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活下去,世界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
於燈堅強的忍住了哭泣的**,在震耳欲聾的反複播報中,覺得有些東西隨著這個聲音一去不複返。
這甚至擊潰了於燈去深思為什麼連這句話也是詩詞的**。
身敗名裂不過如此。
在旁人眼裡看來,我隻不過是不要臉,但在我看來,我為了活下去真的付出太多了。
於燈心如死灰,失去了羞辱對手的興趣。
他冷漠的看向對麵疊成一團的人:“還有何指教?”
他量他們也不敢有。
他錯了。
岑朔聞聽此言,上前一步,哪怕是黑夜都無法遮擋住他臉上的慎重以及戰意,他慎重的行了一禮,才開口道:“那麼接下來該我了。”
他注視著於燈,對他來說,於燈實在太年輕了,年輕到還未曾見過這個世界真正的本質,才能說出如此狂妄又自大的話來。
如果說最初岑朔見到於燈時,覺得他偷盜神藥的可能性有五成的話,那在看到對方超脫他的桎梏,引出這般天地巨變的時候,這五成可能性已然變成了十成。
他篤定對方是憑借著神藥,才能一躍成為如此驚才絕豔的模樣。
但外物終究是外物,沒有足夠的閱曆,沒有足夠的體會,最終也隻是拔苗助長,終究無法變成他自己的東西。
岑朔有了定論,出手時便果斷了許多,他並非沒有受到壓製,隻是他另有奇緣,導致他仍能與於燈一戰。
“上稟天地,不當借外力以驅使之。”
於燈安靜的等了幾秒,無事發生,天空依舊透出隱約的光芒,那句話依舊循環不息,奔騰不息的河流未曾停止,就連超凡者的□□聲都尤在耳邊。
於燈點開自己的遊戲麵板上的技能看了幾秒,決定大膽假設,小心嘗試。
他思考了幾秒自己目前用過的三句詩,留給他選擇的餘地並不多……事實上,壓根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於燈的聲音擲地有聲。
麵前浮現出軍隊的虛影,因為沒有複製對象而飄忽了一瞬,又緩緩顯現,將那一堆疊成一團的超凡者如實複製。
眾人一驚,於燈也跟著一驚,當然他們驚訝的並不是同一件事。
於燈戳著遊戲麵板,陷入了深思,他沒文化,但還是聽懂岑朔方才說的話的,全界遊戲肯定算是外力,但現在看來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於燈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認為全界遊戲的遊戲技能屬於他自己本身的能力——他連這個技能到底屬於什麼能力,也才剛搞明白……
於燈捂著胃的手稍稍用了些力氣,開始懷念之前的大魚大肉了。
眾人的驚訝也分兩種,超凡者們驚訝於於燈居然能複製出他們——當然等他們意識到於燈隻是複製出了他們的外表,並沒有如實複製出他們的能力時,他們的驚訝便減少了許多,回歸正常水平。
而岑朔的驚訝卻是出於於燈未曾被限製的能力,他的能力不是外力?
岑朔皺起眉,慈眉善目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如果是這樣,那對方完全有理由喊出這麼狂妄的話,這樣年輕的超凡者,讓他都要斂其鋒芒的超凡者,如果沒有底氣這麼說,那就未免太嘲諷了。
現場陷入了莫名的對峙中。
於燈在走神,思考著美食,而岑朔則在為他所看到的場景而緘默。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遠方響起。
“怎麼回事?天黑了?”聲音從遠到近,最後一個字落下時,已然近在耳邊。
然後他哎呦了一聲,好似磕碰到了什麼,瞬間惱怒了起來:“誰搞的亂七八糟的?”
“天地間自有其規則所在。”對方朗聲道:“我說,要有光。”
於燈耳朵一動,下意識的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幾乎以為自己碰到了另一個玩家。
光明大作,照亮了眼前的黑暗。
但黑暗仍籠罩在天空之上,未曾褪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為什麼這麼尷尬?我為什麼比主角還尷尬?
我覺得我不太行。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鶴丸國永、腐到爛了的小蘑菇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Dragon·fly 20瓶;腐到爛了的小蘑菇 5瓶;一夜 4瓶;鶴丸國永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