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鳥任三郎,高木涉一怔。
是……因為搜查令沒辦法批下來,導致辦案不順所產生的怨氣嗎?
兩人得出了這個結論後,險些熱淚盈眶。
並向某個毫無依據、隻是單純在吐槽的技協專家,齊齊投去了感同身受的目光。
知己啊!
有病啊?
葉更一被看得心裡有些發毛,瞬間肌肉緊繃,控製住後退半步的下意識反應,死魚眼地望著兩人,心中疑惑:
堂本音樂廳倒閉,有必要讓你們這麼激動嗎?
不過……
詛咒堂本一輝去死,預言堂本音樂廳倒閉什麼的,白鳥任三郎還有高木涉身為刑警,哪怕心底裡願意以此吐槽出出悶氣,也不方便出聲附和。
葉更一看到兩人這古怪的反應後,同樣也不打算再聊這個話題,以免幾天後堂本音樂廳那邊真的發生什麼意外。
當然,他也不是擔心自己會被懷疑,主要是不想警方在複盤線索的時候,把瘟神或者咒神的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
接過手機和工具箱。
簡單觀察了一下這件證物以及附帶的X光透視圖,葉更一也明白了鑒識官的顧慮。
被爆炸高溫熔化的塑料外殼,幾乎已經和手機的主板等元器件融為了一體。
白鳥任三郎的那句‘強行拆開的話有可能會破壞裡麵的存儲卡’還真是含蓄了,要葉更一說,這東西也許早就已經壞了。
難怪把自己喊來,恐怕修複手機裡的數據隻是附帶的理由,真正的目的,應該是打算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讓自己幫忙調查這件案子吧。
這樣一來既不違背警界高層的意願,說不定還能順帶把毛利小五郎那位‘名偵探’給拉進來。
目暮警部,你學壞了啊……
葉更一思考和動作同步進行,隻用了短短幾分鐘,就將那部手機從中間切開,取出了被塑料附著的電話卡和存儲卡。
保存得還算完整,否則假設這兩件物品在爆炸的時候直接被摧毀成了粉末,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葉更一用塑料薄片將它們固定在一起後,隨手放入口袋,實則是收進了儲物空間,準備利用其每間隔一個小時,就會修複物品上一立方厘米體積的功能,來實現對於手機數據的溯源回查。
因為這件事肯定不能暴露出來的,所以在決定要不要使用這個方法前,葉更一還需要得到白鳥任三郎的一個承諾。
……
“不管能不能提取出數據,電話卡和存儲卡都會壞掉?”
“嗯,如果你們有更好的方法可以先去試試看,我不急。”
“不用了,葉先生,”白鳥任三郎擺擺手,“我想其他的方法鑒識課那邊都已經嘗試過了。”
“好。”
葉更一頷首,正準備隨便找個理由,比如說:
需要一個沒人打擾的工作環境進行修複作業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小雷達……
葉更一接起,“喂?你們回來了?”
“嗯,有事情要跟你說,隻有我自己……”
灰原哀十分冷靜地強調了一遍話題重點,這才問道:
“你在哪?”
“堂本音樂學院。”
葉更一掛斷電話,對朝他投來詢問目光的白鳥任三郎和高木涉說道:
“阿笠博士家的那個小丫頭,看我不在家哭了,非要過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