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來都到和尚的結果,就是這麼一抱一吻,康熙倒是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自登基開葷以來康熙在女//色上就是一個不讓自己吃苦的人,這會一邊安撫這諾敏,一邊手腳也不規矩起來……
**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還沒等她說完了,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道陰影籠罩了起來,還沒反應過來了,嘴唇被被一個炙熱的東西狠狠的吻上了。
諾敏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傻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皇宮裡對宮女進行非禮,誰的膽子這麼大!?
等著一雙炙熱的雙手不停的撕扯著她的衣服,不停的在她身子上撫摸點火後,諾敏才回過了神來,看見自己衣服已經被撕破了,諾敏臉一下子就白了,拚命得掙紮起來。
可諾敏一個小女子又怎麼能掙紮得過一個強壯的成年男子了?不但被他一隻手就鎮壓了,還將諾敏抱到了景和門西廡裡,將裡麵的人趕了出來。
“救命……救……”諾敏被吻得暈乎乎的,可腦子裡還殘留著一點理智,因此眼睛的餘光看見人影了連忙求救,卻沒有想到竟然會被無視掉。
“不要……不……要……”諾敏用微弱的力氣反抗著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男人,可怎麼反抗也反抗不起來,隻能用最後的武器狠狠得在那男人身上咬了一大口,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被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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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功守在門外,聽見裡麵的聲音似乎正常了,才抬起僵硬的手來擦了擦額頭上不斷冒出來的冷汗。這一口氣一鬆,梁九功才發現自己的裡衣全濕透了。
“梁公公,您要不要到這邊來喝杯茶?”景和門守門的太監討好的問道。
梁九功像是這才反應過來四周有人一樣,飛快的掃了四周一圈,毫不客氣的問道:“今天守景和門的隻有你們五個嗎?”
“隻有我們五個,原本也該小東子當職的,隻是他前幾天不小心受了風寒,出宮養病去了,內務府還沒給重新安排下來人。再說這守門的事也不重,這幾天就隻有我們五人。”
梁九功端起乾清宮首領大太監的架子來,指了指身後的屋子,壓低聲音厲色的說道:“今個發生的事情你們要是敢對彆人泄露一個字,日後要是腦袋搬家了,彆說咱家沒提醒你們。”
“梁公公放心,我們雖比不得公公您,可這守口如瓶的本事還是有的,奴才向您保證今天這事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領頭的太監指天發誓道,說完還用眼神示意手下的小太監們發誓。
等著一個兩個都發誓了,梁九功才一臉滿意的點了點,指了兩個看著老實本分的小太監守著門,他在領頭太監的討好下去旁邊的屋子換了一件乾淨的裡衣,又喝了一杯茶,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是慢悠悠的走到西廡門口將兩個小太監趕走,自己親自站在門口守著。
仔細的聽了一下裡麵的聲音,皇上竟然還沒完事,梁九功不由地暗暗咂舌,這鈕祜祿妃瘋魔了吧,不但給皇上下春/藥,還下了這麼重的春/藥。都過去足足兩個時辰了,皇上竟然還沒完,肯定不是不是因為皇上雄姿英發的原因,梁九功一點也不嫉妒的想著。
隻是可憐了屋子裡的那個小宮女,被皇上如此的“狠要”也不知道還能見到明天的陽光不?
不過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梁九功和沒心情同情屋子裡的那個無辜的小宮女了,等著皇上發泄完,開始秋後算賬的時候,他肯定第一個倒黴。趁著這會兒還有時間,他得趕緊的想好對策才好。
說起來,梁九功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鈕祜祿妃是什麼人呀?
先帝爺臨終遺命留下來的四大輔臣,遏必隆的親閨女,鼇拜的乾女兒。又是出身於滿洲八大姓氏之一的鈕祜祿氏一族,族裡的子弟遍布整個朝野上下,當年可是以庶女的身份敢和主子娘娘搶元後寶座的女人。
而他梁九功不過是因為從小陪伴在皇上身邊,皇上登基成為新皇雞犬升天的狗奴才一枚,他有什麼本事和鈕祜祿妃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