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就開始說了……”
白鳥任三郎輕咳了聲:“咳,首先是山森先生,這次的爆炸事件使得他體育專欄的節目收視率暴增,讓他避免了被拔掉部長頭銜的危機。”
“這個我也有進行過了解。”
目暮十三補充道:
“前陣子的溫布頓網球賽,因為日賣電視台的體育專欄沒有買到電視轉播權,所以那些喜歡網球卻不會使用網絡看直播的球迷們對此格外的不滿,導致就連近期的足球比賽都受到了影響,而這次的爆炸案可以說是正合了山森先生的意啊。”
“沒錯,不過同為日賣電視台工作人員的香田小姐一樣有不小的嫌疑。”
白鳥任三郎拿出一份頭版頭條剛好就是東都足球場爆炸的報紙,用吸鐵石貼在了白板上:
“這份獨占版麵的照片,就是香田小姐拍攝的,她好像特彆想調回社會線當記者。”
毛利小五郎分析道:“這麼說,她的機會也全都是拜這次事件所賜啊。”
“然後就是榊先生……關於他,目前並沒有查到他有任何炸東都足球場的動機,不過……”
白鳥任三郎略一停頓,看向某位工具人道:
“如果犯人的動機一開始就是為了向毛利先生挑釁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誒?!”
毛利小五郎怔住,“可是……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和他們幾個應該都沒有仇怨啊。”
麻醉針打太多,然後忘記了?如果真是如此,那某個偵探小子絕對要背大鍋……葉更一思考著其中的可能。
當然,類似的話題是沒辦法拿出來討論的。
“毛利先生根據我們的走訪調查了解到,你是不是因為榊先生在大學時的烏龍球事件,曾經挖苦過對方?”白鳥任三郎問。
“挖、挖苦……我並沒有要挖苦他的意思啊。”
毛利小五郎表情尷尬,“我隻是因為對那件事有印象所以就脫口而出了,而且對方也是笑笑而已,並沒有生氣啊。”
“也許隻是裝出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心中非常地憤怒也說不定。”
白鳥任三郎無奈道:“這種情況其實在以往發生過的案件中並不少見。”
這……毛利小五郎無言以對。
的確,根據以往經曆過的案件判斷,要論殺人的理由,這種明顯戳到對方痛處的,簡直不要太多。
“接下來,就是本浦先生。”
白鳥任三郎側身讓出白板的最後一塊區域,上麵有一老一少兩張照片:
“我們查到他的獨生子知史在看完今年於東都球場舉行的J聯盟明星賽的電視轉播後,心臟病發作被救護車送到了東都醫院,然後不治身亡。”
“誒?東都足球場……救護車?”毛利小五郎單手托著下巴呢喃:“我怎麼感覺……”
“毛利老弟,怎麼了?”目暮十三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急,很不合時宜地一嗓子喊過去。
思緒被打斷。
毛利小五郎眨了眨眼睛:“應該……是我想太多了……”
眾人無語:“……”
隻有葉更一掃了眼目暮十三這個沉不住氣的警部……或許鬆本清長不選他也是有原因的吧。
“那我繼續說了,最後是中岡先生,他在三年前的二月騎摩托車發生車禍後,左腳依舊無法恢複原來的水平,因此被靈魂隊取消了內定的資格,之後他放棄踢足球一個人前往了南美,一年後也就是去年才回來……”
白鳥任三郎道:
“嗯……他的老家在群馬縣,關於他的信息,我們還在進一步調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