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安室透拿著濕毛巾跑回來,他的另一隻手還拎著拖布和水桶,顯然是準備連掉在地上的蛋糕一並清理乾淨。
伴場賴太接過毛巾,眼神中的警惕和敵意沒有絲毫的削減,冷‘哼’了聲教訓道:
“以後可不要再這麼毛手毛腳了!”
“真的很抱歉。”
安室透認錯態度誠懇,就這樣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
見狀,伴場賴太總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一時間也不好再發作,於是不再理會對方,轉而對毛利小五郎道:
“毛利,我先去招呼一下其他人,你們隨意啊。”
“好。”毛利小五郎點頭示意。
待伴場賴太走後,安室透立即開始擦拭地麵上的奶油蛋糕。
他的動作很認真,也很熟練,沒一會兒就將座椅下的地麵清理乾淨。
直到安室透離開。
這點小插曲,也沒有引起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的注意。
哦?居然不打算借機再製造些其他的誤會嗎?
葉更一略作思考,起身坐回原來的位置,視線的前方剛好就是這家餐廳的廚房。
波本的動作很隱秘,但還是沒能瞞過葉更一的眼睛。
他可以確定,那盤蛋糕是波本故意丟到伴場賴太的褲子上,隻是目的……
一開始,葉更一猜測波本是想刺激伴場賴太對其破口大罵,甚至大打出手,然後由毛利小五郎出麵解決,達成接近對方的目的。
但現在看來,伴場賴太對波本的敵意,似乎並不隻是先前加門初音向其拋媚眼那麼簡單。
想是這樣想,不過葉更一可不打算為這種沒頭沒腦的事情,主動去引起波本的注意。
起身走去櫃台前點了一杯咖啡。
回來的時候,隻見毛利小五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邊,準確的說是櫃台後方貨架上那一瓶瓶紅酒和白酒勾起了他的酒蟲,忍不住向毛利蘭請求道:
“小蘭,難得這麼熱鬨,多少也讓我喝一杯吧。”
“不行。”
毛利蘭拒絕得很果斷:“爸爸你每次喝酒都會喝得爛醉,而且也不清楚媽媽忙完工作後還會不會過來一趟,總之……不、許、喝!”
毛利小五郎訕訕一笑,也隻能放棄喝酒的念頭。
他拿著飲料杯裡的吸管擺弄了一會兒,接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葉更一聊起了前幾天發生的狙擊案。
“那起案件很奇怪,”葉更一全然一副旁觀者的口吻,從不同的角度,探討了罪犯的動機、狙擊手的身份,分析道:“引發一係列案件的真凶居然會墜樓身亡,不過既然是警方和FBI共同偵辦的案件,或許還有什麼內幕是我們不能知道的吧。”
“更一,你是說……這起案件還有其他的特殊背景?”毛利小五郎皺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特殊背景?”毛利蘭疑惑地問道。
“美軍高層的內鬥,通過一係列狙擊案引發社會輿論,迫使官方為了穩定不得不提前中止對案件的調查……”
葉更一略作停頓:“當然,這些都是猜測,畢竟警方應該早就調查清楚那名真凶的死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