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更一端起咖啡喝了口：“……活得開心就好。”
宮野明美：“……”
誌保跟著這個人一起生活，肯定天天受欺負吧！
“呃……”
寺井黃之助提問的動作慢了半拍，站在原地有些悻悻然……葉先生的嘴一直都是這麼犀利的嗎？
黑羽快鬥看出兩人的窘態，笑著解釋道：“嘿嘿，混賬老哥的意思是，不管那些博物館的館長和收藏家們原本和鈴木老伯達成了什麼約定，一旦我在拍賣會上將那幅《蘆屋向日葵》偷走，搞不好……不，他們是一定會猶豫，甚至取消外借的念頭。”
“嗯。”
葉更一微微頷首，補充道：
“快鬥下手的目標多半都是鈴木財團的寶石，尤其是事後還會把寶石歸還這點，畫作一旦失竊很難不被人聯想他和鈴木次郎吉之間的關係。畢竟將範圍擴寬到全世界，尤其是那些資產雄厚的財團眼中，會不斷貶值的現金永遠都不可能比那些被對等成貨幣的藏品有價值。”
“啊！”
宮野明美掩嘴驚呼了聲：“那怎麼辦？要是被他們誤會這場畫展是為了利用賠償違約金將所有的向日葵納入囊中，不就沒辦法舉辦了嗎？”
黑羽快鬥：“……”
要不是知道明美小姐你沒這個心思，我都要懷疑你是在故意接話了……混賬老哥明明就是在回擊我剛剛稱呼他時用了‘混賬’，真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
混賬老哥、混賬老哥、混賬老哥……哼……
瞥了眼看某個喝著咖啡，完全不做解釋的葉姓老哥，黑羽快鬥在心中腹誹了幾句，無奈道：
“老哥說的隻是最壞的發展，況且……隻要經濟不崩盤錢又不會突然變成一堆廢紙，所以向日葵再珍貴，他們也完全可以用高到離譜的違約金來約束這種情況的發生。”
“所以，話又說回來，能不能借到那幾幅畫還是要看鈴木老伯的決心，以及我確實不好在拍賣會上直接偷走那幅畫給他增加難度……”
“不過，還是要防備其他人是不是想要趁機偷走那幅畫，要是能找到那通留言的主人就好了，她肯定知道些什麼。”
“試過追蹤嗎？”葉更一問。
“試過了，還是之前老哥你幫我改良過的一款，可惜留言的時間一共隻有幾秒鐘，我隻知道對方就在美國的紐約。”黑羽快鬥聳了聳肩。
雖說光纖中的信號可以以接近光速的速度傳播，約為每秒米，但實際上網絡延遲，還是會受到包括網絡擁堵、信號處理、路由選擇等一係列問題。
這個結果也算意料之中……
葉更一微微頷首：“嗯，那就待定這個情報……先把你粉絲網站的地址給我。”
“知道了。”黑羽快鬥應了聲，指了指瀏覽器：“收藏夾，第三個。”
“還有。”
葉更一一邊規劃，一邊補充：“你也不要貿然聯絡對方，那樣做隻會打草驚蛇。這種會留言拜托你偷畫作的人……還是優先排除對方是普通的粉絲比較好。”
“哦哦，”黑羽快鬥下意識點頭，突然反應了過來：“誒！？等一下！怎麼又是老哥你在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