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兩人易容偽裝更換交通工具,於下午的5鐘,來到了京都市區內,一幢外形酷似西方城堡的飯店。
泥參會的上任會長夫人並沒有豪爽到包場整個飯店。
因此葉更一和貝爾摩德很輕易的就混了進來。
建築物的內置裝潢同樣彷照中世紀歐洲的格調。
屋頂和牆沿上擺放著許多形狀精美的燭台,儘管燭火的位置如今已經被燈泡替代,但低功率的白熾燈所散發出來的柔和的光線……
讓這一切並未顯得有突兀的感覺。
宴會廳內。
優雅的音樂作為背景,略微掩蓋住了人與人之間的低聲交談。
氣氛平靜且安逸。
不時有侍者端著紅酒在人群中穿行,剛剛好忽略掉了燈光與燈光的夾角處,兩個衣著素淨典雅,容貌卻極為普通的賓客。
貝爾摩德顯然十分習慣這種場合。
目光敏銳地環視場中,很快落在了一個被三五個男人簇擁,穿著一套深紅色連身裙,彷佛歌劇演員的女人身上。
年齡看起來不過三十五六歲,嗯……也可能是化妝的緣故,又或者皮膚保養的很好……
這人是泥參會上任會長的夫人?
如果真的是,也難怪毒島桐子不樂意被她分走財產。
妥妥的後媽……
葉更一同樣看過去,低聲詢問:
“是她?”
“不,我喜歡那條裙子……”
貝爾摩德將視線從那邊挪開,隨意地轉動著:“你看她多受歡迎。”
葉更一語氣沒什麼起伏地低聲道:
“把你的易容撕開,一定比她受關注。”
“哦?”貝爾摩德望過來:“我可以理解為這是誇獎嗎?”
“你很缺乏自信心嗎?”葉更一反問。
看來考慮到Ie不能隨意改變自己的聲線,而讓他扮演一個因為喉嚨發炎而沒辦法說話的男伴,是我這次最英明的決定……
貝爾摩德暗暗腹誹了一句,正準備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整個場館內的聲音突然靜了一下。
兩人有所覺察,齊齊側頭看向門的那邊。
一個頭發稍顯銀白,拄著拐杖地女人走了進來。
她的身後,還有左右兩側,總共跟著3名體格健碩,身穿黑色西裝,就差把‘我是保鏢’刻在臉上的大漢。
“這位就是毒島夫人。”貝爾摩德的介紹姍姍來遲。
“嗯,看得出來……”
葉更一打量著這位身穿一套寶石藍長裙,看起來約莫50來歲的中年婦女時。
對方也在三名保鏢的簇擁下,款步來到了整個宴會廳最前麵的餐桌。
“她的腿是舊傷嗎?”
“據說是以前跟上任會長一起打拚時,被人抓住後硬生生打斷的。”
貝爾摩德說道: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能在老會長死後,仍舊受到一部分的老人關照。”
“這樣啊……”葉更一頷首。
他對泥參會的發展史沒什麼興趣,隻是覺得如果毒島老夫人的腿是舊傷還好,要是新傷而且還是毒島桐子乾的,那就真的‘遺孝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