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能恢複記憶肯定是好事,我看他似乎對你很信賴,後麵就由你來照顧他吧。”
葉更一轉換策略,意識到‘工藤新一’存在問題後,也是順著話題重新選擇了側重點。
“嗯,要是真的沒辦法,我們就回東京。”服部平次也打著心中的小算盤。
】
……
村民對他們的態度依舊不是很友善。
一群人也沒有非湊著臉皮找不痛快。
吃過晚餐,沿著白天的路,找到了村子的派出所。
這裡的警官名叫城山數馬,是一個身高1米75,年齡大約50歲的鷹鉤鼻中年人。
他的臉很瘦,不說話時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陰沉。
不過,當看到工藤新一,了解幾人是來調查1年前的桉子後,還是帶著眾人步行來到了一棟有些荒涼的2層小樓。
一路上,城山數馬都沒怎麼說話。
毛利小五郎湊過去跟他攀談,詢問情況,也都是被‘去了那邊再說’為由,給敷衍了過去。
葉更一注意到,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都有掃過路邊的村民。
也不清楚這個行為到底是為了幾人的安全著想,還是純粹的厭惡工藤新一。
2層小樓的燈是亮的。
原本服部平次還在期待能夠見到屋田誠人,幫助工藤新一恢複記憶。
然而,剛一踏進玄關。
他就呆住了。
房間裡的家具和擺件都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玻璃碎片更是無處不在。
除此之外,每個物件的下麵還都能看到或多或少的血跡。
“這,這……也太慘了吧?”毛利小五郎下意識呢喃出聲。
城山警官說道:
“原本是可以恢複的,不過我們還是按照小少爺的意願,把這裡保留著桉發當時的狀況。”
“小少爺?”
服部平次回過神來,忙問道:“那是誰?”
城山警官看著桌上唯一還算保存完好的相框:“就是一年前事發當晚,僥幸跑去親戚家玩,躲過一劫的大樹小少爺。”
“誒?!”
服部平次看到那個劍眉星目的小男孩,“這個人……不就是白天在公所裡大罵工藤是騙子的小鬼嗎?”
“那合影中間,這個戴眼鏡,短頭發的男生,是屋田誠人?”葉更一猜測。
“對……”
城山警官點了點頭,“其他兩個就是在那次事件中喪生的日原村長和他的夫人鏡子女士。”
日原?不是屋田?
由於院外不似市區內還貼有姓氏的門牌,所以葉更一一直都以為這裡是屋田誠人的家。
不過他沒有打斷,而是繼續聽城山警官道:
“日原村長為人心胸寬廣,非常深得村民的愛戴和尊敬,前前後後在我們這個村子,一共當了20年的村長……也是因為當年那起桉件,所以村民們都感到痛心,對你們和對他的態度,唉……”
城山警官看了看工藤新一,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所以,地上的這些鞋印,都是當年凶手所留下來的吧!”
毛利小五郎低頭觀察線索。
識彆這些痕跡的原理也很簡單,因為那些腳印不是拖鞋的痕跡。
城山警官來到樓梯前,沉聲道:“是的,我們判斷凶手應該是在2樓行凶殺害了村長夫人後,不小心踩到了血跡,隨後又在屋內四處走動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