走進了院子裡。
“抱歉了,大家,我好像來晚了。”千賀鈴朝眾人欠了欠身。
“哎呀,你可來了。”龍圓和尚趕忙起身熱情相迎,頗有種‘老衲想還俗’的既視感。
“咦?”柯南有些驚訝的看著那邊:“姐姐是千賀鈴小姐嗎?”
“嗯,我就是。”千賀鈴緩緩點頭。
“你們沒想到吧,她這樣打扮和舞伎簡直判若兩人。”龍圓和尚笑著繼續殷勤道:“快進來坐吧。”
千賀鈴將木屐擺好放在台階上。
進屋後,又向幾位昨晚來茶屋捧場的客人,表示了感謝。
服部平次還是老一套,直接問了千賀鈴的不在場證明。
千賀鈴說道:“因為茶屋發生了命案,所以昨天警察離開後,我去了山倉阿姨家留宿,哦,對了,她家就在茶屋附近...”
4位嫌疑人,3個沒有不在場證明。
旋即,眾人又回憶起了案發前後的細節。
不知是因為服部平次,把他們當成嫌疑人的舉動太明顯,還是因為大家確實對案件知之甚微。整個談話下來,唯一的收獲就是......沒有什麼收獲。
最終,由於西條大河還要回書店做生意,幾人隻好簡單地客套了一下,便離開了能劇水尾流的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