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路醫院,單人病房。
服部平次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工藤新一躺在地上抽搐不停。
稍頃。
見某偵探的狀態終於是趨於穩定後,灰原哀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在重感冒的狀態下喝白乾兒酒,確實可以讓你暫時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不過這個持續的時間,很有可能比上一次還要短...”
......
鞍馬山,玉龍寺。
輪廓分明的澄澈滿月高掛在空中,皎潔的月光如粼粼銀波,在疊布的雲層裡忽隱忽現。
院落內,火盆裡的火焰正熊熊燃燒著。
風從四麵八方吹過,使得遮擋物的影子不停地晃動。
工藤新一提著木刀,把皮膚染成非酋模樣,換上一身破爛服裝前來赴約。
另一側。
後院,禪房。
葉更一從一排書架上,剛好翻出了本簽有‘義經’名稱的《義經記》。
“快!師父說的那個人出現了,我們趕緊去把寺廟包圍起來。”
這時,走廊上傳來了幾道雜亂的腳步聲。
葉更一把書放回去後,巧妙地屏住氣息,翻窗躍上了房頂。
雖然依舊沒能在玉龍寺內,找到源氏螢首領的屍體,不過,禪房裡的發現卻讓他有了另一個猜測。
潛入組織據點盜取肌體增強藥劑的人,或許不是義經,而是代號為弁慶的西條大河。
視線落在寺廟的前院。
恢複成原本模樣的工藤新一,還在和西條大河對峙。
這位一心想要成為義經的人,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所做的一切並不是為了私欲,而是想要用售賣藥師如來佛的錢,重振義經流的道場。
之所以殺掉同夥,也是因為那些家夥貪得無厭!
覺得既然首領已經去世,那不論是‘源氏螢’還是‘義經記’都變成了可以舍棄掉的存在。
相比起來,也許是因為酒精上頭外加重感冒的緣故。
工藤新一當著凶手的麵,還硬要推理對方行凶過程的行為,反而顯得有些蒼白。
頗有種反派在努力地為自己的目標前進,而自詡正義的人,卻總拿一些虛無縹緲的概念,破壞彆人理想的既視感。
翻車嚴重......還好葉更一自問,沒有替彆人尷尬的心理效應。
果不其然,幾分鐘後,西條大河也有些受不了工藤新一的義正言辭:
“夠了!聊天的時間到此結束,把那顆水晶珠交出來,然後告訴我佛像藏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佛像藏在哪裡,等等,如果騙他的話,或許可以找到脫身的機會。
工藤新一靈機一動:“佛像就在寺廟裡,好了,你快點把和葉給放了!”
“胡說八道!”西條大河大怒:“我早就搜過這座廟了!”
“我用服部平次的名義發誓,絕對沒有騙你!”
工藤新一說完後,心裡默默吐槽,反正你問的是佛像,又不是藥師如來佛.......
西條大河沉默了片刻,伸手把遠山和葉往前一推,等到前者的身位,徹底遮擋住工藤新一的視線後,突然拔刀劈砍了過來。
“小心!”
雖然沒有看到光影,但工藤新一還是聽到了太刀出鞘的聲音。
箭在弦上,也沒什麼好猶豫的。
他提著木刀,身形前衝果斷轉攻到了正麵,險而又險地招架了一下後,借力將對方的刀刃給直接蕩開。
雙方各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