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糟糕……差點忘了,之前的思緒有些混亂,因為擔心把不該說的情報透露出來,所以還沒有告訴灰原水無憐奈的身份是cia。
柯南念頭閃動間,斟酌了片刻後,倒也將這部分事情告訴了對方。
“她是cia?”
灰原哀似是想到了什麼,有些驚訝道,“那麼……之前的混亂是你們故意製造出來的?”
“本來是打算將計就計的,隻是沒想到損失會這麼大,”柯南長舒了口氣,臉上掛著苦笑:“好在水無憐奈已經被他們帶回去了,總算還有些希望……不至於前功儘棄。”
“喂!這一副悲觀的表情。”灰原哀盯過來,“你該不會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哪有悲觀啊!”
柯南無奈臉,“畢竟對手是那些家夥,我如果表現的太過於輕鬆,恐怕又要被你嘮嘮叨叨個沒完……”
他不敢告訴灰原哀全部的真相。
就和詹姆斯把大部分探員的屍體藏起來,沒有公布給警方一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沒有抓到那個組織的把柄前,貿然向大部分認透露一個代號為酒的恐怖組織,不僅對調查沒有絲毫的用處,反而會打草驚蛇,引來那些家夥的滅口。
所以‘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件事就絕口不提了是吧?
灰原哀沉默了片刻,“工藤……你是不是和fbi的那些人走得太近了?”
“啊?”柯南一怔。
“少裝傻。”灰原哀說道:“我想你的心裡該不會裝著一種,隻要能消滅恐怖組織,哪怕手段再無所不用其極都等於好人的方程式吧?”
她雖然在生物學之外的知識麵,不見得有某位偵探小子廣,但幼時就被組織從去國外培養,經曆過包括但不限於膚色歧視的她,其實是明白在很多時候,有時候彆人對你不好,對你冷漠並不意味著對方在自己的陣營中就是壞人。
壞的定義應該是多方麵的。
但局限性地站在杯戶町的立場,對於那些遭遇無妄之災的平民而言,搶奪基爾的組織,和非法囚禁對方,並且在他國以執法為由行非法之事的fbi,沒有太大的區彆。
“呃,這個……”
想起了詹姆斯處理事情的方式。
說實話,柯南也不認同那種作法,隻不過目前也沒有彆的路可以選……
他斟酌了片刻,正色道:
“我明白,但是……為了搶回水無憐奈,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醫院裡投送炸彈,暗地裡還不知道做出了多少違法犯罪的事。所以僅憑我們有限的力量,如果不跟fbi聯手的話,是沒辦法跟那些危險、可怕的家夥們抗衡的。”
“我隻是想要提醒你,不要被執著衝昏了頭,反而被人給利用了。”
灰原哀想起了自己的姐姐,眉眼間閃過一抹哀傷,但又很快收斂用吐槽的方式,分散情緒道:
“還有……貝爾摩德是瘋的,她或許不會對你和你家的那個出手,但說不定未來的某一天,你會看到除了你們兩個外,其他人的屍體出現在你麵前。”
“是是,我知道了。”
柯南汗了下。
要不要像叮囑小孩子一樣叮囑他啊。
自己隻是隱瞞了情報,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既然想要消滅那個組織,貝爾摩德自然也是需要抓捕的對象!
而且,目前最讓自己在意的,並不是琴酒和貝爾摩德。
而是那個出現在高架橋上,使用弓弩伏擊他們的家夥!
同時對方也是後續假死計劃中,最讓人感到不安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