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唯一的證詞提供者深山總一郎心中,最大的嫌疑人清水麗子已經死了,他就是想要誣告怪盜基德,或者根本就沒有見過麵的葉更一,都沒辦法提供出足夠的證據來。
反之,如果換作眼下,他把伏特加,或者任何一個有代號的組織成員給殺了。
在排除直接開無雙和組織硬剛的選項後,就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第一,事無巨細地將計劃和任務方案,原原本本地呈報上去,以證明同組成員的死亡和自己毫無關係,而且即便自證了清白,也會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被監視起來。
反麵教材,就是滿月事件中將卡爾瓦多斯害死的貝爾摩德,如果沒有那種迫切需要她易容術的任務,恐怕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被放出來了。
以此為例,換作一個沒用的家夥……
葉更一不經意間掃了眼伏特加,沒準早就涼涼了。
第二,那就把對方是臥底或者毫無價值的證據羅列出來,不過這樣做的風險同樣很高。
比如酒卷導演追思會上的皮斯克,雖然不是臥底,但一個年齡高達71歲的汽車公司董事長。
被爆出殺人事件後,哪怕可以為組織創造利益的價值沒有了,琴酒在處理皮斯克前,仍舊需要詢問‘那一位’的態度,並且在得到確認答複時,才展開了後續的殺人行動。
這當中既有每一名代號乾部的珍貴含義在,也有著‘那一位’對成員的印象分。
在情況沒有迫切到必須要滅口的程度前,不告而殺,或者先殺後報,即便是琴酒這樣的老敬業人,恐怕也會被質疑是不是彆有用心……
事實上,如果那天琴酒收到的郵件回複是‘救皮斯克’,那麼葉更一就會立即聯絡混在警員隊伍中的黑羽快鬥,招呼警察去酒窖抓人。
這樣一來,隻要人暫時沒有被琴酒帶走。
葉更一就能利用這個空隙,在組織進行下一步營救計劃前,讓皮斯克‘畏罪自殺’。
思緒轉動,時間流逝,一杯咖啡也已經見底。
就在葉更一喝完最後一口,準備安排伏特加輪流休息的時候。
這位憨憨恍然過後,又繼續說道:
“那個……Ie我剛剛仔細想過了,既然還是你的方案比較適合本山正治,那我就把內容用郵件傳給那小子吧。”
“無所謂。”葉更一不予置評。
“呃……”
伏特加一怔,請教道:“有什麼問題嗎?”
“你覺得我和他的方案很像?”葉更一問。
“嗯。”伏特加點頭。
“如果他也這樣認為,那傳不傳意義不大……”
葉更一懶得再去等伏特加領悟,直接舉了一個十分形象的例子:“好比我和琴酒,讓你去做兩種過程類似結果相同的事,不管孰優孰劣你肯定聽他的。”
“哦!”
伏特加秒懂,而且還有感而發道:“Ie我突然覺得,你要是平時也能這樣和大哥溝通,你們兩個就不會一見麵就發生口角了……”
“我現在的態度,你可以理解為是那200萬學費的補充課程,”葉更一死魚眼:“你如果覺得有用就再轉我30萬。”
伏特加默默地捂緊了錢包,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