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我們五個,原本也該小東子當職的,隻是他前幾天不小心受了風寒,出宮養病去了,內務府還沒給重新安排下來人。再說這守門的事也不重,這幾天就隻有我們五人。”
梁九功端起乾清宮首領大太監的架子來,指了指身後的屋子,壓低聲音厲色的說道:“今個發生的事情你們要是敢對彆人泄露一個字,日後要是腦袋搬家了,彆說咱家沒提醒你們。”
“梁公公放心,我們雖比不得公公您,可這守口如瓶的本事還是有的,奴才向您保證今天這事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領頭的太監指天發誓道,說完還用眼神示意手下的小太監們發誓。
等著一個兩個都發誓了,梁九功才一臉滿意的點了點,指了兩個看著老實本分的小太監守著門,他在領頭太監的討好下去旁邊的屋子換了一件乾淨的裡衣,又喝了一杯茶,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是慢悠悠的走到西廡門口將兩個小太監趕走,自己親自站在門口守著。
仔細的聽了一下裡麵的聲音,皇上竟然還沒完事,梁九功不由地暗暗咂舌,這鈕祜祿妃瘋魔了吧,不但給皇上下春/藥,還下了這麼重的春/藥。都過去足足兩個時辰了,皇上竟然還沒完,肯定不是不是因為皇上雄姿英發的原因,梁九功一點也不嫉妒的想著。
隻是可憐了屋子裡的那個小宮女,被皇上如此的“狠要”也不知道還能見到明天的陽光不?
不過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梁九功和沒心情同情屋子裡的那個無辜的小宮女了,等著皇上發泄完,開始秋後算賬的時候,他肯定第一個倒黴。趁著這會兒還有時間,他得趕緊的想好對策才好。
說起來,梁九功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鈕祜祿妃是什麼人呀?
先帝爺臨終遺命留下來的四大輔臣,遏必隆的親閨女,鼇拜的乾女兒。又是出身於滿洲八大姓氏之一的鈕祜祿氏一族,族裡的子弟遍布整個朝野上下,當年可是以庶女的身份敢和主子娘娘搶元後寶座的女人。
而他梁九功不過是因為從小陪伴在皇上身邊,皇上登基成為新皇雞犬升天的狗奴才一枚,他有什麼本事和鈕祜祿妃鬥了?
眼瞧著主子娘娘已經懷上第二個了,鈕祜祿妃肚子一點音信都沒有,她著急了,見皇上來了承乾宮她要玩點情/趣,在皇上都沒有明文反對或給他打眼神的情況下,他敢去壞了鈕祜祿妃的好事嗎?
正常人用膝蓋想想也知道是不能的呀!
當然梁九功也承認自己是有些大意了,因為這種事以前發生過,再加上皇宮守衛森嚴一般宮外麵的東西很難偷運進來,誰也沒有想到鈕祜祿妃竟然會對主子娘娘懷孕的事情受那麼大的刺激,竟然自掉身份的乾出了這種事情來。
以梁九功對皇上的了解,即便是皇上迫於朝廷上的壓力暫時屈服了不降罪於鈕祜祿妃,可她已經也完了肯定上了皇上要處理的名單上,因為皇上最討厭的就是給他下藥的人,恨不得將其五馬分屍。
嗯,反正鈕祜祿妃早晚都是一個死,那讓她多拉一些皇上的仇恨值,保全自己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梁九功摸了摸下巴有些“卑鄙”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