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各執一詞的辯論持續的時間再長,答案也不會變得更有意義。”
葉更一說道:“我們就不要繼續在這裡討論下去了。”
日原村長逼迫妻子一起自殺,將現場偽裝成強盜殺人是事實。
服部平次潛意識裡,想要瞞著警方將工藤新一藏起來調查真相也是事實。
而事件的起因以及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麼屋田誠人好像一副完全不知道1年前事實真相的樣子。
葉更一判斷與其側麵引導,提醒那兩個隻知道破案的偵探注意時間,還不如直指問題核心,讓警察趕快帶走屋田誠人。
於是,他很是乾脆地讓工藤新一,把昨夜在小屋中訴說的1年前真相,又簡明扼要地複述了一遍。
日原大樹不是村長的兒子?
那些消失的珠寶和凶器,是被村長通過擲鏈球的方式,扔進了山崖下麵的湖泊中?
為了避免日原大樹接受不了事實,所以相關的真相,隻告訴了少數人?
“你、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此刻,屋田誠人的內心是崩潰的,“如果這是真的,那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呢!”
“關於這點,我也不是很清楚……”
工藤新一看向許久未發一言的城山警官:“你沒有告訴他嗎?”
“我說過啊……”
山城警官略作回憶:“就在工藤同學跟著警方離開去做筆錄的時候,我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誠人你。”
屋田誠人聲音顫抖著說道:“不可能!如果你說了,我不可能不記得!”
“啊……”城山警官怔了怔,略做猜測道:“會不會是因為我將日原村長強迫夫人一起自殺的真相告訴你的時候,給你造成了很大的衝擊,所以……後麵的話你沒有聽到?”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屋田誠人雙腿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如果這一切都是我的想當然,那我到底為什麼要把臉整容成這個樣子啊!”
真相是不是也太離譜了……
要知道兩人可是一起生活了長達半年的時光,即便是為了避免心靈再次遭受創傷,也不至於一次都沒有提及過當年的事情吧?
葉更一側眸看向那邊。總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還隱藏著什麼。
不過,算了……
他邁步來到從始至終,隻起到了部分威懾作用的奧穗鎮出警隊伍麵前:
“警官先生案件的經過你都看到了,現在事實已經查清,證詞方麵的筆錄,還需要我們一起去警局嗎?”
“呃,這個倒也不用那麼麻煩,我們就在這裡進行一些記錄就好,有毛利偵探在我們還是很放心的,就是屋田誠人的胳膊……”奧穗鎮的警官欲言又止。
屋田誠人帶著手槍,而這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冷峻青年,是為了防止對方傷人或殺人才被迫采取了相應的手段。
他自然不能憑借這個理由對人家進行批評教育。
而且……真要論起口才,誰教育誰還不一定呢。
“哦,也好……押解嫌疑人本來就是你們警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