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灰原哀到底還是去上學了。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如果貿然請假導致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孩子也攪和進來,局麵搞不好會變得更加糟糕。
提醒這丫頭在學校要好好扮演小學生後。
吃過了早餐,葉更一也是來到和白鳥任三郎約定好的地點,隨後兩人展開了為期一天的環島旅行。
長野縣、神奈川、靜岡縣、埼玉縣、千葉縣、東京都
一路走來,除了搜集連環殺人案的線索外,葉更一還從蛛絲馬跡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部分答案。
岡倉政明就是弄丟臥底名單的那個組織成員。
大概就在發生意外的前幾個禮拜,這位眾議院的議員先生,突然表現出了難以掩飾的惶恐和不安,之後還偷偷跑去神社求了一道護身符。
據他的家人描述,某次他們出門,偶然遇到了一個路人,想要借岡倉政明的護身符看看,結果最後雙方險些因此扭打起來。
這些都是白鳥任三郎在問及岡倉政明有沒有仇家的時候,所獲取到的情報內容。
難怪
表現得這麼明顯,恐怕早就被監視他的組織成員發現了端倪。
起先,葉更一根據貝爾摩德傳來的那封郵件做研判,還以為岡倉政明是先弄丟了臥底名單,然後又遭到了連環殺人犯毒手。
現在看來,這家夥不管怎麼樣恐怕都逃不過一死。
舟車奔波了一整天。
返回米花町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2點。
分彆前。
白鳥任三郎提醒葉更一抓緊時間休息,不要錯過白天的搜查會議。
“又開會?”
葉更一皺眉,“有線索直接電話共享,把時間節約出來放在調查上不好嗎?”
“呃,那麼說也沒錯啦,不過葉先生,你放心吧,除了我們以外,參加明天會議的就隻有各市縣區的警部,他們的下屬還是會認真調查啦。”
白鳥任三郎說到這,壓低聲音解釋道:
“這是鬆本管理官特彆囑托的”
愛爾蘭?
好吧,站在他的立場考慮,確實需要時刻掌握警方的偵辦進度。
至於自己這邊,從他第一眼看過來的那道陌生中夾雜著警惕的眼神分析想來不管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德,都沒有告知對方自己的身份。
上午9點。
警視廳中會議室。
確認與會人員全都到齊後,白鳥任三郎也是主動發言,將自己和葉更一調查到的情況複述了一遍。
會議大概進行了半個小時。
當聊到關於麻將的線索時,毛利小五郎有些錯愕道:
“誒?他們不打麻將?”
“是的,”白鳥任三郎點頭,“我們走訪調查了這六位被害人的家和工作地點,基本上得到了證實,他們都沒有打麻將的愛好。”
“唉很遺憾,毛利老弟的推理是錯的。”目暮十三歎氣了口氣。
“走進了死胡同啊。”愛爾蘭的心情有些沉重。
昨晚,他放棄了跟進案件,而是鬼使神差地查了半宿江戶川柯南的信息。
當然,調查結果還是有疑點的。
不過一個天才小學生,無論怎麼想對比起那份臥底名單來,都顯得太過於微不足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